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她确实耐操但下了床看起来又没太多精力(1 / 2)
曹勇把客厅收拾整理好后,发现司清睡着了。
他觉得司清是他从未遇见过的奇妙物种。她不是那种精力过剩的工作狂类型,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可确实耐操,但下了床看起来又没太多精力。
转而发现,除了吃睡和工作,曹勇似乎不见司清有别的去处,也没听她提及太多的爱好。
他都不了解她呢。曹勇心想。
看她蜷缩在沙发里熟睡似乎不怎么好受,脑子里开始过着电影里浪漫的情节,随即抱起司清往卧室走去。
他倒是对每个女人都体贴,公主抱扛肩上床咚哪一招没用过,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劲儿,反正他觉得也就那样。司清倒不是多不同,他耍这些花招的时候不是走过场,倒更像是自然下意识的动作,甚至有些取悦意味。
他跟她待在一起的时候,有难得的灵魂深处的平静,和难能的心安。
那时候乔夕跟他在国外读研,两人经常耍浪漫,什么基督徒天主教他们全部信,但该有的仪式感全都在所有的西方节日里倾注给了对方,以为对方会陪伴自己一生。
他喜欢乔夕,都是年少轻狂时候的事了。
曹勇晃了晃头,跟乔夕分了以后这是他第几次想起她呢,任谁也不会去记这种轻如鸿毛的事了吧。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因为想起乔夕而感到落寞,把心腾干净了,住进来的人才好受,尽管司清嘴硬不说自己同别人不同,但他是真的能感觉到司清的区别对待。不能怀念乔夕,一点都不要想起,不然多对不起司清。
进入卧室曹勇大吃一惊,司清真是格外奇怪的物种,他看见白色的地毯上堆满大大小小的亮片,天花板、墙上挂满了剔透的有色晶体,米白色的床上堆满了玩偶。在会变色的床头灯的照耀下,整个房间都熠熠生辉。
脑海里那个念头在现实中得到印证的时候,曹勇真有被骇到。
如果不来人间,她会是个全身都发着光的精灵吧。怀着这样的想法,曹勇轻轻将司清放躺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有把枕边的羊羔放在她怀里,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极怕吵醒小孩的父亲。盯着呼吸均匀的司清的脸半晌,曹勇才准备离开。
在他迈开步子要走的时候,手被一把抓住,被惊住也好意料之中也罢,只见司清睁开眼说:“你要走了吗?”
那种依依不舍的煽情顿时袭来,电影里演过多少浪漫的情节桥段,都没有这一眼精彩。
她眼里泛着光,全身上下都泛着五彩的光。
“嗯,看你睡着了,我准备回去了。”明明不舍多一些,他却开始害怕起来,他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托举起这个翩翩起舞的灵魂,一种自愧不如不能亵玩司清的念头冲进脑海,那种羞怯和窘迫驱使他离开。
“……十二点了,我该洗漱睡了,明天还要继续搬砖呢。”曹勇发出一个标准社畜的感慨。
“你就要走了吗?”司清又问,表情似乎平添了痛苦,又夹杂些不安,两条顺整的细长浓眉紧蹙在一起,让人揪心。曹勇手上的触感温暖,干燥,似乎还有点触电。心想,自己明明不是这么纯情的人。
手掌痒痒的,是那种毛头小子才有的感觉。经不住司清温柔凝望,态度软和下来,垂着眼看她,问:“那我留下来?”
司清在床上滚了个身,拍了拍空出来的余地,说:“你可以躺在这儿。”说完哼哼呀呀说我房间里有很多星星,你来陪我数吧。
曹勇愣了两秒,心里说不出的悸动。就像是明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很可能会沦陷,给自己留疤,但他还是选择听司清的话,乖顺地躺进被子里,嗅着司清被褥上的清香和司清头发的花香,他差点就哭了。
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随便给一个人伤害自己的权利呢?她又懂不懂自己的默许,会不会辜负。
不得而知。
不过也无所谓。
曹勇想让自己放松下来,却发现能聊的话题都那么枯燥,问司清新的展会项目怎么办,有没有想好选哪些餐品参展。
司清哼哼唧唧把这话混过去了,没接茬,八爪鱼似的黏在曹勇身上,说:“哥哥,咱们床上就不要说这么无聊的话题嘛。”
曹勇往边上移了移,知道司清只不过以故意撩拨他来转移话题,并不是真的有了欲望和需求,说:“那我们数星星吧,你刚才不是邀请我跟你一起数星星了吗?”
“那是骗你的,”司清也往一旁撤了一点,只挽住曹勇的手臂,“我为了把你骗上床才这么说的。”两个人贴在一起的肌肤,曹勇感受到温热表面下是滚烫的热度。
“你一天怎么有这么多虎狼之词要讲,白天还不搭理我,到了晚上就变身啦?”
司清点头,蹭着曹勇的肩,说我好开心遇见你呀,很久以来,我都没有这么想跟一个人说话了。聊天打屁,司清又说。
“嗯,我很荣幸啊。”曹勇侧过脸,看着司清起伏均匀的胸膛,好像看到了一颗红彤彤的、一跳一跳的心脏。
“你会孤独吗?”司清问,语气像很久不见的老友那样自然。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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