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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州的心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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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是装修冷淡风的办公室,书柜前放着一张红木的办工作,他坐到椅子上,把脚搭在桌子上,看起来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

门被推开,来人穿着一件紫色西装,面容英挺俊朗,像这种颜色的西装他穿着却很合适,眉眼精致,更衬地整个人浪荡风流的纨绔样。

欧景推门进来,看见他一副大爷样,笑骂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法国那边处理好了。”

贺州轻嗤一声,睨了他一眼,笑容嘲讽,“那老家伙快死了,他那些儿子们忍不住了,我回去顶什么用?”

他不知想到些什么,冷笑一声,“他这辈子最看重面子,现在躺那不能动了,知道他儿子们争地死去活来,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直接气死。”

说着说着,自己像是想到了某些有趣的场景,笑着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吐出烟圈,氤氲的烟雾缭绕来,遮的他面容忽隐忽现,透着一股诡谲。

如果沈瑜在这,一定会惊讶,此时贺州身上没有半分平时的俊逸优雅,他隐在黑暗中,浑身透着恶意,像是地狱里的撒旦。

欧景也笑了笑,他随意坐到沙发上,用手捋了捋头发,手指轻轻在太阳穴出点了两下,“不说这个了,我们换个话题。”

他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开口,“那个……沈瑜,你们还合适吗?”其实他想问,沈瑜知道你是这个样子吗?

他见过沈瑜面前的贺州,温文尔雅的像是变了一个人,而他与贺州自幼相识,自然知道他是什么德行。

提到沈瑜,贺州勾了勾唇,“合适啊,我们合适的不得了。”

欧景顿了顿,没想到得出这样一个答案。沈瑜平时看着挺……正经的一个人,没想到能陪着贺州玩这些。

他琢磨着开口,“你对沈瑜好点,他不是圈子里的人,可能不是很喜欢这些,你……下手轻点。”

贺州很久之前就来这玩过,他似乎极擅长支配与控制,哪怕他规矩多,挑人,不建立长久的关系,不接触只进行无性调教,却还是有无数人巴巴地盼着能被他调教一次。

就算他现在已经一年多没上手去调教一个人,名字却还在这里如雷贯耳。

贺州伸手去掸了掸烟灰,他微阖着眼,浓密的睫毛遮住眸中思绪,只听到他带着喟叹地语调低低唤了声“沈瑜”。

他明明声音不大,可欧景却觉的他像是把这两字嚼碎了吞进去,牢牢地融进骨血中。

他想了想,确认道,“沈瑜呢?在休息吗?”

贺州挑了挑眉,“没有,他公司有事,去公司了。”

那一瞬,欧景甚至舒了口气,能去公司就说明最起码没事,他知道贺州对沈瑜有多深沉的心思,而且在他带着看戏的心思给沈瑜床上送人后听到贺州直接闯了进去和沈瑜睡了,就觉得一直怪对不起沈瑜的。

毕竟依贺州的性子,那天可能是霸王硬上弓!他不由的想起沈瑜,觉得怎么看也不像是下位者。

而贺州更不可能在下面,他喜欢支配,绝不会是服从者。

如今听说二人相处合适,欧景心里奇迹般的舒服了,他像是终于看到孩子家庭和睦的老人,带着慈祥,“你要是哪天想了,就来我这,我给你找人。”别把邪火对着沈瑜。

倒不是说沈瑜家室好不能玩这个,而是凡事都讲个你情我愿,沈瑜一个连公调都看不下去的人,一个根本不需要、不喜欢被人掌控、被人插足生活中去的人,硬逼着他跪在地上服从,这不是折腾人呢嘛!

贺州睨了他一眼,云淡风轻地开口,“不必。”他眯了眯眼,和沈瑜做爱就足够令他兴奋,他完全不需要别的刺激。只要看着沈瑜露出情欲,这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兴奋剂!

至于谁上谁下,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缓缓地、极轻极轻地舔了舔唇,他想要深深地侵犯沈瑜,逼着他哭泣抽噎,让他露出隐忍难耐狼狈不堪地神色,然后压着他双腿,一直压到胸前,再当着他的面,就在他眼前进入他身体的最深处,在射到最里面。

他想射到他身体最深处,射到他口中,让他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液体味道,让他下面吃地满满的,一直到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一直到他再也装不下,稍微动一动就流出来,一直到他哭泣着求他,求他放过自己!

贺州瞳孔因兴奋而放大,他被自己的想象弄地浑身燥热,欲念横生,他呼吸加快,心跳加速,他狠狠地喘了几口气才抑制住自己的反应,“贺州”他自言自语道,“多点耐心,再等等,再等等!”

再等等,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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