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暖(微H玉势)(2 / 2)
弄。呲溜滋溜地吸弄令陆景轶春水泛滥,陆景年不会说骚话,在喘息的间隙零散地赞叹,“好多......甜......啊嗯.....”
陆景轶似是听见了他在身下说喜欢她,脑子闪过一阵白光,阳根和阴穴一同泄了身,一股一股的精液和爱液浇在陆景年脸上,似要将他淹没,那人在她身下呛咳了几声。等排解完,陆景轶侧躺在他身前,擦去他满面的脏污,隔着纱布亲吻他的额间的伤口,陆景年轻轻地回抱着她,闭上眼靠在她胸口感受她的心跳。
陆景轶的手穿过他的头发, 替他理了理被做的凌乱的长发,她说,“五日之后便是登基大典。”怀中的人听不出情绪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陆景轶吻了吻他的发顶,“皇兄不必再困于这座皇城,真真正正地可以为自己而活了。”
陆景年满目疮痍的心开始下起一场酣畅淋漓的雨,从出生起便为了帝位,为了天下,将励精图治视作己任,断情断欲,登基后更像一个任由皇权摆弄的傀儡。陆景轶背负骂名接手下这天下,两人恩怨纠葛至此,他以为的薄情之人却对他说要陆景年为自己而活。想起过往种种,陆景年从未发觉自己这般感性,明明是个男子,面对陆景轶的时候就似乎有着此生都流不尽的泪,这番又是弄湿了陆景轶的胸口。
陆景轶调笑他,“都不知道皇兄爱哭,否则当年打死我也不离开皇兄。”
听闻此言,陆景年报复性地使劲咬了咬她的乳果。
“嘶......皇兄心中没有轶儿了,咬的轶儿好疼。”
陆景年何时与人有过这样亲密的耳鬓厮磨,真以为咬疼了她又温柔地替她吸着乳首缓解疼楚,直到陆景轶喘息着挠挠他的下巴,痒的他张开嘴。
“再咬下去真就不放过你了。”说罢捏捏他的脸,起身走去梳妆台前拉开底层的抽屉,搬出一个木箱置在桌上。
只见陆景轶从木箱中逐个拿出玉势,在银盆内清洗过几番。即使是最小号,也有一男子三指并拢起来一般粗。
“你要做什么?”陆景年只知道后宫寂寞的妃嫔时常会用玉势来缓解欲望,不知陆景轶此时拿出这一箱玉势是为何。
“姜黎马上要来寻我了,轶儿昨日行事过火,弄伤了皇兄,昨夜虽然已经帮皇兄上过药,但一个时辰之后还要换一次,轶儿赶不回来,只能委屈委屈皇兄自己换药了。”
“这些琼脂血玉都是温养人的好东西,皇兄且带着先戴一个在床上静养,每隔一个时辰换下旧的玉势,将药膏涂在另一个玉势上送入体中。”
“不......这是女子......啊!......用的。”陆景年羞愤,摇着头拒绝。陆景轶不管不顾,打开他的腿舔弄了几下他的穴口,痒得他浑身乱颤,内液就不可抑止地滚滚留下,又用食指和中指探入他甬道内四处揉弄,勾出昨夜的药膏,再拿手帕擦拭干净自己的手。清理完毕后她捏着冰凉的玉势一寸寸送入他体内。陆景年红着眼推开她作乱的手,媚肉紧张地收缩着抵触假阳具的入侵。“嗯哈......我不戴......呜呃......”此时门外突然想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陆景年立刻拉起薄被盖住脸闷哼,双腿仍然踢着陆景轶的手,此举自然是对于后穴被塞入玉势卓效甚微,陆景轶并未花几分力气,他怕使了劲踢伤她,喘着气半推半就地就这么允了她。
陆景轶当然知道她的哥哥没有龙阳之好,如今肯心甘情愿地雌伏在她身下归根结底是因为陆景年爱她。她钻入被中,被下一片漆黑,她实在想再将他吃一遍,但只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在被中寻到他的锁骨,一路从锁骨吻上脖颈,喉结,下巴,再至他柔嫩的双唇,被下的陆景年不能动弹,在逼仄的空间下被吻到缺氧而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呜咽,陆景年险些溺死在这样的吻里,陆景轶放过了他,轻轻的啮了下他的鼻头,扯下薄被在他身上盖好。
“早膳稍后会送进来,皇兄记得吃。”她抬手解下床幔,不想让宫女和太监看见他裸露的春光。
玉势插在身体里,陆景年还不能适应,侧身双手紧抱住被子磨蹭着腿想把异物挤压出来,“嗯啊~~~”
“听话,”陆景轶拍打了一下他的臀,又将退出一部分的玉势捅得更深,“我处理好了便会回来。”
陆景轶转身换上常服,要是她在殿内多呆上一刻,她真不确定自己还会对陆景年做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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