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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祭1 各自的预见/h(竞争)激烈的的晨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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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腔口。勾着敏感的腔口折磨它。可怜的执政官一会被强烈的快感迷醉,一会被胚胎会漏出去的恐惧驱使着清醒,一会为怀抱雄子,成为他卑微的容器而颤抖着狂喜,一会又被咬疼的乳头和胡乱戳弄的黑色翅翼带来的疼痛拉扯进自卑而怀疑的深渊。他饱受着折磨,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上张开腿颤抖,做一个雌虫的本分,侍奉着他的雄主。

阿尔托·菲斯特在混乱交错的感知里迎来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早晨,这位红发的执政官在错乱的感知里看见自己赤裸地跪在殿下面前,在一间镶满暗绿色晶石的神殿内,托着股涨的腹部,雌穴里射满了雌虫的汁水,后穴里饱含着祭司们的精液。他爬上了黑发殿下的英武身体,捂着喷着水的雌穴,在腹部一阵又一阵艰难的痉挛里哀求,而黑发的殿下吃吃地笑着,把脚踩到了他的脸上,在自己欢悦地舔舐里用古语叫着他的名字,把被蛋折磨得汗津津的身体搂进了他怀里,伸手在凸起的腹部温柔地抚摸着,让菲斯特浑身都战栗起来。粗大的生殖器撑开了后穴,“放松,阿尔托·菲斯特,我的冕下。”红发的执政官把头埋进了黑发殿下的颈窝,一条腿架到了雄虫分开的膝盖上,侧躺在地上喘息着,在雄子的操弄下强迫着收缩着生殖腔,企图把那个卡在腔口的蛋挤出来。雄子的手臂和他的交缠着,在薄薄的肚皮上抚摸出一片片的酥麻,撸动着雌茎。红发的执政官伸直了脖子,睁着绿色的眼睛,和疼得满头大汗咬牙的银眼的雄子十指交握。生殖腔开始无可抑制地勃动,一颗白色的蛋挤开了执政官的屁股,在他粗野的爽叫里从灌满了汁液的屁股里滑了出来,他用腿缠住了这颗还有些软壳的白蛋,在他的殿下怀里高兴地哭泣。

胸口两团奶子撑得又圆又大,“殿下,殿下……帮我…胀…”菲斯特摇着头,把胸高高地挺起来,在伊恩怀里扭着,“我看见了,看见一颗白蛋!”他急切地说出自己的预见,不管压在身上的雄子是否清醒,一定要它变成现实。绿眼的雄子皱起眉头,“真吵。”他按住了毛茸茸的翅翼,撑起上身用力凿击神志错乱的雌虫,把一节又一节链状凸起撑进怀孕雌虫的生殖腔,小小的胚胎害怕地旋转,本能地躲避着强大雄父的蛮横冲撞,侥幸藏进了昨夜射进来的,已经变成果冻般凝结的精液后面。一股股的新鲜精液重新填满了腔体,小小的胚胎快速地分裂,在发育脑子之前抢先长出两根短小的鞭毛。过了一会,一团绿色的丝线胡乱地缠住小小的胚胎,马马虎虎地给了和它与其他几个兄弟同等的待遇。俊美的雄子气呼呼地从红发执政官身上爬起来,拿手扇着他被奶水涨得硬邦邦的奶子,把它拍成一片嫣红。“让你吵我睡觉,让你吵我睡觉~烦死了!”他翻身下床,不顾床上的雌虫还沉浸在抖着屁股的余韵里,走进银色的方池洗浴。

祭仆无声地跪在地上,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紧身战斗服坐在自己小小的跳舞雕像旁上,玩弄着菲斯特的珐琅十字星,让它在手指间飞转。穹顶洒下的光芒照亮了他深棕色的短发,黑色的骨翼边缘垂下的丝线散发着不详的红光。看到心爱的雄主从寝殿里走出来,亚尔曼扇了扇他的骨翼,让飞舞的暗红丝线整齐地聚拢,换了个风骚的坐姿,拉开自己的作战服,把用手臂夹得胀鼓鼓的胸脯全露了出来。他拨弄着脖子上的小金环对伊恩眨了眨眼,做作地娇喘一声,嗲着嗓子问道:“我奶子好涨,您能帮帮我么,伊恩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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