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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伤了他又治愈他(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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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遥狼狈地捂住脸。

如果他偏要,自己也无法反抗。

他只能落水狗一般乞怜,哭泣道:“会怀上的,受苦的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赫连衡的心狠狠地刺痛了一下。

不该心软的,可南遥只要哭着求他,他就没办法继续下去。

他黑着脸抓过南遥的手,逼迫南遥为他手淫,而后一泄如注,全射在了南遥手心。

一场情事结束,南遥腿软地站不起来,昨夜被鞭打出的伤痕破了,火辣辣地疼,更让他懒得动,他就那么带着股缝间的淫液,狼狈地躺在精斑点点的床上,什么都不再想,什么都不想做,唯有高潮的余韵是真实的。

赫连衡无奈地揉太阳穴,他也累得够呛,却还是上前抱起南遥,带去汤池清洗。

南遥的后背白皙光滑,却被鞭子抽出一条条血痕,还没愈合,又因一夜情事裂开,他痛得眼眶都红了,赫连衡用温热的毛巾帮他擦拭,涂上清凉的伤药,叹道:“今后你若乖些,乖乖留在朕身边不逃跑,朕不打你。”

南遥鼻子一酸,控诉道:“我也得有命跑啊。”

赫连衡这些年不知杀了多少人,满手血腥,打人在他看都是小事,他却头一次悔了,像条大狗蹲在旁边,满脸愧疚。

宫女们被半夜唤醒,哈欠连天,她们被要求换掉龙床的被褥,熬制补气血的汤药,忙来忙去,有宫女眼尖,瞧见那被褥上的白浊痕迹,霎时红了脸,指给身边另一个宫女看,这下,两人都脸红得像柿子,边干活边窃窃私语。

“陛下这是幸了谁?”

“自己弄的吧,没听说今晚哪个美人被抬过来啊?再说了,陛下自登基以来,就没进过后宫。”

“可那药是给谁喝的?咱们陛下可是血气方刚。”

两人议论一番,觉得此事不小,当即手脚麻利做完事,连夜去禀告彤史女官。

南遥沐浴完,被抱回寝殿,他背对着赫连衡,不想理人。

赫连衡正欲离开,忽有太监禀报,说彤史女官求见,只得正襟危坐。

那彤史女官职务空虚已久,抱着本册子迫不及待进殿,一进去,就瞥见赫连衡身后龙床上还有个人,顿时大喜,勉强压抑住喜色,问道:“敢问陛下,今夜幸了哪位美人?”

赫连衡一怔,他都快忘了彤史女官这回事。

按宫里规矩,皇帝每次临幸了人,都会有彤史女官登记在册,方便日后追根溯源。

他只得尴尬道:“瑶美人吧,新来的。”

彤史女官喜形于色,心道陛下总算开了窍,有个能看入眼的人了,于是连带着对这位“瑶美人”也颇有好感,恭谨道:“那请问陛下,可想好赐居何处了吗?榴花殿离勤政殿是最近的,又很新,陛下您看,要不要安排在那?”

“不了,他就住这里。”

“什么!”

喊话的是掌事大公公,他激动道:“陛下,这……这勤政殿本就是议政之所,后殿只是供您累时小憩的,您住这里已是不妥,怎可再藏个美人。”

赫连衡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不怒自威道:“元公公的舌头这么伶俐,要不割了吧。”

“奴才知错,只是皇后那边……”

“她管不着。”

“是。”元公公跪地磕头,拉着彤史女官匆匆退下。

他们走后,殿内又恢复了宁静。

南遥浑身乏力地躺在榻上,脸上红晕不褪,一双桃花眼水汽朦胧,如墨发丝瀑布般披散,愈发显得冶艳。

他嗅着浓郁的龙涎香气味,恍惚间又好像回到了在父皇怀里撒娇打滚的时候,今昔对比,有些伤感,一种无比空虚寂寥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心。

赫连衡帮南遥掖好被子,正要走,却感觉南遥勾住了他的手指,温热的触感自指尖传来,电流般袭击了他的心脏,他听到南遥很小声地说道:“别走,行吗?”

他顿时化成了一汪温柔的春水。

“好,朕不走。”

本来出城挖人就费了很多时间,一堆奏折没批呢,他却顾不上了,合衣在南遥身侧躺下,抱住了他。

南遥在这个温暖的拥抱中安心下来,甚至朝赫连衡怀里拱了拱,两个人前胸贴后背,亲密得像两弯月牙儿叠在一起,融为一体。

睡着前,他想,真是奇怪,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明明伤了他,又能治愈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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