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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祭1 各自的预见/h(竞争)激烈的的晨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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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无光的金属弯成一张轮廓优美的长弓,它被修长的手指勾住了无形的弓弦。一对有力的臂膀将它高举,手指放松又有力地勾着,在缓缓下降时向后,掠过冷峻的眉梢和脸颊,靠住了英俊下颌。椭圆的飞轮在两头的弓梢内旋转,随着金属的形变逐渐远离了原来的位置,渐渐旋转着靠近。黑色的嘴唇抿起弧度,拉着弓弦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向后,从下颌滑过耳垂,一直滑到脑后,从隐蔽的石缝后射出一支黑色的重箭,它带着破空的啸叫,穿过飞舞的树叶,穿过交错的枝干,穿过异虫杂兵们挥舞獠肢的缝隙,朝着高声号令的异虫领主飞去。然而有一支银色的小箭比它更快,它拖着若隐若现的彗尾,熔穿所有阻拦,在黑色重箭爆开吞噬雾气之前击中了领主的复眼,绽出一片耀眼的银白光芒。白光如涟漪向四面八方在空中扩散,带着强劲的气流摧枯拉朽般熔化了无数的异虫和几十个高高飞起的领主。破碎的肢体在空中飞舞,异虫杂兵们发出震耳欲聋的绝望尖鸣。领主庞大的身躯同时应声倒下,而这一切都被一团黑雾吞噬得干干净净。

柔美的身影骑在黑色的虫体上,提着银色的小弓落在隐蔽的石缝前,“是哪个大胆的家伙敢在穆拉的猎场里玩耍?”她高声质问,身下的战虫扇动着翅翼,暗红色的长须在空中飞舞,所触之处皆化为粉末,无声威胁着石缝后的隐蔽者。乌黑的眼睛透过小小的缝隙,贪婪地描绘着穆拉丰满柔美的轮廓,焚烧的香气从石壁后散了出来,带着强势的侵略感,招摇地勾引着眼前的主母。一把银色短矛从主母第二支右手的肘后悄悄滑下,尖利的枪头朝上,藏在身后时刻准备着发动突袭。甜美的味道在空气里四散,迷惑着对方,分辨着来者的身份,躲藏的雄虫难耐地勃起,弯曲的茎体在身下扭动,缠住了黑色的利爪,在锋利的爪尖拨弄中射出一股浓稠的暗色精液。黑色的长弓化为长矛,凿开了岩石的细缝,涂满了精液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温柔而色情地抚摸着岩壁冷冰冰的小洞,好像抚摸着主母张开的产道,戏弄着进进出出地把散发着浓郁味道的精液涂抹在上面。黑色的战虫扭了扭腰,放平翅翼发出几声低鸣,背后挨了主母一脚,只好乖乖收起翅翼低头等候。穆拉跳下战虫的后背,慢慢靠近这只勾引着她的手,猛地挥起银色短矛凿在这小小的石眼上。那只带着利爪的手飞快地缩了进去,又在短矛拿开时收起爪尖,捧着浓黑的精液从里面伸了出来。焚烧的香气四溢,一个悦耳而年轻的声音在穆拉耳边响起,“我没有名字,陛下,我生在荒芜的行宫里,我眷恋您的气息,渴望您的乳汁,请接受我卑微的供奉……将我吃掉吧,如果能平息您的怒气。”

主母美艳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第二只左手伸出手指,用五指蘸取了黑色的精液,挑剔地放进嘴里品尝。它是那样地美味,让肌肤战栗,让她的产道松软,在赤裸的双腿间流下更多香甜的汁水。嫣红丰满的嘴唇吮吸着手指,湿漉漉的舌头伸出来卷了一圈,莹绿的双眼满意地眯起,她喜欢这个味道,它成功地勾起了自己的兴趣,可当她拽住这只手时,它却化为一团黑色的烟雾从洞穴里抽身而出,按住了穆拉的两对手臂,拿扭动的生殖器贴在主母腿间。沿着身前凸起的小缝磨蹭着,用微凉的体温软化精液引起的焦灼。柔美的身体跌进雄虫的怀抱,被他抱着丰满的臀部骑到了雄虫身上。黑发的雄虫嘟着嘴,急切地凑近了穆拉被蕴含着力量的小小肌肉撑得挺翘的圆润乳房,“奶……陛下…妈妈…”英俊的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用敬畏或亲密称呼的呼唤,揉着穆拉的臀肉取悦她,用干渴的嘴唇凑近了尖尖的乳头轻吻,舌尖卷起残留的奶香,让勃起的生殖器变得更硬,被湿漉漉的产道夹住了茎尖。

美艳的主母咯咯地笑起来,“不给你,”她用力扯住了雄虫黑色的乳头,温柔地拉扯它,让身下的雄虫舒服得发抖,仰起脖子在地上扭动身体。“我的奶水只给伟大的国王,”她戏弄着这个追求者,把他按进丰满柔软的奶子,却一滴奶水都不漏给他。“奶……妈妈的奶子……唔……呜呜…要奶…nienie……”黑发的雄虫红着眼,咬着主母的乳头,委屈地摇动腰胯,在湿润的雌穴里冲撞,忽然他尝到了一滴美味的奶水,带着黑暗神庙莲花的香气和焚烧的安宁,甜甜地滴进了自己嘴里,雄子眯着的眼睛露出一丝莹莹的光,抱紧了浅蜜色的屁股,拿手指残忍地扯着撑得发白的雌穴口,把自己完全勃起的茎尖深入地塞进了已经填满了精液的生殖腔里。红发的执政官被莹绿的精神丝线捆住,手臂和从身后和分开的小腿捆在一起,只能拿自己的屁股和充盈的胸脯去侍奉还未醒来的雄子。白色的骨冠在毛茸茸的翅翼上滚来滚去,碧绿的双眼拉成一条细长的直线,又忽然恢复了银白的颜色。妖艳的面容一片痴茫,然而残存的本能驱使他收紧了毛茸茸的白色翅翼,在毫无知觉中仍然温柔地覆在怀中的雄子黑色的翅翼上,好让他保持着温暖和舒适。可俊美的雄子根本不理会雌虫的体贴,他用力地啮咬吮吸,折磨小小的乳头,企图把它拉扯成像穆拉那样多汁的熟果,在雌虫破碎的呻吟里用布满沟壑的尖端勾着刚刚受孕的生殖腔,残忍地只顾自己地快活,把几节带着肉勾的链状凸起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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