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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有阴晴圆缺6 升起的祭坛 (h 也许是gl?)(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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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伸长了脖子,让穆拉可以咬住自己脆弱的喉咙。伊恩弯曲了膝盖,脚趾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开始用力地摇摆自己的腰胯,全心地侍奉主母残存的意识。

穆拉的生殖道似乎完全没有尽头,不管伊恩如何伸展茎体,都触碰不到生殖腔的开口。她尝试着展开翅翼,让尾须寻找任何能量的来源,却被主母在惩罚着喉咙上狠狠咬了一口,长长的生殖道惩罚地一阵阵地紧缩,把伊恩的茎体紧紧裹住。生殖道里紧绷的的膣肉勒住了扭曲的尖端,软肉抵住了尿口嘬吸,伊恩感到茎体根部似乎被亚尔曼一样的窄小缝隙咬住,它滑动向上,将茎体从下往上吮了个遍,让伊恩摇着头挺起了腰,哼着跟随着向上。之后是像伯尼一样的凸起,它像指尖一样,绕着茎体打着圈,从上往下,让伊恩难耐地扭过头。穆拉眉间的那只银色的眼洞悉伊恩脑子里一切念头,伊恩只敢喊出“陛下”,把雌侍的名字咽到喉咙里。

穆拉的脸上没有表情,她俯视着身下的雄虫,窥探着他脑海里所有愉悦的记忆,生殖道里凸起点阵般的敏感点,向上滑动,顺着茎体延伸出来的软皮刮擦着生殖器两侧链状的凸起和凹凸不平的脉管,坚硬的生殖器像被主母叼在嘴里拨弄的吸管,生殖道里的肌肉有如她灵活的唇舌,来回拨弄雄虫身上最敏感的部分,折磨得身下的雄虫汗湿了长发,只能哀求自己带走他。

这是主母的恩赐。她慷慨地让汲取的过程变得美好,不断地给身下的雄虫带来快乐,一圈紧束在茎体根部合拢,穆拉脸上露出了笑容,她抖动起自己的腰腹,细碎的铃声像潮水般响起,微微抬高身体,又缓缓落下,体内紧束的敏感点以相反的方向抖动,缓缓上升,把已经流出眼泪的雄子提了起来。穆拉拽着伊恩的手,把自己的孩子抱在怀里,开始了温柔的汲取。

“啊啊啊……嗯……啊……哈啊……呜……”伊恩的头埋进了穆拉丰满的胸前,强烈的快感以生殖器为中心向全身蔓延,开始时非常缓慢,像轻微的电流刷过体表每一寸肌肤。之后越变越快,潮水一般和着腰铃的节奏在伊恩的身上飞速地刷过,伊恩耳朵里只能听见血流唰唰地潮涌,她嗯嗯啊啊地叫着,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银色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身体里流出,蜷起的脚趾和紧绷的腰腹已经不属于自己。

伊恩摇晃着脑袋,绵长而毫无间断的释放让心里涌起一阵愉悦和畅快。她的嘴唇碰到了穆拉的乳头,白色的乳汁向外渗着,伊恩张开嘴,吮吸到了纯粹的能量。眼前的穆拉垂着眼睫,抱着怀里最后的子嗣,完成了仪式的最后一步,伊恩的内心被主母的乳汁填满,她伸出手,抱住了穆拉纤细的腰身。再也不想离开这个命运的归宿,这个强大而温柔的怀抱。

虫造体在阿斯坦门尼黑暗的高空漂浮,发出耀眼的光芒,掩盖了夜空的星辰,将洛克湖照得如明镜一般。它分解成若干个三角体,露出了连接着大片医疗舱的核心。精神丝线紧紧地裹成一团,完成了自己使命的医疗舱失去了着力点,从空中坠落,湖面如沸腾一般升起一道道明亮的水花。阿斯坦门尼防御系统摆脱了沉重的负担,分解的三角体发出低低的轰鸣,四散着飞向太空,在近地轨道上排列成环,快速地旋转,在夜空中形成一道薄薄的银带。

银色的湖水向上升起,和祭坛底部的丝线相连,洛特梅耶底部响起隆隆的轰鸣,银色的风门重新出现在山腰,熔岩在山顶裂开的凹口喷发,沉重的黑曜石祭坛从地底展露。穆拉的精神丝线松开了雄子,向真正的祭坛飞去。精疲力尽的伊恩拖曳着长长的黑发和透明的翅翼从半空坠落,被温柔风承托,送到了飞过来的雌虫们手上。她恢复了最初的模样,可爱的脸上一对鸦羽般浓密的睫毛紧闭,修长的手指无力地垂下,嫣红的嘴唇微微嘟起。德瓦恩把她抱在怀里,小巧的身形刚到自己胸口。他抬眼望向山顶的祭坛,银色的瀑布从山下向上流淌,没在水里的精神丝线将这片平凡的湖水照得银亮。

卡修斯的窗台正对着洛特梅耶,这是这段时间他能唯一能寄托思念的地方。他和秦光锋一起目睹了阿斯坦门尼防御系统的升起,这个沉寂了几千年的武器开始重新发挥自己的效用,卡修斯看见了飞向祭坛的雄主,他在活着的时候就得到了母巢的眷恋,作为这样一个雄虫,也许他理应拥有成百上千的后宫,就像他的两个哥哥一样。

秦光锋张大了嘴,他目睹了一切,但总感觉远逊于虫族的视力让自己错过了什么。但他仍能看到倒流而上的湖水,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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