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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伤了他又治愈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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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之后,他的目光又柔和了下来,怒意变为兴奋。

“你就是想要朕。”赫连衡扒开南遥的里衣,烛光下,那两点茱萸显得格外红润诱人,因为南遥的挣扎,此刻已巍巍挺立起来,他埋头吸吮着,挑逗亵玩,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眼见南遥耳根都变得烫红,他才满意,扶着硕大的性器挺进南遥淫穴里,蛮横地操干起来。

“啊!”南遥呻吟出声。

赫连衡又是狠狠一顶,南遥双腿盘起,最敏感脆弱之处被突然侵犯,他哪里受得了,眼泪顿时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记住,你可以杀朕,但只要你不成功,你杀一次朕操你一次。”赫连衡狠狠顶弄着,粗涨的阴茎进进出出,每每退回到穴口,停留片刻,又趁南遥内里空虚之时顶撞进去,将他完全填满,南遥有些喘不上气,无法反抗,就只能艰难地适应着。

内里涨得厉害,柔腻的内壁被撑到极致,酥酥麻麻的痒意如虫子爬过。

他有些煎熬,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试图阻止这样的侵犯,可赫连衡偏不放过他,一把掰开他的双腿,迫使他暴露出奶白滑嫩的阴部,满面羞耻地接受这样的奸淫。

“别,别弄了,我受不了了。”他哭着喘气,淫穴里却不自觉分泌出蜜液来,蘸湿了那根粗砺的肉棒。

冯晨感觉到龟头上一片湿热,不禁捣干得更狠,眼见那淫穴口漫出汁液,又被捣干成淫靡的白沫,他不由得心火大盛,只能将一腔情绪都发泄在这疯狂的欢爱中,他无视了南遥的求饶,一意孤行要将这场体罚进行到底。

“受不了也给朕受着,这就是你反抗的代价。”

他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吓得南遥瑟瑟发抖,心里却油然而生一派温情,于是一边操干,一边俯身吻住南遥的唇瓣,温柔厮磨,安慰道:“知道你不服气,朕睡到你服,好不好?倘若你乖一些,朕自然待你好一些。”

南遥一声不吭。

他不敢回应,他知道自己该破口大骂的,但身体的愉悦感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怕自己一张口反而是淫叫。

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无比淫荡敏感,纵然他不想,也能轻易就获得快感,甚至这样暴戾的强迫征服,更让他激动,欲液自铃口滴滴答答落下,他屈辱地闭上眼,任由赫连衡像头猛兽般侵略他的身体。

他在绝望中到达高潮,快感起起伏伏将他淹没,他如溺水之人不得解脱,倔强地咬住嘴唇不叫,手指死死绞住床单,几乎要把那水滑绸缎挠破。

终于,他受不了了,抬手勾住了赫连衡的肩膀,手指紧绷,在男人后背刮下一道道血痕。

后背的疼痛感反而让赫连衡更兴奋了,他双眼猩红盯着南遥,知道身下人要到了,便加速抽插,一次比一次更深,直击敏感的花心,几乎要把南遥的子宫贯穿,他发出兽性的低吼,在南遥耳畔说道:“叫出来,来啊,爽就叫出来!”

南遥紧咬嘴唇,咬破了皮,一丝丝殷红血腥自他唇角溢开。

赫连衡一边蛮横操干,一边激烈地吻着他,舌头如胯下巨物一般蛮横,撬开南遥的齿关,长驱直入,肆意攫取,吻得南遥面色通红呼吸不畅才松开,快感被这样的激吻发酵到极致,南遥恍惚间竟有种错觉,好像他们真是身心契合的恋人,在做着你情我愿的事。

他终是忍不住,胸口急剧起伏,淫荡地呻吟出声。

声音不大,但断断续续,蚀骨销魂,叫得赫连衡又肿胀了一圈,整个人疯了一样在他身上驰骋。

“啊啊啊!”他的呻吟中有了哭腔,憋不住了。

精液一簇簇喷出,喷到赫连衡腹部,黏在毛绒绒的耻毛上,格外淫靡。

赫连衡满意道:“就这么舒服吗?再叫一声我听听。”

南遥觉得不堪入耳,别过脸去,赫连衡竟被他这副情态激得更兴奋了,一下下疯狂捣干,把他淫穴里弄得黏腻湿滑后,又沾了一手的淫液,去开拓他的后穴,那处昨夜刚被用过,很轻易就容纳了赫连衡的大家伙,且高潮后的身子敏感得不像话,光是被操后面,就又潮喷了一次。

“舒服吗?喜欢朕吗?”赫连衡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问他,他忍无可忍,吼道:“赶紧操完了滚!”

“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赫连衡伸手按住他的花蒂,一股电击般的快感顿时直冲他的天灵盖,他颤抖了一下,脚丫子都蜷缩起来。

赫连衡又将粗硕狰狞的性器堵进他的花穴,这一次更过分,如果前一次是狼吞虎咽,那这一次就是细嚼慢咽,存心让他煎熬,轻揉慢碾,将他的内里媚肉都撑开,磨豆浆似的磨得无比瘙痒,偏偏又不给他痛快。

南遥无奈地屈服,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试图勾引。

赫连衡果然着了道,继续暴风雨般的抽插,弄得南遥几乎要神智崩溃,头晕目眩地享受着这场情事。

感觉到赫连衡要射了,他才醒悟,一把推开身上男人,近乎抽泣地说道:“别……别弄进去。”

赫连衡脸色一沉,掐住他的下巴,固执道:“如果我偏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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