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冠一怒 ( 喜闻乐见的修罗场)(1 / 4)
“把主力舰队部署到拜达博附近,等候指令。”菲斯特坐在自己的指挥室里下达了命令,他翻阅着提交上来的文书,冷着脸没做任何相关的指示。
“遵命。”哈曼传达了命令,之后关心地问道:“冕下,您真的不需要进治疗仓吗?”
菲斯特挥挥手,这位忠心的仆从便退到一边。“圣祭还是让狄尼洛主持,我就不回去了。告诉他,伊恩殿下要一个单独的漂台,不能和过去一样被抱在奈萨手里,他已经是成年的雄子。我不管祭司们怎么说,让狄尼洛自己想办法。”
“遵命。”哈曼低下头,记下这件事情。
菲斯特靠在宽大的椅子里,出神地思考,很久之后,他才吩咐道:“让莫隆尼到我这里来。”
哈曼欠身离开了菲斯特的指挥舱,之后很快领来了莫隆尼。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眼角还留着一些伤痕,一看就是被狠狠修理过。
看到他的惨样,菲斯特笑起来,“第一雌侍有一个外号,叫做‘黑暗暴君’,看来他对你相当仁慈。没有让你变成一具干尸……或许明天你可以去生态层看看另一位,看他会不会把你当作早餐吃掉。”他站起身,好像在说给他听,又好像是在提醒自己。走到莫隆尼面前,“想做殿下的雌侍,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莫隆尼不敢奢望。”莫隆尼跪在菲斯特面前,听说这位执政官比历任的雄虫执政官们还要喜怒无常,他的家族并不大,因为这一代没有雄子才把他送到禁卫军去讨好冕下。莫隆尼低着头,菲斯特冕下的鞋尖上点缀着黑色的宝石,他见过献血溅射到这颗宝石上,又被流着血的雌虫舔干净的情形。这位冕下身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威压,这是来自古老家族血脉的力量,他发怒时甚至比那位主母更让莫隆尼敬畏。
菲斯特捏住了莫隆尼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脸,仔细观察他的神情,之后抽出手帕擦了擦手,随意扔到一边。“下次殿下召幸你,要告诉我。”
莫隆尼弯着腰,倒退着离开了菲斯特的指挥舱。他路过训练场,遇到了亚尔曼,他刚代伯尼处理完一些军务,好让自己的老伙计可以休息一下。
“你这是……和谁练的?”亚尔曼看了一眼训练场里的几个亲卫,觉得他们应该都是很好说话的雌虫。
“是法拉赫阁下,第一雌侍阁下。”莫隆尼没敢说当时法拉赫在他耳边的威胁,而他那一声第一雌侍的虚名让亚尔曼有点飘,不过这位狡猾的雌侍知道自己在雄主心目中的地位,小可爱没有立雌君,就是一视同仁的意思。不过,只有自己得到了那个小金环。亚尔曼咧开嘴,劝慰莫隆尼,“啊,法拉赫是苏拉星系的,他有点那个,你懂的。我帮你订了8号治疗仓,别不好意思,短暂的修复是为了更勇猛的战斗。”
亚尔曼点开光脑,预定了一个治疗仓,把预定编码的图形发给莫隆尼。接着往寝殿区飞,遇到了闷闷不乐的法拉赫,他和希拉在一起,看到了亚尔曼,扇动着翅翼靠了过来。
“中将,那个菲斯特来了。”他忿忿地报告情况,“他乔装打扮混在玛提亚斯中将的队伍里,跟着他一起离开的寝殿。我和阿尔玛希中将在一起时见过他,绝对不会认错的!”
德瓦恩回到寝殿区外层的时候,走廊和庭院里的灯都关着,四处一片漆黑。博尓赫帮他打开了控制开关,这里一个雌虫都没有。德瓦恩展开翅翼飞到内层,看到拉塞尔和维尔登守在那里,才让他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他问道,把外套丢给了博尓赫。
“殿下今天见了玛提亚斯中将,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卧室里,谁也不见,只有小帕克可以进去。”拉塞尔说。
“您最好不要现在进去。”维尔登拦住了要推门的德瓦恩,“殿下现在非常难过,他把我们都赶了出来,您过一会再进去吧。”
“玛提亚斯说什么了?”德瓦恩感到奇怪。他贴着门缝,里面隐隐约约透出他从未听过悲伤的哭号。而维尔登死死地拦在德瓦恩身前,维护着雄主的颜面,让他不能进入卧室。
“他送的礼物让殿下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固执的维尔登想起自己胸前口袋里留存的伊恩的长发,便决定严格按伊恩的吩咐守住门口,鼓起勇气和这位军团长对峙。“雄主现在谁也不想见,请您理解他的心情。”
“他都快哭断气了,你让一个幼崽在里面陪他?”德瓦恩伸手去拉维尔登的手,却摸到滚烫的护臂。
“你什么意思?”德瓦恩竖起眉毛,他从未把这名亲卫放在眼里,即使他已经二次进化完成。一名拦不住主母威压又不能侍寝的雌虫,把殿下照顾得再好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这是殿下的的吩咐。”维尔登感到了德瓦恩上将带着炙热的怒气,他不为所动,守着门口的位置不放。
“上将,也许过一会殿下就好了,您也知道雄子们都是这样,您现在进去说不定殿下会更生气。”拉塞尔按住了德瓦恩的肩膀,稍稍把他推开了些,减少了维尔登的压力,换来了德瓦恩的怒视。
“德瓦恩!”亚尔曼带着亲卫们快速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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