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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像春三月的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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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已经缠好了革带,见主人进门,立刻照着昨天立下的规矩解开,双手奉上:“请主人鞭打奴隶。”

到底还是更怕姜的。秦彧宣面上闪过一丝促狭,故意不接过去,直接吩咐“入姜”。效果立竿见影——奴隶眼神飘忽,犹豫了一会儿,期期艾艾地讨价还价:“主人,不先……不先赏打么?”

秦彧宣俯身拍了拍奴隶的脸,悠然道:“不急,先入姜,过会儿汁水一干就没效果了。”他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续道,“难道子规是故意为之,想逃刑了?”

子规这才意识到备姜是应该泡在水里的,这会儿若用放久了的姜,就算自减受罚程度,若是重新削一根,就算迁延观望,无论怎么算都是逃刑。身上已经背着错处,却还……子规顿时脸色煞白。

秦彧宣故意吓了奴隶一吓,却不给他请罪的机会,直接动手将奴隶上半身按下去,踢了踢奴隶膝窝处,等奴隶自觉分开双腿后,挑了最粗的一根姜柱,动作利落地送进了紧张到不停收缩的后穴。

在等待姜汁散发威力的时候,奴隶肉眼可见的不安,把头埋在手肘间,嶙峋的肩胛骨蝶翼般撑起,背脊因为深呼吸而波浪般起伏不住。

细如蚊呐的一声呻吟宣告了惩罚的开始,秦彧宣松开手,去帷帐上拆下拴挂钩的绳交给奴隶。

子规抿着唇,深吸一口气,在自己的囊袋和性器根部分别缠了几圈,一咬牙勒紧了。汗珠沁出额头,子规又在秦彧宣的指挥下双腿分开,平趴在床榻上。

革带裹挟风声而下——“啊!唔!”刑具舔上皮肉,子规痛呼出声,只一瞬间他就知道主人比昨晚更添了一倍力道不止,他吃痛咬上被褥,穴道又一次不记教训地绞紧了姜柱,又被蛰得闷哼一声。

疼得狠了,思维都出现了短暂的停滞,子规艰难地喘着气缓过劲来,才发现第二鞭没有落下。

“一,奴隶谢主人赏打。”秦彧宣并不是每次惩罚都要求报数,所以子规默认是不报的。但他补了,秦彧宣依然没有继续。

哪里不对?……缺了什么?

秦彧宣抱着手臂,等奴隶开窍。

“奴隶不该在马车上偷看主人,奴隶错——二,呼……谢主人赏打。”

方向对了。“奴隶不该对,主人撒谎,两次。……奴隶错了。唔!!!”

“三……谢主人赏……”声音里染上了明显的哭腔,玉璧被秦彧宣刻意留在外侧,每一鞭落下都正好擦过右边的臀肉,掠过插在穴口的姜柱,在左边臀尖收尾。每一鞭,都以同样的轨迹,留下相叠的檩子。“奴隶不该……在主人面前,说、说不吉利的话……”

“……!!”纯粹的惩戒,太疼,太疼了。好半天子规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呜咽着报了数,谢了恩,眼泪洇湿枕衾,下身也在哭,水太多,前后流遍了,他思绪混乱,语言也混乱,“奴隶不该隐瞒训奴所……疼……师傅的教导……主人……”

问到了。秦彧宣动作放轻了一点,提示奴隶继续往下说。

“五……奴隶不该,赖在主人身边不肯走……啊!!……”太疼了,子规用唇裹住牙齿,手握成拳,堵住了嘴。但很快,头皮一阵剧痛,头发被秦彧宣攥在手里,上身后仰,整个人被拉成一张柔韧的弓,吐出无力的呻吟。

等不及言语补救,拉住身体的力量突然松开,子规乏力的身躯软泥般摔回被褥上。

秦彧宣不说话,子规也没有动静。

良久,一缕细细的呜咽穿透了棉被,趴着的奴隶轻轻一动,随后身体的痉挛再也止不住。秦彧宣伸手把子规翻过来,鼻腔扑出的水汽灼热潮湿,像春三月的雨。

烦人,也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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