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小小抹布梗将军自慰)(2 / 3)
下碗筷,对她说,“我想见蒋林枫最后一面。”
陆景轶举箸的手一顿,才说,“皇兄并未被我禁足,你哪都可以去。”甚至是出宫。这是她入城之前就与幕僚们争辩好的。
陆景年听明白这句话,挑起她下巴,眼波流转,“色令智昏啊,小将军。”
不管多少年,看向皇兄她还是会心跳加速,皇兄说的话她早就被众人批过无数回,仍不改心意,才随她便了。
二人收拾完,陆景年去天牢,陆景轶则赶回酬勤殿批折子。
陆景轶先前答应过他们赐婚一事,现今一封一封签到手都酸了,也不知道皇兄以前怎熬过来的。待签到最后一封婚书,启奏人——姜黎。陆景轶摔下笔,不批了,还想撕掉,想了想还是把奏折揣进怀里,起身去落霞宫找姜黎。
落霞宫是她当皇女时的宫殿,离冷宫最近,妃嫔们因为失宠而疯癫的不在少数,她时常会因为有妃子夜里唱歌而怵醒,躲到被子里面捂住耳朵一直到天明。少时她只有在午睡的时候摸着皇兄的脸,闻着他怀里衣袍熏的香才能睡的踏实,也养成了夜里不爱睡觉的习惯。陆景年即位后便将冷宫的妃嫔都送走了,拆除冷宫重修成园林,建起围墙并入落霞宫。陆景轶将落霞宫腾给姜黎住就是考虑到他喜欢清净,结果现在有些后悔,因为落霞宫与瑶华宫,酬勤殿都相距太远了!
而另一边,陆景年比陆景轶先遇到了姜黎。在天牢门口。
“殿下千岁。”姜黎略弯腰行礼后,眼神却一直落在陆景年脖颈的红痕上。他知道陆景轶喜欢咬人,这痕迹太过刺眼,轻蔑地补了一句,“殿下还是收敛些为好。”
陆景年笑的云淡风轻,“姜将军可是因为本宫在与轶儿置气?”
姜黎眸光闪烁,渐渐黯淡,“殿下言重了。”
陆景年解释,“轶儿虽不懂事,但不是个爱轻贱人的性子。”
姜黎抿唇,“臣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姜黎求赐婚一事不过以退为进,若是陆景轶同意了赐婚亦不显得他自取其辱,若是不同意,他才有那么一点底气去问她心里究竟有没有他。
陆景年理了理领口,盖住欢好过的痕迹,“与其试探她,倒不如问个明白。”
“殿下倒是大方。”姜黎语气讽刺,“臣实属佩服。”
陆景年情绪并无变化,又理了理衣袖,“本宫只不过是好心提醒,就算轶儿赐婚于你,你也活不到成婚那天。”
姜黎眼神愈冷,“殿下可是在威胁臣?”
陆景年嘴角仍是一抹浅笑,“本宫已经让步,将军作何打算与本宫何干?”说完,越过他往天牢内走去。
陆景年最初也派过人去暗杀姜黎,只是陆景轶护着他,有一波刺客误伤了陆景轶之后陆景年便从此收手。陆景轶不要的人,陆景年也不会让别人得到,甚至打算将这几年的帐一并算清。只要陆景轶心里有他,她与其他男子什么关系他都不在意,因为不论是何人都动摇不了他在陆景轶心中的地位,何必因为吃味嫉妒去伤陆景轶的心。
姜黎沉着脸大步流星地走回落霞宫,他出生市井,不喜人侍奉,因此宫中一人都没有。自己从厨房中打了几桶水倒进卧房的木桶沐浴,脑中都是陆景轶灿若桃花的面容,陆景年脖颈的吻痕,想她是在床榻上如何疯狂地占有她念了这么多年的人,而自陆景轶接到皇后有孕的消息起他们就不曾欢爱过。此刻,姜黎只觉得自己贱若妓子,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姜姓原是本朝贵姓,姜黎的外公姜乃谨是当时唯一一位异性王,手握军权,三十年前被先皇与蒋丞相以谋反罪名联手除去,满门抄斩,姜家嫡女姜纯被卖为娼妓,后怀上姜黎,不愿落胎,被青楼赶出。因律法严明,没有嫁娶的女子不得私自生育,无奈之下委身于市井泼皮。这泼皮成日游手好闲,待她生下姜黎后便让她在家中侍奉市井里那些无钱去青楼的嫖客,若是不愿便威胁要把姜黎打死,姜黎母亲为了生存忍辱偷生,叫他识字,背给他听家中族谱,命他无论如何要为全族复仇。姜黎相貌随母亲,少时清秀,雌雄莫辩,偶有嫖客硬脱下他的亵裤摸他是男是女,屋内的母亲在被凌辱,院子里的姜黎被人摸着下体解馋,他从未见过院外的世界,每当这个时候他便望着天,想着他如何才能爬出去,爬出这个牢笼。
小小的人没学到什么是爱,只学会了恨。十岁那年,名义上的父亲脱光了他的衣服,嘴中说着他也可以开始接客了,从十个铜板开始,母亲今日承着三名嫖客的恩,是几年前摸他下体的那几人。床上仰头望不见天,姜黎一直看向敞开着的门,对面房间的灯火忽然熄了,母亲打开门,提着刀,浑身是血,走到那人身后,那人混然不觉嘴中还念叨着能多赚十个铜板,下一瞬便被母亲砍中脖颈,滚在地上的头颅死不瞑目地对上他的眼睛。
那是他十年来第一次开口说话,擦了擦死人溅在脸上的血,呆呆的重复,“十个铜板。”
“阿黎,闭上眼睛......”母亲挥刀砍在那人身上,下身渗着血,劝着他,“没事了,阿黎......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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