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戴剪过后的水手服(H/后穴性交/吊椅上挨肏/深吻)(2 / 2)
明白一点怎么在情事上讨好男人:“是,是唔啊啊……哥哥,里面好撑呜……”
傅听雪像是被激发出压抑已久暴戾本性的兽类,感觉到雌兽的艳香气息而显出獠牙,秉持着本能横冲直撞,桑霂眼前一黑,停不下来的潮吹,前头射了,后穴不停的喷涌甜腥的汁水,灭顶的快感让他浑身直冒冷汗,簌簌发抖到几乎缓不过来。
“会坏的会坏的,哥哥求你……嗯呜,太深了啊唔……”
桑霂不停的可怜求饶,可从没人理会,傅听雪狠狠地拍打桑霂的挺翘玉软的臀肉,把人打得浑身哆嗦,骂道:“才刚开始娇气什么,水喷得到处都是,我看你就是想吃大鸡巴想被哥哥肏死。”
桑霂身体已经在这几个月的开发中被玩弄到极其敏感的地步,在狂暴的疼爱里穴肉瑟缩外吐痉挛,只有不断地分泌保护性的腥靡黏液,才能让那看不到头的恶劣顶撞勉强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
白嫩微鼓的肚皮在被男性器具撑饱到极限,在湿热肉穴深处肉棒暴涨数倍,将精液凶恶地直射在桑霂的体内。那精液又烫又浓,力道极强,小腹渐渐鼓胀至怀胎三四月的可怜模样,纤薄软绵的一层玉蕊般的肌肤下清晰可见突突跳动的粗壮昂扬的巨物。
傅听雪喘息着把肉棒从他身体里抽离出来,失了阻拦的肉穴便“哗啦啦”地向下喷涌而出体内的浓稠白浆,被过于激烈的性事给刺激得难以闭合。
桑霂呼吸急促,无措地张了张嘴想喊救命的,而清冽具有侵略性,慕慕绕绕将他围困在一方逼仄的角落。桑霂哭自然被人抓住,强迫自己躺在他怀里抽抽嗒嗒的哭,泪痕都残留在玉秀的脸上。
傅听雪死死的盯着他,随之同来的是雄性本能的施虐欲,肏哭他,让他疼,最好只能不敢依偎在自已身边,所有痛苦和快乐都由他施与,就没必要再把目光分给别的人。
你是我的
为我而哭,为我崩溃
依附于我生存吧
傅听雪沉着声说了句阴晦的话:“你还记得宋云贝吗?她似乎有些过于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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