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潮(小玫瑰迟来的生理期雷勿入)(1 / 3)
蒋青松原地愣了片刻,把自己哭得红通通的小玫瑰也只是执拗的看着他,眼睛里的泪珠子一直不停。
蒋青松想,如果他是一个有正常道德感的人,一个真正温柔的人的话,那这一刻,他应该会惭愧心虚,会无比心痛。但他心中几乎没有这些感觉,他只觉得欣喜和快慰——
玫瑰已经近在咫尺,自己的手只要稍微合拢就能把他牢牢地握在掌心,他轻而易举便看到了胜利的光,怎能不让他欣喜快慰?
至于被花茎上小而细的刺轻轻地扎几下,他皮糙肉厚几乎没有感觉,还得小心呵护着,免得这些娇嫩的小刺崴了断了。
无论他平时表现得多么温柔体贴,本质上依然是一个从小浸泡在黑暗腐烂的淤泥里,为达成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低劣之徒。
在他的小玫瑰如此伤心迷茫的时候,他一边怜惜着俞柳的眼泪,一边觉得俞柳哭起来也很美。
蒋青松慢慢走上前去,把抽抽搭搭的小朋友整个抱起来裹进怀里。
俞柳挣了几下,没挣开,自暴自弃地想重新把头埋进膝盖里,被蒋青松的大手强制地按住头,卷毛小脑袋不情不愿地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俞柳现在全身泛着情绪过分激动后的脱力感,手脚软绵绵的,长时间的剧烈哭泣使他头晕目眩,眼前看东西都是模糊的,整个人呈现着一种飘在半空一般的半缺氧状态。
小孩脖子本来梗着,但是男人长期以来润物细无声的殷殷照顾,还是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他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即使蒋青松带给了他那么多困惑与惶恐,但被男人的气息包围后,可怜的孩子心里还是涌上一股难言的安全感。
他从脖颈到全身都渐渐松弛下来,软软的被男人抱在怀里,又小又白的一团,看起来既可爱又柔顺。
俞柳靠在男人身上,被他紧紧搂着。一只大手在他身后轻抚,从头顶一直抚到后背,不同于男人之前那些带着逼迫和情欲的触碰,只有单纯的安抚,很温柔,让俞柳想起了第一次和蒋先生对视时,那双温柔深邃的,星海一样眼睛。
他的心突然软了软。
随后他又为自己感到悲哀。
“你太坏了,你太坏了……你太坏了……”俞柳又喃喃的念着,又哀哀哭了起来。
蒋青松搂着自己最心爱的小花朵,低头不断轻吻着他的头顶,小卷毛有点湿乎乎的,带着些小孩子才有的奶味儿。蒋青松嗅着俞柳身上的味道,低声道:“对,我太坏了。”
“你能原谅我吗?”
“不……我不要……”小孩在他胸前哭着摇头,眼泪全蹭在男人的衣服上,浸湿了布料,皮肤先是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湿意,很快便变得冰凉凉的。
蒋青松本来想再逼一逼、直到俞柳退无可退的心,还是软了下来。
他从小就是个心很硬的人,如果心软,这三十多年他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但是俞柳,他的小玫瑰,对着这个宝贝,他总是会变成一个心很软,犹豫不决又瞻前顾后的男人。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众生皆不离“爱”“欲”,他在爱欲中,自以为能掌控一切,其实也只是一个不由自主,被爱欲痴妄所裹挟操纵的庸碌人。
蒋青松无奈一笑,他再次亲了亲俞柳的发顶,轻声哄道:“那怎么才能原谅我?”
俞柳不理他,又在男人胸前擦了一把眼泪,心想,你自己知道,但你做不到,问我管什么用呢?
蒋青松把宝贝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搂着他轻轻摇晃:“我这么坏,其实只是一个被你迷昏了头的老男人,又卑微,又可怜……”
俞柳本来听前半句还有些别扭,听到后半句一下子生气地抬头瞪了蒋青松一眼:“我觉得我才可怜。”
男人两只大手捧住他抬着的小脸,对着湿润的唇瓣轻轻亲了一下。
小孩简直又要哭了,气哭的。
蒋青松抱歉地亲了亲他的眼睛,嘴唇蹭着被泪浸得打着缕儿的乌黑长睫:“对不起,没忍住……对……宝贝,我的小宝贝最可怜……”
男人低叹时的吐息,弄得俞柳睫毛和眼皮痒痒的,他那种不太对劲的感觉又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弄得全身怪怪的。
俞柳又忘了刚才那点儿小小的愤怒,他今天情绪来来去去的,既快又激烈,有些健忘和从没体会过的虚弱感。他全身乏力,还有些微微的发冷,男人温热的怀抱其实包裹得他很舒适。
俞柳突然感觉小腹从内里抽动了几下,伴随着一股难以忽视的怪异流动感。他察觉到有液体迅速的涌进阴道,经过阴道短短的路程后,正从穴口不停的流出。
俞柳瞬间联想到他早晨那条湿透的内裤,可能梦里,那些透明的液体就是这么一股股的涌出他的身体,顺便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没有做梦,只是被男人抱在怀里,自己就出了这样的丑。他在男人腿上挣扎起来。
蒋青松身体先于大脑一步,两条健壮的手臂牢牢锁住又开始抗拒他的小朋友,明明刚刚已经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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