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暖(微H玉势)(1 / 2)
陆景年睁眼的时候陆景轶正靠着他的胸口熟睡,左手从他腰下穿过虚搂着他,右手抚在他的脸上。她小时候总睡不安稳,在他书房与他一同午憩时一定要摸着他的脸才能乖乖睡觉,陆景年无论多小心地拿下她的手她都一定会立刻惊醒,惶惶不安又委屈地盯着他。这时陆景年便要亲亲她的额头,千哄万哄安抚她在塌上再睡一会儿,然后再起身拉起屏风在桌案前温习下午沈太傅要考查的经义,只要听得见他的声音,陆景轶便能安安静静地在屏风后待到他放课。
时过境迁,陆景年想到这三年她许是日日摸着姜黎的脸安然入睡才对这动作这般熟稔,酸楚溢满胸腔,几欲推开她起身。
昨夜二人缠绵接近天明,陆景轶在陆景年晕后便抱着他去了偏殿洗浴,回正殿后又亲自换了床褥,此时睡的正沉,陆景年推了几下也没能将她弄醒,反而是在梦中不安地摩挲着陆景年的脸庞。记忆中稚嫩小巧的手如今修长且布满粗粝的茧形成的对比,令陆景年觉得熟悉又陌生。他侧起身来,陆景轶的手滑到他腰间,隔着亵衣摸着他的腰腹,挑起他清晨的欲火,满身酸痛提醒他昨夜是如何被荒唐地蹂躏,陆景年满目阴鸷,见她睡的毫无防备便伸出双手静悄悄地覆在了她的脖颈上,陆景轶尚未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只要他用力.......
陆景轶最是怕热,给陆景年穿上亵衣后,自己则是裸着身子与他同被而眠,因此全身的风光毫不遮敛地袒露在陆景年眼底。
她胸前有两道穿刺伤疤,腰腹间还有四处不同的剑伤,除了六处致命伤,其余的皮肤上还有着深深浅浅斑驳的疤痕。昨夜他中了“风情香”,意识模糊之际根本未看清过她的身子,如今心中大骇,一道一道拂过她的伤疤,口中喃喃,“怎会......”
无论是陆景轶寄给他的信,或是这些年他探寻到的消息,都不曾有人告诉他陆景轶受过的这几处致命伤。
是蒋丞相害的还是这些年她四处征战留下的?
昨夜陆景轶没有细数过这些事,现在沉睡着的陆景轶尚不能给他回答。陆景年心中五味杂陈,支撑着他这两年的恨意一瞬间被抽离,他自以为清明原来却是被周围这些人蒙在鼓里,还推波助澜屡次置她于死地而不自知。陆景年气的颤抖,恨不得现在冲出宫将蒋丞相碎尸万段。
摸不到陆景年的脸,陆景轶没一会儿终究是睡醒了,对上陆景年通红的眼眶,迟钝地发现他的手正抚在她胸口的伤疤上。
“轶儿没事。”抓着陆景年的手贴在她胸口的红樱上,轻轻摩擦几下乳首便硬如石子般凸起,引诱着陆景年,“轶儿这里比较难受,皇兄能不能亲亲轶儿。”
陆景年从未揉过女子的绵软,羞怯让他满面桃色,顺从地俯下身舔吸她的胸脯,陆景轶伸手将他抱在怀中,享受着她兄长的服侍,苏醒的肉棒抵上同样硬起的玉茎,陆景轶挺动着下身拍打着他的玉茎,惊得陆景年失去气力无法撑住上身倒在她身上。陆景轶搂着他翻了个身,颠倒两人的方位,打开陆景年的双腿,搓弄起陆景年的欲望。
“别啊.......”陆景年虚掩着无处躲藏的欲望,湿着眼望向陆景轶,咬住自己的手腕止住唇齿间的呻吟。
“皇兄很舒服吧?”陆景轶看出了他的欲拒还迎,握着他的手摸向下腹的火热,“那皇兄也帮帮轶儿。”
“嗯~~~不会......”,火热的触感吓得他缩回了手,双手攥着床单,一声一声皇兄刺激得他小腹不住得收缩,弓起身向自己更完全得送入她手中,屈服于自己的欲望,诚实地叫着舒服。
陆景轶也不理会他的闪躲,专心飞速地揉捏着他的阳根,带给他一波波难以抑制的快感,“唔唔唔!”终是抽搐着身子泄在了她手中,再软软地倒回床榻。
陆景轶将他泄出的阳精抹在茎身上,抬起身挪向前,虚跨坐在他肩头,将自己的女穴暴露在他眼前,“听闻皇兄也给皇嫂舔过不少次穴,轶儿也想要皇兄舔舔。”
她一手抚慰着自己的肉棒,一手揉弄着阴蒂,从女穴中流出的淫液滴在陆景年胸口再流淌向他肩头。
不知她又是从何处得来自己为女子舔穴的消息。翕动的花瓣诱惑着他的品尝,他探出手覆在她的阴蒂上,与她的手一起交错着刺激她的花蒂头,淋淋的春液渐渐浇湿他的脖颈,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陆景轶舒服的喘息胜过世间任何催情的药物,陆景年仰起头,鼻头蹭着她的花穴口,翁翁地解释,“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
陆景轶听的清清楚楚,只是花穴的酥痒让她无暇做出回应,心情愉悦地呻吟着,就这样岔开腿跪在陆景年的头边,随即穴口紧紧地贴在陆景年的面上,上下移动着,陆景年伸舌舔弄她的花蒂,偶尔浅浅地顶入她的穴口,将她酸甜的春液卷入口中。
“皇兄.......好舒服......再深些......再深些。”她的小阴唇亲吻着他的唇齿,在摆弄身体的时候陆景年小心翼翼地闪躲,避免牙齿不分轻重地磕疼她,他抚住她的双腿,让她不要乱动,随后在她身下卖力的讨好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