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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有阴晴圆缺6 升起的祭坛 (h 也许是gl?)(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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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被一声声响亮而细碎的铃声惊醒,好像一串脚铃掉到地上发出的那种无法忽视的响亮声音。她睁开眼,四下一片黑暗,只有圈着法拉赫乳头的虫纹微微发着光。她听见女人的歌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它毫无修饰,发出最真实的嗓音,好像许多个女人一起在唱,声音越拔越高,诡异的歌声在句子结尾打着颤,像哭又像叫,迫使她起身回应这呼唤。

伊恩从法拉赫身上爬起来,这位亲卫也听见了,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朱尼尔显然比较明白,它慢慢地从伊恩身上滑了下来,用力咬开了束在生殖器上的金莲花坠子。伊恩的双眼开始亮起明亮的光,她绕开了法拉赫,像被什么召了魂,赤着脚向外走,推开了通向浴池雕着花卉和藤蔓的玻璃门。浴池的水反射着光,将烟煴的热气照亮,维尔登手里的长刀也跟着亮起来,他看到伊恩就这样赤裸着往外走,连忙站起来要拦住她。雄子回过头,俊美的脸上冷冷的没有表情,发散着强光的双眼刺得维尔登无法直视,他偏过头回避,手里的利刃飞到了殿下手中,顺着雄子举起的手和另一把利刃交叉着在头顶挽了个花,银色的铠甲从脚下升起,包裹了雄子矫健的身躯。

雄子慢慢地走向露台,手里的利刃变成背后六片银色的翅翼,全身都散发出明亮的光辉。艾斯平被窗外的光亮惊醒,他套上衣服,发现上将和亲卫们都聚集在庭院中央的露台上,他们平时称为“阿斯坦门尼防御系统”的虫造体悬在洛克湖的上方,正对着露台。它发出让虫牙酸的轰鸣和缓慢节奏的闷响,一声声地击打到所有虫的心中。

皑皑的积雪从虫造体上震落,在平静的湖面上击打出一片片水花。虫造体震动着,发出低频的震动声,嗡嗡地压在虫心头喘不过气。很快表面覆盖的金属板开始脱落,漏出内里相互嵌套的复杂结构。雄子殿下向前平伸双手,开始跟着听见的歌声哼唱,绿色的精神丝线在身后铺散,埋没了雌虫们的脚面。点点银辉从中升起,将整个露台照得一片梦幻。雌虫们听不懂他唱的词,但他每唱一句,身上的光芒就更盛几分,很快雌虫们就不得不捂着眼睛回避。一阵冰冷的风从背后吹过来,托着雄子离开了地面,雌虫们看见空中划过一条明亮的线,那是发着光的伊恩殿下飞过的轨迹,他像离弦的箭,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飞入了虫造体内部。

圆形的虫造体旋转起来,灰暗的外壳逐渐脱落,露出内部明亮的银色壳体。尖锐的沟壑相互脱开锁扣,逐渐展开着形状,缓缓地旋转上升。伊恩穿过复杂的通路,回应着母巢召唤,祭坛悬浮在球体正中,薄如轻纱的瑰丽翅翼带着银色的精神丝线在空中飘舞,看到雄子感应了自己的召唤,母巢残留的精神满意地张开怀抱,银色的精神丝和伊恩绿色的缠绕在一起,逐渐将她整个包裹,埋没到祭坛之中。

原始而诡异的歌声变得轻柔,像母亲的呢喃,伊恩睁开双眼,看到穆拉美丽的脸上露出的圣洁而柔和表情,乌黑的眼睫半覆着碧绿的双眼,全心全意地,低垂着望着自己,丰满的胸乳挺拔地翘着,却一滴奶水也挤不出来。悲伤的泪水从穆拉眼角滑落,滴到伊恩脸上,她伸出手指沾掉泪水,放进嘴里,它像狂风一样让自己的舌头刺痛,伊恩仰起脸,凑到穆拉眼角,轻轻舔掉她的泪水,亲吻主母的面颊。穆拉转过脸,指尖滑过面自己最后一位活着的子嗣的面庞,回应他的眷恋和体贴。伊恩经历过生育的磨难痛苦,从此以后将承担自己的命运,履行抉择的责任。

伊恩沉溺在穆拉的精神世界里,被穆拉拥在怀中。她惊讶地发现主母的身材看起来秾纤合度,却只是疏远和比例造成的假象。主母的体型比雄虫要大,肩膀比自己成年的状态还要宽,当她眯起眼顺从地回应主母的亲吻,纠缠在一起的手臂能让伊恩想到自己的雌侍们,它虽然没有雌虫们那种虬结的强壮,仍保持着女性的柔美曲线,但同样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着的强大的力量。

伊恩顺从地在主母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穆拉的手指描过雄子的眉眼,顺着他的鼻梁向上,亲吻着额间靠近发迹边沿的位置。伊恩觉得头一阵一阵地发昏,微启的唇瓣漏出两声呻吟,她好像泡进了舒适的蛋液里,手指都无法伸开,只能任凭主母爱抚和拥抱,让她支配自己。穆拉丰满的胸乳压到了雄子胸前,挺起腰蹭了没两下就让他的身体兴奋起来。勃起的乳头蹭过主母柔软的胸肉,被两颗悬在乳球上尖尖软软的奶头轻轻推挤,又软又痒的酥麻让伊恩无措,她不由自主地缩起了胸,企图躲避这一阵阵无处可避的挑逗。

伊恩又听见了穆拉的轻笑,她躺在许多垫子中间的软床上,穆拉头顶的镜子里映出的不是奈萨,而是自己的影子。她看到主母后背上迂回旋转如藤蔓的翼囊线,它向下长长地伸展,隐没到臀缝之中,自己的手臂被主母翻开按住,她骑到了自己腰上,丰满的臀肉张开,身下暗红色的唇瓣向外翻卷着,一寸寸地吃进了自己的生殖器。伊恩听见了自己的喘息,镜子里的自己软弱而无力,赤红的眼眶里飘着一对银色的眼。她努力保持着清醒,却被裹住了精囊的精神丝线推挤着耸动起腰身,将生殖器深深地埋进主母的身体里。她反手抓住了穆拉的胳膊,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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