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小小抹布梗将军自慰)(3 / 3)
就好了......”
母亲带他逃出了屋子,但没能走上多远,饱经摧残的身子没来得及见到下一个天明,倒在了郊外的乱葬岗里。在离坡上最粗的老榕树三米远,是被碎尸万段的姜乃谨夫妻所葬之处。
“阿黎,你要记得......姜家......便指望你了。”母亲细尖地指甲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说完便咽了气。手背上被掐出了十个血窟窿,留下十个月牙型的疤,陆景轶极爱咬人,但每当抓起他的手,便会珍惜地吻着那十颗疤,哄着他说亲亲他便不痛了,像在哄孩子。
那时十岁的姜黎没有人哄,手上淌着血,流在姜纯本就破烂的布衣上,把姜纯的身子拖到榕树下,将她与祖父母葬在了一起。再回到皇城东躲西藏,饿了七日,每日只喝湖水,捡剩菜,原就快死于城口。皇女降生,赐名景轶,七日施粥,他便多活了七日。那是他除了姜家人以外第一个记住的人名——陆景轶。七日后随着城边的乞丐一同投了军,从十岁起便被推上战场杀人,从小兵到校尉,中郎将,再到五品定远将军,一共十六年。新皇登基,皇女被派往塞北做三品云麾将军,二十六岁的姜黎遇见陆景轶,从此福祸相依,难道是缘是劫。
姜黎心中有恨有怨,但这江山,陆景轶想要来护陆景年,他还是给了。想来他也觉得可笑,曾与他云雨数回的人如今就在身边,他却要靠着想她自己在水中缓解着欲望。
他在欢好的时候不出声,耐力极强,因而陆景轶总要在他身上动很久,磨到他真的忍不住叫上一两声才肯泄在他身体里。于是他们二人偏要相互较劲,在床上交合的时间也越来越长,陆景轶晚上难以入睡,便顶弄着他直到天明才放他离开,自己则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
姜黎粗鲁地搓弄着硬挺的阳具,喘着粗气,耳边似能听见那人在唤他姜姜。原由是她刚认识姜黎的时候,叫他“姜将军”一直叫不顺口,索性逼他接受只叫他“姜将”,亲昵地像调戏,有了肌肤之亲后有次还特地同他解释她其实是在叫他“姜姜”,当时她趴在他背上,甜地像糖的声音在他耳边唤着,令他溃不成军,泄出那日第一趟阳精。从那日以后,姜黎人前不再许她唤他“姜将”,改叫“黎将军”。
姜黎闭上眼,忍住耻辱将手指就着温水捅入自己后穴,想象是陆景轶在进入他,但他没有这样自慰过,生涩的水带着手指进入一年未曾承欢的身体,疼得他直抽冷气,“啊......嗯......”另一手从揉着自己的子孙袋,想要尽快射出来。
身子又痛又酥,但就是到不了高潮,他便再探入一指,身体本能的抗拒,手指即被阻退出来。
“景轶......再深点.....啊......”
躲在窗外正打算翻身进屋的陆景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这个从来不爱喊叫的男子此时在浴桶里想着他用后穴自慰,凄凄地叫着她的名字,把自己捅得弓起身。
“疼......你轻一点.....”
陆景轶轻功比他好,因此姜黎没发觉此时他日思夜想的人正站在他身后欣赏他的淫态。
姜黎一直闭着眼,在自欺欺人,在掩耳盗铃,装作他们二人还是从前缠绵的样子。竟没有发觉陆景轶的手已经深入水中,精准地环住他的肉冠,另一手从子孙袋而上灵动的轻点着他的肉柱。
“是这样吗?......”陆景轶将脑袋搁在姜黎的满是汗与水的肩膀上,嬉笑道,“姜姜?”
姜黎眼前白光闪过,肉柱青筋跳动,泄在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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