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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你欢喜我亦不悔(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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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双喜得了命令,早就率领下人远远避开,这一处最是无人打扰。秦彧宣拧住奴隶一条胳膊,让他整个人翻过身,脸颊贴在冰冷的桌面上,扒下他的亵裤就挺身而入。

刚得了“里里外外收拾干净”的命令,穴里干净是干净,却并没有充分扩张。好在多年侍奉早已习惯这尺寸,子规只觉得后头胀得难受,却没有撕裂的疼痛。

秦彧宣进了个头部,没像往常一般直接动作起来,却弯下腰,把自己上半身的重量悉数压在奴隶身上,在他耳边逼问他:“刚在想什么?”

“主人……”子规动了动屁股想要侍奉,却被秦彧宣一掌击起臀浪,他默了默,将千言万语咽回腹中,最后只道:“奴隶万死。……呃!”

秦彧宣捏住了奴隶的命根子,指尖温柔,语气冷硬:“我以为不至于要重新教你回话的规矩。”

“唔!主、主人,求您……”上上次是二十四天,只给释放了一次,后又是将近十天的禁欲。早上灌的茶水太多,排泄一次根本不够,尿意卷土重来,子规本就憋得难受,哪里还禁得起分毫撩拨,忍不住求饶起来。

“那便好好说。”秦彧宣停了手中动作,终于原原本本的听到奴隶九曲十八弯的心思。

子规牵了牵嘴角,苦笑道:“奴隶万死,主人怎么罚都是该的。奴隶只求主人看在奴隶伺候您二十三年多的份上,不要弃了奴隶,求您赐一个了断吧。”

“弃奴?了断?你休想——”秦彧宣狠狠顶入,把自己深埋到那处舒服的所在,想到近几年都很少听到奴隶说“喜欢”“愿意”之类的话,竟是因为他心里惦记这些,气极反笑,“你可真有想象力啊?亏你瞒得这样好,有长进,却是算我失察!”

“主人……”

“你闭嘴!”秦彧宣停下动作,抓起奴隶的头发,咬牙切齿道:“时至今日,你仍不明白,我做的一切决定皆是我自愿!远离京城也好,不纳王妃也罢,甚至赏新燕脱了奴籍,让你做我唯一名正言顺的私奴——你瞧不出为什么?你欢喜,我亦不悔,一生不过二万余日,管旁人指指点点作甚?!”

暴风骤雨般的攻势将子规牢牢搡在桌面上,玉茎早已泄得一塌糊涂,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抽一抽,后穴也不自觉地跟着收缩。

秦彧宣“嘶”了一声,拍了拍奴隶的屁股,轻叱道:“放松一点!”可子规根本一句都听不进去。为了那句“我亦不悔”,他哭得几乎崩溃,嚎啕不止。

秦彧宣却放轻了动作,挺身的时候刻意在那一处研磨,也不往深处去,很快便听到奴隶的哭声中夹杂了一缕格格不入的呻吟,且逐渐放大。

“嗯……嗯啊,主人……求您,赏给奴隶……”双臂被压制,子规只够张开未得束缚的十指,向后徒劳抓握,却只抓到了一团空气。根本从未软下去的玉茎再一次跳动着吐出清液,他知道自己快到了。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后穴的情潮和空虚逼得他神智不甚清晰,下意识摇晃起屁股,寻找能助自己登上极乐的肉棒。

“子规大人,自己堵住这根没用的东西。”秦彧宣咬着奴隶的后颈,加速朝那处冲撞,“说说看,今天懂了什么道理?”

奴隶颤着手伸向身下,拇指堵住那个孔洞,捏着自己蓬勃的分身,颤抖着回:“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主人,喜欢,这句,奴隶记得……”

……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

小时候的三殿下指着这首诗,把旁边撑着下巴打瞌睡的云雀摇醒,兴奋地说:“你瞧,这诗写得多么练达!今夜月光这样好,咱们瞒住别人,撑着烛台出去玩儿!去御花园里喂鱼食!”

云雀掩嘴打了个哈欠:“好——哎呀,不行不行,被人发现要受罚的,主人半点不心疼云雀。”

秦彧宣一伸腿,敲在给他做脚蹬的小奴隶身上,豪迈道:“哪就一定会被发现了呢?再说了,万一被发现,我就安排别人来替罚!这诗都说啦,‘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

他们熄了寝殿的灯,命令子规脱掉衣服,装作主子躺在床上,带着烛台、火石和鱼食偷溜出去,不幸被宫人寻回来时,寝殿里却是灯火通明。不到十岁的小孩被捆在刑凳上,厚重的板子朝他臀腿处招呼,母妃宫里的掌事姑姑站在前面问:“殿下往哪里去了?”

那小孩雪白的中衣都被血染红了,他哭哑了嗓子,只是喊:“奴隶不知道!”

……

回忆往事,秦彧宣神色缓和许多,慢慢笑道:“是了,挨了那一顿重罚,是该记住这首诗了。”他说着,抵在奴隶温热的身体深处射了出来,这才放开一直压着他后背的手,又令他跪下帮自己清理干净。提上裤子,放下袍子,便仍是干干净净一个贵公子。

而贵公子的奴隶跪在地上,衣衫不整,鬓发凌乱,下身仍旧挺翘在空气中。秦彧宣揉着他的脑袋笑:“非得吃一次苦头才能学会点东西嗯?这回安心了?不乱猜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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