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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落 夏意浓白日欢情盛 秋来早老病弃旧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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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末尾还没到,就接连下了数场暴雨,京城的路上堆了一层落叶,连带着天气也凉了几分。

刘昭才派人去查了碧河的水患,又拔去了地方上几个盘剥灾粮的巨贪,堪堪平了民怨,户部的账上越发捉襟见肘。

洛严行事稳妥,但也太稳妥了些,但凡不能决断的事都送了上来,高高地堆积在摄政王案上。贺岚跑了两趟灾区,回来又是烧又是咳,眼见着又是半个月帮不上忙。

公务繁重,诸人都顾不上之前蛊帮的案子,抓住的几个人也说不出主使者的身份和藏身处。

张钰随着裴永从太傅府出来,也是一脸凝重,“贺大人年纪尚轻,却……总不会是伤寒吧?”

“张公子有所不知,这是贺大人的旧疾了,太医用药已有定数,多则月余即可康复。”裴永还要回宫,便只是在门口与张钰拜别,“张公子愿意留在京中,皇上深感欣慰,现下……朝中可用之人不多,怕是要辛苦张公子能者多劳了。”

张钰近日一直替摄政王处理户部的账目,事情繁杂辛苦,反而把丧亲之痛冲淡了几分。他闻言一拜,“陛下错爱,臣必当尽心竭力,多谢裴大人了。”

他拜别了裴永,转过小路,果然看见一顶小轿静静地停着。

“午间去我那吃吧。”洛向安掀开帘子,笑得眼睛发亮,“一会儿我让人送你去齐王府。”

刘昭却没有心情用饭。自从张至过世,洛严的行事收敛了许多,单就这次水患,他就暗地里递了两回名单给刘昭,把底下那些敛财的贪官给扒了个底儿掉。

刘昭自然不能把这种证据摆到台面上,灾粮的事又迫在眉睫,耽误不得。于是好几个京官都是直接被侍卫带走,硬是审了画押,搞得京中一时对摄政王的专制颇有微词,只是不敢明言。

陈松在一旁冷眼看着,对这些尸位素餐的京官嗤之以鼻,面上却仍是一派从容,日日来府里陪着,劝着废寝忘食的摄政王多吃些东西。

午后暑气终于上来了一些,刘昭身上沁出一层薄汗,索性在家里穿着素色的单衣,对着洛严新送来的折子沉思。

角落里的熏香已经熄了,陈松亲自添了新的,站在刘昭身后,用指腹替他轻轻揉着太阳穴。

“殿下歇一会儿吧,才吃了饭又坐着不动,晚上又要胀气吃不下。”陈松声音低柔,小声劝道,“这些折子总有个轻重缓急,有些事并不急于一时。”

“我知道。”刘昭叹了一声,闭目靠在椅背上,隐隐作痛的额角在陈松微凉的手指安抚下放松了一些,这时候才觉得脊背酸痛,“你抱我去床上,我缓口气。”

陈松替他把笔搁好,把人抱起来,转过屏风,放在床上。他自己也脱了鞋袜,搂着那一截腰,脸颊抵着刘昭的肩胛,默不做声。

刘昭本就热,被这么贴着更是要出汗,忍不住动了动,“鹤归,这样燥,我睡不着。”

“那……鹤归帮阿昭去去燥。”陈松轻车熟路地把手探进刘昭的裤子,握住了那根蛰伏的阳物。

刘昭也不避,微微把腿张开了些,方便他动作。修长的手指从根部抚到顶端,慢慢攥着撸动,又一遍一遍落到底下,托着春囊揉搓。

刘昭眯着眼睛,渐渐热意更甚,仰面躺下,叹息一声,“唔……鹤归,你来吧,摸那儿了。”

“下午还要坐着,阿昭不累?”陈松虽是这么说,却小心地分开肉花,一点点把手指送进去,用指腹去找那妙处。

刘昭立刻咬着唇呻吟起来,脸上潮红片片,内里一点点湿润起来。那手指已经足够熟悉他的身体,直接带着清液点在花心,在哪一小块脆弱的区域极轻极快地弹拨点弄,痒得刘昭腿根战战,阴茎跳了一下,低声催促道,“够了,进来……”

陈松却怕进得太急伤了那花径,又来回在花心上撩拨了一会儿,把摄政王痒得又是躲又是颤,湿淋淋地从穴口吐出水儿来,才撤了手指,抵着花瓣送了进去。

“唔!鹤、鹤归……”刘昭眼神顷刻之间就涣散了,雪白的脚趾蹬着被子,然后被陈松捞着腿弯分开身体,重重地装进去,“呃!哈啊……啊!好舒服……”

“阿昭喜欢这样重的?”陈松慢慢地碾过柔软的花心,然后又抽送了一次,急急地滑入那窄道深处,“不疼?”

刘昭迷迷糊糊点点头,又扭着腰摇摇头,“喜欢……不……不疼、啊!鹤归……”他跟陈松厮混惯了,在床上也毫不掩饰,急喘着催促道,“再给我里面、那里……深一点……”

陈松还是怕他太累,集中力道对着深处冲击几次,又退回来在花心上小幅度地磨蹭,被软腻的媚肉缠绞得叹息起来,“阿昭你真是……嗯!”

刘昭恍惚一笑,用腿根去蹭他,“来……再弄一下那里,我要……要去了……”

陈松在花心又磨了几次,刘昭颤着嗓子仰头呻吟,阴茎又是一跳,沁出一点液滴来,然后被小质子的手指重重地抹去。

龟头上强烈的刺激感让他高声呻吟,酥麻袭来,然后体内的凶物一收一进,死死地顶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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