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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戴剪过后的水手服(H/后穴性交/吊椅上挨肏/深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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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懿行就仗着桑霂从小缺爱和现下被折腾出的人质效应,卖弄年长者的心机几乎他整个将圈束在自已身边的方寸之间。

桑霂往后再没离开床纬或是铁笼,浑浑噩噩地软软歪倒在一边,尽量蜷缩自己,只占了很小的一块地方,笔直的双腿间两瓣微微变形的肿胀阴唇,露出一片水光盈盈的湿红穴眼,穴肉滑软外翻,被长者的性器磨到糜烂破皮的阴蒂只能在空气里水滑润亮的高高挺翘,他时不时还会被装点上各种形状尺度奇导可怖的器具,同浓稠的精液挤在一起,两口穴好像从未空过了。乳环也越来越沉重,将乳头拉扯得通红胀大如偏小的山葡萄。

但是桑霂每天五点左右,会在一楼客厅里等不上晚自习的傅听雪放学回来,然后边被傅听雪肏边等另外两个人回家。

这是他们定下的规矩,除非被锁起来,桑霂每天都要在客厅等他们回家。像是把他当作一个看家的动物,连爱宠之流都算不上,只能陷身于深海高压中,成为任由他人摆布的乖顺人形玩偶。

桑霂今天穿了身深蓝色的水手服戴了个猫尾肛塞,傅听雪选的,水手服是很正统保守的形制,露出大片藕白纤瘦的手臂,虽然关节处被床单地毯之类的磨破皮,泛着病态的血色艳红,而且还有吻痕从指节处就开始向上蔓延,下裙原来是过膝的,被傅听雪拿剪刀裁成一弯腰就能露出穴眼的长短。

傅听雪到家的时候,桑霂正侧躺在窗边的吊椅上,他害怕压迫到被灌满精液的两口穴,轻缓地调整姿势,日光从金黄转为昏暗,使得桑霂的肌肤没有光芒掩盖,愈发苍白如瓷。

傅听雪走过去,一把抓着桑霂单薄肩膀让坐起来,桑霂还是呆怔的模样时舌头赢被兄长痴狂地嗦弄,滚烫的舌头活蛇般钻进他的口腔,带着高中少年独有的执着气力,两颗锋锐的犬牙啃咬着他的舌面,在入侵者的侵占下发出黏腻的“滋滋”水声。

傅听雪结束亲吻后,怀中人已经被吮得七晕八素了,线条清丽的雪白下颌淌着漏出的涎水,一双漂亮的噙泪眼瞳僵直着视线,所映入的只有对方的身影。

桑霂看见他就觉得恐慌害怕,攥着抱枕转过身,又想往角落里爬,可吊椅本身的空间就不大,完全是无处可逃。阴户层层叠叠的软肉舒张,滴滴答答的直淌水,鲜红的肉孔微微绽开。

傅听雪低低的舒了几口气,伸手扯住了埋在后穴里的蓬松猫尾,狠狠地往自己的方向拽,后穴倒翻出一小圈红荔般的水润媚肉,在恶意的刺激下颤巍巍地抽动。

猫的尾巴连接猫身上23块骨骼,稍有不慎就可能需要“断尾”,而桑霂现下就真的像一只猫。后穴分泌的肠液不是很多,一天过去部分肛塞紧紧粘上了肠壁,微微抽动都好像要把满腔穴肉都倒翻过来,哪经的住傅听雪这样凶狠的玩弄。

桑霂无声地哽咽着,湿着眼尾,还有些摸不清状况,不明白体内安分的东西怎么突然发难,却也害怕穴肉被强制翻出的灼热快感,不由自主的撅起屁股,身子紧跟着傅听雪的动作往外爬,好像是被人扯着尾巴硬生生拽了起来,孱弱又色情到极点。

眼看肉臀都悬空,再退一步就要跌落到地上,傅听雪还是不停下手中淫邪的幼作,桑霂不得不扭过头去求饶,乌黑的瞳仁里沁着清澈涟潋的泪雾,摇曳出一片水泽盈蕴,这种惊怯不安的眼神充满了柔顺的破碎感,是男人们最为喜欢的地方之一。

明明身体已经被浇灌到艳熟的地步了,但在性事中竟然还有着透明青涩的惧怯,傅听雪在心里想他故作清纯,手下动作也不留意,猛得使劲猫尾肛塞被一下扯出了甬道,烂红的穴肉充血外翻出几厘米,像是太过突然穴口快速翁张了数十几下还是留着拇指宽的空隙,一眼都能望见里面逼仄痉挛的艳软黏膜。

桑霂浑身剧烈哆嗦,再也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滚烫的泪水泉涌而出,烧得眼周酥麻疼痛,泛着浸过水的潮粉,但他哭腔很微弱,听得出来嗓子略有沙哑,是吞吐男人巨大肉具太久的后遗症。

傅听雪用手指揉碾着那块翻出的肠肉,看着敏感娇娆的血肉在自己手下,激起阵阵销魂而色情的紧缩震颤。

桑霂耳边响起男人渐粗的喘息,显然已经对扩张的力度极其满意,用手指拉开一点灾口周围的软肉,过短的裙摆在做爱时甚至不用刻意掀起,滚烫的茎柱毫无阻碍的全根埋进了窄小娇弱的甬道,将外翻的肠肉都一并肏了进去,伴随着一寸寸埋入体腔的侵犯动作,桑霂整个人被推挤得身形前倾,颀长瓷白的脖颈在难耐的性交里不受控制地高高扬起,私处传来一阵阵火燎似的钝痛,快要被使用到失去知觉。

肉穴在阴茎的刺激下疯狂地抽搐着,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汁液,湿淋淋地浇在狠干进来的器物上。傅听雪低吼着加快了在桑霂体内进出的速度,粗长阴茎在湿红紧绞的甬道里飞快抽动,带出汁水四溢的猩红黏膜,黏糊糊地挂在茎身的青筋上,像是一个活色生香的鸡巴套子。

“小婊子咬得真紧,都被干到爽哭了是吧?”

桑霂濒死般地踢动了几下双腿,浑身细细地抽搐起来,他被关了快四个月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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