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不剩(2 / 2)
嚎哭,求他慢点打。
“他打得疼还是我打得疼。”
沈奇飞慢下来,攥住另外一半颜色浅的屁股,从臀峰到臀腿接线,手掌规律起落,把屁股染成均匀的淡红色。
我抽抽涕涕,小心谨慎,“他打得疼。”
但这个问题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的,我屁股上立刻挨了一记重拍,我疼得腿直蹬从他腿上挣扎着下去。
沈奇飞挥着棍子敲他的膝盖,“趴上来。”
“我不!”热屁股贴凉地,我难过的眼泪啪嗒啪嗒,“我知道错了,你别打了。”
我牵他的裤腿摇了摇,“我好疼,不要再打了。”
沈奇飞拿我没办法,他终究只能惩罚听他话的人,我不愿意趴上他的膝盖,他只能把我拉起来抱在怀里。
我在他怀里小声哼唧,不敢再指责他揉我屁股撒气,连续两晚被我躲过去,他脸色不那么好看,说起话来也气人得紧。
“不是说他打得疼,我还没正式打你哭得这么厉害。”
脸被他掐住。他咬着牙说。“安渺,你净会和我拿乔。”
我想说不是,他哪能和你相比,但王闯哪里不能和他相比?我拿掉沈奇飞的手,低声说,“谁让你对我好的。”
你对我好,所以和你在一起,我心里踏实。哪怕被你打的屁股疼。
“我真知道错了,飞哥。”
见他脸上哭笑不得的,我心松了大半,“以后再有麻烦我就找你,我保证我不轻易动手。”
想想我又不好意思,“那你以后不就是我小弟了吗,被人误会多不好啊嘿嘿嘿。”
毕竟老大都是最后出手的嘛。
“行啊安渺,都想做我大哥了。”沈奇飞无奈地拍我一下。
我还想和他耍几句,但是低头一看,卧槽!我一直在他怀里遛鸟呢!
一句脏话脱口而出,我顶着沈奇飞杀人的视线蹦到床上把他蹬到地下,身上裹了一层被子我才觉得安全。
冷静下来后,我和从地上站起来的沈奇飞对上眼,我默默缩到被子里,屁股朝天。
“我错了呜呜呜,你别扒我被乎。”
晚上和沈奇飞同床。
我很少和同龄人一起睡,他家床又太软,我从他身边翻身到床边,再翻过去。折腾几次后被他按住捞到怀里,他的手摸到我屁股,半睡半醒间嗓音低哑,“还疼吗?”
“疼。”
两个人抱一块黏糊糊的,我觉得怪怪的,但他半睡着力气也大,我扭了扭索性就呆他怀里了。
我上三年级后,就很少有人抱我了。
沈奇飞手上停了一下,睁开眼,睡意残存,“揉揉就不疼了。”
我低低“嗯”了一声。
被他哄着,身上的疼也轻了。最疼的地方也不过红得深些,抹了药过两天就没感觉了。
然而夜晚如此安静,他这般温柔,我的心思仍无法平静,在小小的心房辗转反侧。
他对我这么好,我该拿什么回报他呢。
成绩?金钱?陪伴?那是对爸妈的。
对他要怎么办呢。
过了好久,我的声音也迷迷糊糊的,我抓住他缓缓移动的手臂,“沈奇飞,我认你当哥吧。”
他长长应了一声,我打起最后一点精神,“哥,别忘了带我去公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