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丹砂淬火（2 / 2）

，爪尖嘴利的将那些叶子啊都抓伤了。”萧其琛抱着萧昀川单手推开寝阁的门，行至偏厅正见新生的小孩子还睡在竹编的摇椅里，近旁摇扇看顾的婢女见来人连忙伏跪下来，又恐吵醒小孩子便只跪着不敢答话。

“可是叶子不害怕的，”萧昀川一时以为萧其琛是不喜欢燕子，也不喜欢燕子的雕版，这才有些着急地补充，“爹爹也是叶子，爹爹很喜欢小燕子。”

“弟弟也喜欢！”萧昀川被萧其琛抱着过去看了眼睡熟的小孩子，只听萧其琛似是而非地说了句：“他还什么都不懂。”

“爹爹说弟弟也喜欢。”见萧昀川有些急了，萧其琛便不去辩了，只说道：“你爹爹怕鸡，给海东青喂食的时候也怕呼呼的，我还以为对燕子也一样。”

萧昀川犹犹疑疑地转转眼睛，恳切而认真地说道：“父亲喂的海东青就是很大只，又吓人；不过，烤鸡很好吃。爹爹不会怕好吃的。”

“他说自己小时候被鸡追着跑过，就一直害怕。”萧其琛将萧昀川放回床榻上，替他抖开被褥。

萧其琛这般轻声说着，萧昀川只好鼓鼓腮，自个褪了短靴、小袜，躺进薄被里又瞪圆了眼睛：“父亲之前从来不肯讲爹爹的这些事，都说不记得了，骗小孩！”

“之前总想着以后，就不记这个，这天坐着才想想以前，还被你定了罪了。”

萧其琛半遮半瞒地把萧昀川哄去睡，自己则默默负手走到小竹床便看了眼新生的小孩，却还是一言不发兀自走出去。幸而过往很长，还足以撑着活下去，只是怕反复撕开皮肉，伤口便再也不肯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