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年长者恶意的幼稚(吃醋狠操小孩/怀孕/肉棒磨穴/恶意引导)(1 / 3)
炙烫的指腹贴上后腰延绵至股沟的浅浅凹陷,下一秒,圆润饱满的臀肉就牢牢覆在了另一人的掌中。那收拢的手指力道如钢铁,掌心温度也高得吓人,桑霂一时分不清自己是疼还是烫,明明顺从讨好了男人几个月,却在此时终于有了尝试挣开的念头。
桑霂不过愣神的几秒,傅懿行就低头亲吻他蓬软的发顶,声音喑哑,冷漠中掺了几分克制不住的情欲:“小阿霂不愿意?”
那是来自上位者的威胁,动作温柔但让他生出一种会被嚼烂了吞下肚去的荒诞恐惧。桑霂躲在男人颠动起伏的宽厚肩头,牙关都在打战:“没有,阿霂愿意的。”
桑霂像是受惊过度,忘记了要继续讨好暴徒,只是侧过头看着窗外青白的曙光和晨雾交融,焕发出明朗透蓝的颜色下的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然后莫名的出神。
桑霂突然被人捏住下巴仰起脸,重重吻了上去,在什么口中翻搅的舌头湿热有力,肆无忌惮地勾缠着软舌含吮,直把舌根唇角都吸得发麻。
小孩这才蓦地清醒,温顺的承受傅懿行的亲吻,唇舌交融的间隙,他被锢住腰一把抱起,傅懿行抬起眸说:“我有没有告诉你不许看其他东西。”
不是许看其他东西,是不能往窗外看,这会让几个男人统一有一种怀里的菟丝花在渴望逃离自己身边的猜想。
刚被关起来的那几天,桑霂有时只是看着窗外发呆都会被按在窗台上一通狠肏,然后桑霂就开始有些畏光,经常整天的躲在床纬里、奇怪的角落或是书桌下,好像娇矜的猫,怯弱到惹人怜惜也更勾起他们卑劣的占有欲。
傅家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在这里扎根了,傅懿行口中的老宅是宏大到宛如古代皇城的宫殿建筑群,虽说前前后后翻修十来次,中间也有政治因素受到了不小的波折,但时至今日仍是鳞次栉比,绣闼雕甍,几代风云遗留下的正统形制还历历可见。
整个老宅最神似宫殿的地方是历代最高掌权者所居的主宅后院的“金笼”。堪比后宫、堪比牢狱,虽然其中只会有一个主人。
傅懿行自己都不知道“金笼”曾经一共有过几任主人,但他知道桑霂绝对是最年幼且特殊的一位。他见过父辈源源不断的往“金笼”里送价值连城的珠宝,大有将这处小楼装点成贝阙珠宫的意思。而他源源不断的往里面送毛绒玩具、糖果,但他也承认小孩抱着兔子玩偶含着糖果,软白的侧脸鼓起一点弧度,眼里难得没有恐惧的稚气模样很讨人喜欢。
傅懿行如果在性事前后给桑霂一颗糖,桑霂就会傻傻的主动扑上去,被阴茎撑到下体酸痛肿胀,艰难地捧着肚子发抖,面上被泪珠濡湿得晶亮都还隐隐带着笑。
另外两人偶然撞见过一次,傅听雪在事后,满面好奇疑惑实则蕴藉不满的问傅懿行:“父亲用了新药吗?阿霂看起来好乖啊。”
傅懿行只是漫不经心地回答:“哄他几句就好了。”
而傅修竹没说什么,却在与桑霂性交时故意凶狠了不少。弄得桑霂腿抖得跪不住,腰也软得挺不起来,挣扎着想蜷着身子,傅修竹就把他牢牢按在怀里,让他只能发着抖攀在自己肩上,细白手指扶着赤裸精壮的胸膛,却不敢用力抓上去。
桑霂浑身潮湿发冷,肚子像是要被操坏似的鼓胀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也能看到里面的肉棒的动作。面对强行施与的快感和痛感,他只能掐住自己的手心,哆嗦着承受一切。
快感失控地在体内横冲直撞,粗硕的性器把滚烫的体腔完全擦开,被干得红烂的媚肉凄艳嘟起,浑身湿汗的桑霂双眼涣散,整个人痉挛着缩成一团,宫腔里一阵阵生疼,却又吞吐着泌出许多湿滑黏液,泣不成声还在哽咽着求饶,还企盼着主人能心软放过自己。
“主人……呃啊好深……小母狗里面好撑呜呜!”
傅修竹听见了小孩的求饶,怯弱惊惧至极又人被曲解成故意勾引,心底恶念更是肆意蔓延,意欲拉扯掰开幼嫩的屄穴,让继续挺动抽插的性器能被含进去更多,男人漆黑的眼里没有一丝怜悯,锋薄的嘴唇贴着年幼的性奴的耳廓继续说道:“小母狗的子宫太窄了,以后生孩子肯定麻烦,主人帮你拓宽些。”
桑霂被穴腔内更进一点的深度肏得说不出话来,一边还想着傅修竹的话语心里莫名地有种不安感,怀、怀孕了不就可以休息了吗?为什么会害怕……
桑霂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更揪紧了身下的床单,虽然被人又肏了几下后连这点力气也没有了。
——
然而,傅含章自那天晚上后就继续消失了,即使傅懿行多年来第一次动用权力关系查询他的动向,却依然徒劳无功。这也使傅懿行有了更深的危机感,他的这个弟弟已经能够彻底脱离傅家,甚至可以在傅家关系网的监视下悄无声息的活动。
傅懿行暂时摸不清底,但要凭傅家权势强留下一个孩子还是绰有余裕,更何况是腹中怀着顺位继承人的孩子。
后院的主人每两个星期左右会有医生来做简单的体检,但某些人会因病态的占有欲而时不时命令停止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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