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潮(小玫瑰迟来的生理期雷勿入)(2 / 3)
下来,在自己腿上困倦地半闭着眼。他低头试图安抚无果,正有些焦头烂额之际,鼻端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蒋青松脸色一变,他对这种味道很熟悉,他厌恶这种味道,但他曾经已经闻到麻木了。不过当这种味道出现在俞柳周围时,他的嗅觉一下子无比敏锐,心脏一下子被攥成一团。
他腿上也感觉到了血液的粘稠感。
蒋青松按住还想逃到床上的小朋友,沉声道:“别闹,你在流血,不要做太大的动作,我现在去叫医生……不,我们去医院。”他声音冷静,手却抖得有些厉害。这种味道,让他想起当年自己满怀欣喜地推开那个简陋的小家的家门时,扑鼻而来的死亡的味道,他的母亲死亡时没有流血,但蒋青松看着她窒息而亡的尸体,鼻端满满都是血液的腥气。
俞柳有些懵,他把手伸到底下抹了点液体出来,是血。他竟松了口气,不是那些讨厌的水就好。
看着男人难得一见的惊慌,俞柳倒是很冷静,他想起许妈妈从自己12岁那次体检开始,每年都要叮嘱自己一遍的话。
“不要去医院。”俞柳伸手拉住蒋青松的领口,有些害羞的道,“是我……我&@#来了。”
蒋青松没反应过来。
俞柳平复了一下,依然有些羞意,但还是大大方方的说道:“医生以前告诉我,以后可能会有生理期,但是一直都没有出现,我和许妈妈还以为基本不会来了,结果今天……”
看人到中年的蒋先生还是有些愣,还贴心解释道:“就是像女孩子一样,到了时间会流血,需要垫卫生棉……”
老男人回过神来,第一次有些结巴:“好、好,家里没有……我现在去给、给你买,不是,我让人送过来……”他无意让助理去买这些东西,以防他们生出某些猜测,又不放心离开刚开始盛开的小玫瑰身边,干脆叫了同城外送,把所有型号长短的都买了一遍。
大脑混乱中还记得生理期需要温暖,还得多喝热水,赶紧轻手轻脚地把这个小宝贝塞进被子里,严严实实的盖住,又哄着小朋友把被弄脏的衣服脱下来。
俞柳气得满眼水意,一定让蒋青松出去他再脱,最后还是没受得住男人商场上历练出来的嘴皮子,被哄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在被子里脱了之前刚换上的裤子递了过去。男人给他拿来了新的内衣裤放在身边,站起身说:“我去给你倒杯热水,不要担心床和衣服,脏了再换,宝贝先休息一下。”低头又亲了亲他的眼睛,拿着脏了的衣裤出去了。
俞柳想着蒋先生难得的冒傻气,觉得挺有意思的,不禁抿嘴笑了笑。但他很快又想起了之前困扰他的那些问题,笑意随即又收敛起来。
他后来没有反抗蒋青松亲他抱他,看似态度缓和得很快。
俞柳没有接受,他只是妥协了,不然他该何去何从呢?外人看到他的身世和经历,潜意识里自发的认为他是个坚强的、可以很好地独立生活的孩子。但是他知道,他一点都不坚强,他很容易依赖别人。
尤其那些亲密的人,他起初依赖老院长和许妈妈,后来依赖蒋先生,他愿意依附于人,所以他从小便是个“听话的孩子”。小时候读书时第一次读到“菟丝花”,他朦朦胧胧的便觉得自己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因为他的身体、他可怜的身世、他的相貌性格,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怜爱他,对他不断退步,让着他,包容他。他被保护得太好,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他再懂事,也没有什么对抗风雨的能力。
娇弱美丽的花,只能寄希望于没人去主动伤害他,并没有自保的能力。放在温室里,被深爱他的园丁细心呵护,金山玉海的供养,才能一直这么美丽快活下去,并愈发娇艳名贵。
他一直都是一朵温室里的玫瑰,只是从福利院的温室,转移到了蒋青松为他精心筑建的更精致豪华的暖房。
他深深地依赖于蒋先生,如此地温暖舒适,除了这里,他哪儿都不想去。
蒋青松明白小孩的心思,但是他从今天开始,真的不必再着急了。底线已经被打破,他所期待的其实已经到来。
他看着手里的衣物,上面有几团湿润的血迹。
他的大腿处也沾了一块半个巴掌大的血痕,那是小孩刚刚坐着的地方,透过布料染到腿部的皮肤上,冰冷粘腻。
蒋青松的心却一片火热,他胸中的烧起了一把烈火。
俞柳在许妈妈多年的教育下认为月经是普通的生理现象,像上厕所小解一样普通,但有的老流氓心很脏,什么都能发散。
尤其心爱的宝贝在自己的怀里迎来初潮,经血从幼小的子宫流出,流到了爱着他的男人身上。
这简直让蒋青松激动得难以言表。
他喘着粗气,捧起从小玫瑰身上褪下的衣物,颤抖地凑到鼻端深嗅,血液的味道以前对他来说只能令他联想起黑暗与死亡,从没有像现在一样,散发着香甜的气息,直接地刺激着他的中枢,使他无可比拟的亢奋起来。
又是一颗充满了巨大惊喜的彩蛋。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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