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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一怒 ( 喜闻乐见的修罗场)(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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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门口,缓解了剑拔弩张的局势。“太好了,我正要找你,菲斯特来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雄主在里面这么伤心,为什么我不能进去?”

亚尔曼凑近门口听了一下,帕克正在唱歌,哄着听起来快要崩溃的伊恩,他想了想,转过头对德瓦恩说,“要不你到我舱室里来喝两杯,我觉得一会殿下就好了。”

他正说着话,门开了一个小缝,帕克红着眼睛探出脑袋,奶声奶气地说:“帕帕说了,你们都是骗子。现在维尔登叔叔可以进来,嗯…”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然后说,“拉塞尔叔叔守着…其他所有叔叔都不许进。”

德瓦恩感觉到了压力,他瞪了一眼维尔登,被苦笑的亚尔曼揽住了肩膀,往他自己的舱室走去。

“你这样一说,海因里希倒是和我提过一件事。”德瓦恩回想着,“说是有个祭司在他们中途补给的时候给了殿下一杯奶,然后说了一句‘阿尔托愿追随奈萨之子伊恩。’难道那个时候就盯上了?”

“诺蒙的菲斯特家族和罗伊斯顿家族在争抢执政官的位置,裁决申请已经递交到主星系。因为菲斯特家的这位宗主不仅不是雄虫,而且还在执政官权职到期以后拒绝卸任。”听见亚尔曼这样说,德瓦恩不禁失笑,“难怪,难怪菲斯特这么急,没有伊恩殿下,他根本坐不稳这个位置。”

“我还没说完,罗伊斯顿家族本来有一个成年的雄虫,但是前段时间因为玩得太过……”亚尔曼做了一个摊手的姿势。“他没有留下雄虫继承者,但是他雌君的家族和自己本家都各有一个非常年幼的雄虫。”

“这下有戏看了。”德瓦恩幸灾乐祸地笑了笑,“还好我家几代之前就迁过来守着祭坛。要跟他们一起折腾,几条命都不够玩的。”

“敬您的先祖。”亚尔曼对德瓦恩举了举手里的酒杯,他被伊恩看得死死的,不许喝冷水,不许喝酒,不许下浴池,不许喝营养剂,不许吃生冷食物,也不许骚扰她。亚尔曼憋了好几天,终于有机会透口气,与同样被伊恩管着不许喝酒的酒精爱好者德瓦恩偷偷开荤。

两位雌虫一饮而尽,心里都有些说不出的畅快。德瓦恩回忆着说:“罗伊斯顿占据了上下议院超过半数的席位,他们认为维持神庙祭司的开支过于庞大,这些祭司又地位超然,碍了他们的事。现存血脉的力量和科技能力足够战胜异虫,而神庙的献祭过于原始和残忍,在民众中间声望越来越低。联邦防御外层范围内十几个星系的异虫都被消灭了,现在他们圣祭要找个活的领主都难。菲斯特怕是一听见这里有异虫卵的消息就盯着了,他协助殿下杀了了一个主母,回去又能有说头。”

亚尔曼的光脑震了一下, 一条讯息显示在光屏上。“菲斯特的舰队出现在拜达博。”两位雌虫对视一眼,德瓦恩觉得自己在整件事里被利用了,得找补回来。他立刻拨通了卡修斯的通讯,“和帝国说不让步,现在拜达博有诺蒙的舰队在那边。”

“我认为帝国的主要目的是保存世家在那边的资产,”卡修斯说。“你看着办,占下来就是殿下的,”德瓦恩笑了笑,“我们不介意接着打。”卡修斯莞尔,对着屏幕敬了个礼,关闭了通讯。

德瓦恩给自己又斟了一杯,问亚尔曼,“殿下跟菲斯特有过节?”

“我只知道一部分……”亚尔曼慢慢和德瓦恩讲起他知道的事情,两位雌虫最后满身酒味,只好躲在亚尔曼的舱室里休息,打算味儿消了再去哄他们的雄主殿下。

“不许开灯。”

沙哑的嗓音响起,维尔登应了一声,他抱起帕克,在他发顶亲了一下,年幼的崽子凑到维尔登耳朵旁边说:“帕帕觉得不好意思了,你要假装没有看到。”

维尔登点点头,他走到床前放下帕克,让帕克给伊恩递过去一杯水。“晚餐的时间已经过了,殿下要不要吃点东西?”

“帕帕要吃nienie。”帕克大声说出了伊恩的需要。

“帕克!”伊恩恼羞成怒,捂住了帕克的嘴。

维尔登憋住笑,伊恩身上的睡衣虽然裹在身上,但是被她压得皱巴巴的。脸都哭肿了,看起来有些狼狈。他走过去握住了伊恩的手,“都过去了,殿下,我们会陪着您,不让您受欺负的。”

伊恩吸了吸鼻子,又委屈地哭了起来,把维尔登的胸口打湿了一大片,最后捶着他的肩膀埋怨他把自己弄哭了。小帕克体贴地端来水劝她,“帕帕喝点水吧,雌父说水喝少了会便秘。帕帕,什么叫做便秘?”

伊恩埋在维尔登怀里哀号一声,她每次都把卡修斯的奶水榨得一干二净,还让他屁股里淌满汁液,卡修斯和她腻在一起的时候跟个老干部似的成天拿个水杯,就怎么让可爱的小帕克知道了呢?

“我去找中将过来,”维尔登说,伸手抱起帕克。

“不!我不想见他们。”伊恩皱着眉头,“我要去找伯尼!你去跟他说一声……让他把灯关上。”

伊恩穿着第二军团的制服,把头发藏到领子里,拉低了帽檐挡住了脸,半透明的膜翅在虫来虫往的风道里并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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