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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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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双刃号在大气层边缘旋开降落的入口,把涂装着勒里什家族徽章的黑色飞艇纳入了停机坪。劳尔·卢比奥·德勒里什跟在雄主身后,平静的表情下是内心强烈的不安。殿下在授胎礼上对自己看似礼遇的羞辱让雄主狠狠地“浇灌”了自己——无止境的冰冷和疼痛之后他被冷落了,要不是这一次被召唤,他连雄主的面都见不到。劳尔·卢比奥·德勒里什跟着雄主踏上浮台,脑海里全是雌侍诺伦临走时妒忌又庆幸的眼神。飞行通道里虫来虫往,身着第二、第六、第七军团的制服的军雌们对身着长袍的贵族投来打量的眼光,让这位勒里什家的雌君意识到这是一艘典型的战舰而非雄虫用来彰显财富的装饰品——没有和其他通道隔离开的雄虫专用通道,没有用来装点长廊的性奴家具,只用温暖和煦的色温模仿恒星投下光线。这位殿下比那位长期远征的伊格莱殿下更加简朴,除了那扇隔开寝殿的华美大门。劳尔跟在他的雄主卡塔利亚·勒里 什身后走进寝宫,悄悄打量着走廊里的装饰和庭院,在心里做下结论。

轻松欢悦的音符在空间里流淌,让劳尔感受到一种来自内心的喜悦和快乐。这种轻松的快乐带着少许精神力的强迫感,让劳尔猜测着这张翼琴来自哪位雌虫。领路的班德拉斯停下脚步,之后把手按在胸前对勒里什躬身行礼。“请容我入内禀报。”他走进挂着维尔登画像的工作室,清脆的拨弦暂停了,又在这位银发扈从返回时继续响起,“殿下正在等您。”

这间工作室已经变成了殿下的会客厅,还有另外两位雄虫一位雌虫在场。这让年轻的卡塔利亚·勒里什稍微松了一口气,这意味着殿下不会过于为难自己。但召唤自己的伊恩殿下并没有坐在某个位置上等候自己行礼,而是满身颜料地站在画架旁对着房间正中扯开了衣襟露出少许肌肤,摆着姿势的莉埃薇拉作画。刚刚弹奏着那张一眼就能看出来属于冕下的翼琴的竟然也不是殿下,而是一位主星系打扮的金发雄虫。一个身穿黑色军礼服的短发雄虫看到自己,从伊恩身边的椅子里站起来,虽然军衔不高,但看样子是和殿下亲近的雄虫。卡塔利亚·勒里什犹豫了一秒,还是走到伊恩身后抚胸躬身,“嗯,就几分钟。这位是我的侄子,伊森殿下的首生子席律殿下,”那位弹奏着乐曲的雄虫转过脸对勒里什笑了笑,勒里什对他躬身行礼。沾满颜料的手又指了指身后穿着军装的雄虫和他的雌侍,“这位是第二军团后勤部的军需官克里斯琴中校和他的雌侍贡纳。”克里斯琴在勒里什行礼时轻轻踢响跟,抬起胳膊回以一个标准的军礼。伊恩指了指旁的椅子,示意勒里什去那儿等着。

年轻的伯爵扫了一眼几乎完成的绘画,一个披着黑色兜帽长袍的瘦弱雄虫搂着一名暖金色长发的温婉亚雌,在神庙摆放着丰盛食物和美酒的长桌后面扯开了他的衣襟,手指陷在亚雌白嫩的胸脯里,拇指掐着粉嫩的乳尖,把它拉扯得变形。光线从一侧头顶照下,这名亚雌仰着脸面向光亮,带着无奈、麻木又渴求逃离的表情交叉着双手做出祈祷的姿势,似乎在乞求逃离。而紧靠桌面边缘岌岌可危的酒杯、从盘子里倾出的几串贡果和纵向切开的,活像雌穴唇瓣的水果都暗示着亚雌即将失去贞操。显而易见,这幅画含蓄地暗示了祭司们侵犯叶米利安的场面,勒里什对其中嘲讽祭司的丑陋形象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他不安地垂下眼,站在一边等待黑发的殿下。

“请坐吧,伯爵,两位都是我的好友,您无需避讳他们。”伊恩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是不是真的在生气,她擦掉画笔上的颜料,浸到脏污的清洗剂里搓揉。“我不爱拐弯抹角,也不喜欢谁偷偷打我的主意,把我当成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听到这里,勒里什皱起眉头,抬起头想说些什么,但伊恩打断了他。“您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会重新考虑您赎罪的代价。”

叼着面罩的法拉赫端着一盘晶莹的甜点和冰激凌走进了工作室。拨弄着琴弦的席律低低欢呼一声,快步走到休息的小桌面前和克里斯琴坐到一起,打算立刻开始大快朵颐。漂亮的亲卫队长走到伊恩身后帮她解下围裙,洗干净双手,勒里什这才看见这位俊俏雄子白色露背上衣后光裸的两条长长的黑色翼囊线。年轻的雄虫偏开视线,感到有些不自在,伊恩殿下怎么可以……就这样把翼囊线大喇喇地露在外面。

“这的确是个误会,殿下!莉埃薇拉是我手里最好的雌奴,在一次蜕变之后就留在家族在菲斯特拉韦伯肯特山的修道院里接受教导。圣祭之前比利亚殿下不知道怎么听说了那里,带着他的雌侍科里纳来挑选雌奴。您知道他是老亲王的最后一个雄子,”伊恩坐到小桌前接过维尔登递过来的凉丝丝的冰饮,蒙着脸的法拉赫把伊恩的长发整理到身后才让她靠到靠背上。勒里什笔直地浅坐在椅子边缘,谨慎地在提到涅托·菲斯特的时候观察着面前黑发殿下的神色。“他带着装备了武器的祭仆和几名哀怨之矛的虫兵,我们只好让他进去。莉埃薇拉当时正被困在束具里,没来得及把他放出来…就让比利亚看见了他。”

伊恩没有说话,漫不经心地舔着勺子上的冰激凌。莉埃薇拉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叫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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