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塞穴抱操子宫硬屌毛磨逼奸尿孔捏奶头把尿泄精(1 / 2)
俞柳全身酸软地睁开眼睛。
他与蒋青松强壮的身体赤裸地紧贴在一起,下身又涨又木。
蒋青松又没把阴茎拔出来,直接插在里面睡了。
他的小腹依旧鼓着,一肚子的淫秽液体,就这么被堵在子宫里过了整整一晚。
俞柳身上没劲儿,也不想起床,就躺在蒋青松怀里漫无目的的放空,手里闲着没事,伸了根纤细的手指顺着男人胸前的肌肉线条滑来滑去。
他想,以后不要在温泉里做了,热得他头晕胸闷,本来那种时候就喘不过气来,昨晚简直时时都处在窒息边缘,蒋先生还怪他夹得太紧……
俞柳嘟了嘟嘴,有点不高兴地想:我也不能控制啊,我都差点憋死。
从水里出来后才好了一些,他当时全身都红了,蒋先生胸膛也是通红一片,上面一层汗。
好在不是室内温泉,不然他不出半小时铁定会昏死过去。
山上叫救护车也要一段时间才能来吧?
俞柳在脑内想象着他“破布娃娃一般”倒在蒋先生怀里,蒋先生悲痛欲绝地流泪大喊“都是我的错,拜托你不要离开我!”最后看着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面罩的他追悔莫及……
俞柳这边乱七八糟的放飞想象的翅膀,又爽又雷,没发觉男人已经醒了,正双眼不错地看着他。
蒋青松看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嘿嘿笑的,忍不住揉了一把小卷毛,把沉浸在脑内小剧场中的小孩给薅了出来。
“想什么呢?”蒋青松问他。
俞柳抬头看了看他,笑嘻嘻地一头埋进他胸前使劲蹭啊蹭,“不告诉你!”
“傻乎乎的。”蒋青松没继续问,晨勃的阴茎在湿热的屄内挺了挺。
“哎!你不准再来了!”俞柳赶紧扭着小屁股想从阴茎上把自己给拔出来,“今天要出去玩,我们说好了的!”
蒋青松抓着俞柳的屁股揉捏,肉刃一样的大弯屌又往子宫里猛顶了一下,干得小孩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
“不操,我就蹭蹭。”男人十分无耻。
俞柳气得想捶他,两个小拳头刚扬起来就被男人一手抓住,牢牢禁锢在一块,摸臀吮奶的又狎弄了他好一会儿。
蒋青松重欲,精力仿佛永远发泄不完。而俞柳从前一个小白花一样天真纯洁的小宝贝,让他开发得全身处处敏感点,闻着蒋青松的味儿就湿内裤。
他原本还气咻咻的,很快就让蒋青松给揉成了一滩春水,心神迷醉。搂着男人的脖子,唇舌交缠地亲得难舍难分,俨然一副忘了要出去玩、还能和蒋先生在酒店厮混一整天的样子。
蒋青松抱起俞柳,拉过他两条腿圈在自己腰上,一个用力从床上起来,鸡巴顶着逼往浴室走。
“别动!啊!别走……肚子要顶破了!”俞柳被他一步一顶地操的受不了,按着蒋青松的肩膀使劲往上挺身子,刚让鸡巴从肉穴里退出了一点,男人脚步一落,浓黑的鸡巴毛摩擦到敏感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阴蒂被磨了!骚豆豆好爽!……老公的阴毛好硬!……呜……骚阴蒂要磨烂了啊啊啊!”
俞柳瞬间阴蒂爽痛交加,身上顿时泄了力气,屁股重重地落回鸡巴上,子宫带着全身的重量把粗硬的大屌头狠狠吃进肉囊的最深处,“子宫……啊!骚老婆的子宫……被大鸡巴奸得变形了……呜呜……浪子宫要坏了……”
鸡巴随着男人的走动,在充满液体的子宫里捅出一阵阵沉闷的水声,阴蒂和小骚鸡巴支棱着主动往鸡巴毛上撞,龟头铃口被硬屌毛摩擦得通红一片,翕张着吐出少许清液来。
每走一步,男人的驴屌就会狠捅一下肉逼,明明早已经操到最深处,鸡巴头顶到了子宫后壁上,但俞柳觉得每一次的捅干,这根恐怖的性器都往自己体内进得比上次更深了一些。
就好像他的子宫正在慢慢的变形,变成蒋青松的鸡巴套子的形状。
想到这里,俞柳全身颤抖,十指用力之下,把蒋青松肩头抓出一道道短短的红痕。
他觉得自己既淫荡又不要脸,想到自己的性器官变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他的欲望竟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
两个硬奶头立时瘙痒起来,逼肉拥挤着、争抢着去吸吮穴里的肉棍,逼里的淫水被堵住了,屁眼里的骚肠液硬是挤出了肿得老高的菊口,随着男人的脚步滴滴答答地淌了一路。
“上来骚劲了。”蒋青松笑了一声,接了一手肠液抹到他的屁股上。
俞柳后臀全是淫液,微风一吹一片冰凉,可他并未觉得有多凉爽。
他全身发热,两腿用力盘着蒋青松的腰,微晃身体在男人身上蹭奶头。
两个肿奶头在男人身上蹭得东倒西歪,奶孔的痒意还是一直延伸到乳根上。
蒋青松浓密的阴毛带着细小的水珠,和俞柳的阴户紧贴在一起,既粗且硬的毛发扎着细嫩敏感的阴户,几根卷曲的屌毛不断摩擦着愈发肥厚的阴唇和逼口,其中两根竟在动作间阴差阳错地突然扎进尿孔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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