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的乖顺(H)(1 / 2)
欧景揉了揉额角,“你收敛点。”别表现出一副病的不轻的样子。
贺州漫不经心地掸了掸烟灰,一支烟快要燃尽时他站起身来,“走了”
“别啊!”欧景开口,“不再玩玩吗?你要不去看看,有没有合你口味的?”
“不了”贺州抬眼,然后弯了弯唇,“沈瑜最合我口味。”
行吧……
欧景摸了一把脸,没想到这时候还能被秀一脸。
他挥了挥手,“有事找我啊!”
贺州点头,二人就此别过。
沈瑜到达公司后,助理就围了上来,公司临时召开会议,管理层基本上都来了。
会议一直进行了六七个小时,等到结束的时候,一看时间,都到了晚上8点。
沈瑜没去贺州那里,他打了电话,自己开车回到家中。
元旦过后,年关也近了,沈瑜又忙了起来,转眼间一周都过去了。
等到沈瑜终于喘了口气时,已经到了周末。
贺州打电话过来,笑意自那端传来,“大忙人,周末都不歇歇吗?”
他在那端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几分性感的沙哑,“我想你想的不行了,你就不能过来满足我一下。”
他们周内很少联系,贺州很克制,他也绝不是黏人的性子,平时偶尔打个电话,贺州开玩笑似地说沈瑜不肯满足他。
沈瑜静了一瞬,才说道,“今晚吧,我去你那。”
得到满意答复后的贺州心情极好,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
还是贺州家的那张大床上,俊美斯文的青年仰面躺着,他抱住腿向后折去,膝盖几乎触到床单,整个人反折着,将身下红艳艳的穴口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
沈瑜半跪在床上,修长的手指就着润滑液已经进入到他身体里面,两根手指被媚肉紧紧地包裹起来,每一次手指的抽送都会带着大量的液体流出来,看起来就好像是里面流着水一样。
他抽送着两根手指,面上平静无波,伴着轻微地‘噗呲’地声响,中指在内壁上戳刺,带着痒意和轻微的痛感。
贺州脸上带着红晕,他眉头难耐地皱起,摆动胯部追随着灵活的手指,呼吸剧烈,“沈瑜……直接进来!”
“不行”沈瑜拒绝,他两根手指微微撑开了些许,露出一些紧闭的空间,“没有扩张好你会受伤。”
“那……你就不怕我……被憋坏了吗?”
贺州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他前面性器早就硬地不行,顶端吐着液体将小腹濡湿,高高地贴在小腹上。
沈瑜看了一眼,用另一只手摸了摸看起来可怜兮兮地性器,拿过床边放着的白色跳蛋,递到贺州唇边,“舔湿!”
声音不大,却让人难以抗拒。
那是只白色的硅胶制品,柔软洁白,被做成了葫芦状,看起来还带着几分萌意。
贺州喘了一口气,一手覆着沈瑜的手揉弄着自己坚挺的性器,然后叼住跳蛋,慢慢地舔了起来。
他舔地细致,嫣红的舌头先将整个表面打理一遍,然后才含到整个口腔中去,用舌头不停地来回拨动,直到整个被沾湿后才吐了出来,唇角拖着一条银丝。
沈瑜拿着被弄湿的跳蛋,他将跳蛋顶端抵到入口处,旋转用力,将少部分塞了进去。
艳红的血肉被撑开,然后乖顺地含吮着,贺州侧过头去,咬住床单发出含糊地声音。
火热的肠壁被撑开了些许,狭紧的肠道推拒着,将跳蛋微微推了出来。
沈瑜挑了挑眉,扬高了手,一巴掌直接落到跳蛋上,剩下的一半跳蛋受到撞击往里面进去,娇嫩的肠壁被一下子撑开,强烈的饱和感刺激着神经,浓烈的感觉侵袭而来,贺州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体内的跳蛋不知疲倦地震动着,阴茎已经硬地发疼,他想大力地揉搓撸动,却被沈瑜拉开了手,没了抚慰的性器无助地贴着小腹,顶端不停地渗着透明的液体,像是哭了一样,将小腹弄地淋湿无比。
贺州被这种感觉憋地难受,他眼尾发红,声音像是被水泡的发软,带着委屈,“沈瑜……你摸摸我。”
沈瑜伸手抚上他硬邦邦的性器
,他目光清明,没带多少情欲,这样认真地握住性器时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贺州双腿像两边张来,他难耐地磨蹭着床单,腰部用力,自己在沈瑜手中抽送起来。
手中火热坚硬的性器每一次抽送都会将手心蹭地发烫,前列腺液在顶端分泌着,将整个手心蒙上了一层水光。
沈瑜转动手腕,带着些许力道揉搓着,他食指按压着龟头处的褶皱,偶尔带着大拇指快速地蹭动铃口,贺州喘息声越来越剧烈,脚趾几乎蜷缩在了一起,身体痉挛颤动,在他手里呻吟达到高潮。
射出的精液溅到床上,还有少部分流到沈瑜的手上,被他用湿巾一一擦去。
贺州闭着眼睛大口享受高潮的余韵,却被沈瑜翻身摆成趴下的姿势,他伸手摸了摸贺州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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