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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视(偷窥梗啦啦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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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早上八点半开车出去,在九,十点趁夜归来。

他应该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或者企业家。一套套的定制西装在他身上得体地呈现出来,腕表,袖口,发丝,皮鞋,没有一处地方可以挑出错来。

相机的主人贪婪地捕捉着他每一次出现的身影,当然,吸引他的不是这些。或者说,这仅仅只是他对他吸引力中万分之一微不足道的地方。

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可惜或者说可幸,相机的主人从来不是一个会费神去思考的人,既然入了他的眼,就是他的了。

但是即使他的想法如此的确凿,可是现实离“人是他的”这个愿景的实现可以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两个人并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不曾交谈过,甚至没有碰过面。有的只是极偶尔的从升起的车窗后面男人向这边窗户里投出的怀疑打量的眼神,加上两人邻居的身份,这就是全部了。

又是一个可以称之为明媚的星期六,相机主人显然对这一天充满了期待——窗台前又多了两个镜头。

从十点开始,对面就陆陆续续有餐厅的车过来,戴着高筒帽的厨师在客厅的开放式厨房里忙碌了起来。落地窗的窗帘自然也被拉开了,男人穿着灰色的休闲服坐在小厅的茶几边上喝咖啡,电脑打开着,似乎还在处理什么文件。

留给六台长枪短炮的只有一个圆润的后脑勺,但是单单就是这一个后脑勺,都让相机主人高兴了好一会儿。

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一辆辆豪车开过来,在别墅门口下来一个个衣着光鲜亮丽的俊男或是美女。男人站起了身去迎接他们,男士会和他勾肩搭背,女士可以贴着他的耳朵和他说悄悄话。

相机主人感觉自己的眼眶有点湿润。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更不知道这个有一个非常简洁明了的词来形容他现在的状态——醋哭了。

当然作为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处变不惊的成年人,他也就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状态,六台相机在他的手下同时运作起来,捕捉着男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眼角的温柔的笑意,微粉吹拂飘在光洁额头上的发丝,高挺的鼻梁,丰润的嘴唇……

嘴唇……

男人的唇好看极了,上下唇瓣都十分丰厚,干净的肉粉色透着光泽,他张开了嘴用粉色的厚舌舔了一口杯子蛋糕上的奶油——相机的主人感觉到自己像是受到了什么召唤似的心和唧唧都猛烈地震颤了一下,甚至忘记了按下快门。

镜头下的男人又一次察觉到了什么,抬头向镜头看来,眼睛微微眯起,鹰隼般的扫视了一下,危险的感觉从他身上透露出来。但是很快,男人又恢复了如沐春风的温柔。

他找到厨师低声吩咐了一些什么,厨师把一些蛋糕和水果放进篮子里,男人提起盒子走出了客厅,前廊,花园……朝着隔壁的屋子走来。

直到听到敲门声,白泽都有些缓不过神来,他手脚冰凉,几乎有些同手同脚地随着那稳重坚定的敲门声一步步走下楼。

他的别墅里没有安装门铃,因为没有客人会来,这扇门也从来没有被敲响过。

白泽缓缓打开了白色的木质大门,男人的微笑裹挟着五月的风一起被吹了进来。

看到他,男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才抬起了手中的篮子:“你好,我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今天我们家办了乔迁派对,没有打扰到你吧?”

白泽觉得有热度涌上了脑袋,抬手接过了男人手里的篮子。眼神下移看到了男人身上精致的休闲服,又低下头盯着自己的大裤衩和赤着的脚:“没,没有……”

“那就好,你今天有安排么?要不要一起来参加?”

和这个人说话已经让白泽应接不暇了,虽然他很想和这个人待在一起,可是想到那一屋子的人……白泽又怯怯收回了脚步。

“不,不了。”

男人看到了大厅里一眼望去堪称壮观的摄影展览架,笑道:“你是摄影师?”

“嗯……”说着,白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跑了开来,从侧厅的展览室里拿出了一副装裱好的作品递给男人:“送给你。”

那是一副冰河上的月亮,靛蓝的天空和银白的冰河在远处交接为笔直的一线,又同时高挂着一轮圆月,美轮美奂。

男人接过欣赏了起来:“你的作品真是和你的人一样……纯澈。”

白泽觉得脸上又涌起了热度,得了那么多的奖也没有男人的这一声赞叹来的值得。

“谢谢你,有空过来我这边坐坐,随时欢迎。”他低眉微笑,收起了画。

白泽眼见他就要走,心里失落起来,跟着男人的脚步走了出去。

他没有穿鞋,跟到了草坪上就沾上了露水和湿软的泥土。

男人见他跟过来,转身疑惑道:“怎么了?”

白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男人拉过他的手臂,带他走到了白色大理石的台阶上坐了下来,他坐到了白泽的下面一阶,掏出手帕神态自然地捧过了白泽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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