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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水晶帘动微风起(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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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雏飞华屋,风摇帘消夏,荷塘过雨、清话转午,浮花、浪蕊,晚凉新浴。

萧其琛下马入廊榭,一路夏木阴阴、竹叶滚露、滴清响,荷风偎着午间升腾的暑气,天光接水光。

萧其琛特为绕去搭了葡萄架的园子,却未见叶淮安,悉心培植的桃花树旁也是人声寂寂,惟一树融融冶冶的细粉桃花灼然扑香。

府中仆婢远观萧其琛回来便恭默守静地侍立道旁,待萧其琛奔逸疾走过去,方才释负躬身走开或而继续洒扫庭苑。

叶淮安向来不是偷闲躲静之人,萧其琛自庭院循到中屋,一路上命人撤了几架有碍挡腿的地案、画桌,步至内室才见叶淮安正埋身于一扇降香黄檀的立墙衣柜,探身翻找着什么。

叶淮安听得有掀帘声,又正巧摸寻到那件素青交领中衣,这才心满愿足地撑起身向帘外看去,却不防急起之下头昏目热险些栽倒,幸而被萧其琛快步而动揽入怀里才不至磕碰。

“其琛……”叶淮安撑住额头轻甩几下,侧目见萧其琛凝眉看向自己,这才眉舒作笑道,“我今日一直在寻这件衣服,总算让我翻到了。”

“淮安找这个做什么?”萧其琛漫不经心地揉捏着叶淮安的指腹,瞧了一眼那件绸衣,又暗暗斜睨堂下的仆役,回望正对上叶淮安乌润的一双眼,续问道,“有什么特别的?”

叶淮安信手将衣衫搭在自己肩头,抬手捧住萧其琛的面颊,白润的手臂便从玉兰色的便袍宽袖里脱出来。叶淮安目色翩然流转地看着他,温脉脉地说道:“这是我先前自己收起来的,旁人也找不见。好啦不许生气了,我是想找怀昀川时的衣服穿来试试,宝宝都不太动,你也,你也说我没怎么变沉……”

“他不动也不闹你不是正好,”萧其琛接过那件绸衣搭在臂腕上,俯身将面色晕红的叶淮安侧抱起来,单臂揽在怀里往内室走,“我之前是说你也不长肉,全都喂了这小孩了。”说罢将掌心合在叶淮安隆起的腹部上抚了抚。

叶淮安被这番缓柔的揩拭碰得耳热筋舒,指尖都畅然蓬满地颤抖起来。萧其琛还未反应已抱了满怀春意,惯常作乱推揉的手又自顾自袭上腰侧,终是被叶淮安抿住唇捉过去。

“其琛你才回府先去休息罢,我还要去沐浴换衣……已经置好了热水,我……”叶淮安颤钦钦地捏住衣袖要挣出身来,却被萧其琛一手锢住腰按下来。

“你不想他们跟着你,总也要让我守着你,”萧其琛默然松劲将叶淮安放到地上,却是攥住对方的手揣进袖子,领着人往内室的浴堂走过去,“若不是尹从穆说什么冬病夏治,我才不放你去泡那药汤。”

“我确实觉得用了药后胸肺舒服多了,也没再泡着泡着睡过去……”叶淮安在袖中摸索着萧其琛的五指缓缓扣合,笑着抬眸时正见萧其琛莫可奈何地看着自己,便就势抖开广袖,眉语目笑地对萧其琛说道,“那就有劳殿下,替我更衣。”

萧其琛伸手点点他的鼻尖,俯身下去环合住叶淮安的腰,将侧脸枕在对方高挺的腹顶,轻慢地解开系腰的绅带,随手又褪下外袍一并搭在织锦屏风上。

叶淮安只着里衣看着萧其琛不紧不慢地替自己宽衣,顿觉有些羞口羞脚,后背酥热地捧住肚子,正要让萧其琛停手自己来,就被人一把拽下亵裤,连上衣也一剥干净。

萧其琛目下欢愉,横抱起未着丝缕、空身翻香的叶淮安,让他用脚尖试了试水温才将人放下去。

“淮安今日比往常还要害羞。”萧其琛也脱了袍服挂在椅背上,走进浴桶蹲下身来,却只是把手探进水里捏起一枚红软的枸杞子。

静水在手的搅动下散开一阵涟漪,水波层层堆叠,若即若离地拍打在叶淮安的身上。白腾腾的水汽湿濡了眼睫,舒经活络的暖流串流在细嫩的皮肤间,让叶淮安难以启齿地并拢腿根。

“淮安,要不要我进去?”萧其琛探手入水握住叶淮安的手,捏住他的食指探入口中用牙齿轻咬研磨,枸杞与杜仲叶的甘苦就随着固执而专注吮吻淌进齿间。

叶淮安扶着腰趴在木桶边,圆润珠白的腹顶在水纹中若浮若沉,却仍是眨着澄澈不解的目光看着萧其琛,似明似灭间犹似多年前隔烟榭中临风作画的少年人。

萧其琛缓缓松开叶淮安的手让人浸在温水里,又蜷起自己的手指放到唇边,另一只手则扣在腰带上,两指一翻便摘下来。

萧其琛敞衣蹬靴之时,一垂眸却见叶淮安从自己敞开的前襟探手进去,手指有意无意地按在他起伏的腹肌上,温凉的指端将脐下三寸之处摸得蓬勃贲张。

叶淮安原本只是看着萧其琛线条凌厉的劲腰又低眉盯住自己圆滚滚的孕肚,一时感怀竟忘记抽手,再回神时已被跨入浴桶的萧其琛从背后扣紧,封死了退路。

萧其琛按捺不下与之交颈一段深长而滚烫的吻,低哑的嗓音烧燎着叶淮安的耳廓,仍推波助澜道:“夫君就只是拿来看看摸摸的?”言罢,萧其琛在火养沉烟的爽魂迷蒙中伸手扣住叶淮安的膝处,游移着爱抚里侧的皮肤,常年勒缰握剑而生的薄茧裹合住对方柔嫩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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