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家的地下室(红酒鞭子 h)(1 / 2)
这些日子,贺州过得畅快。
沈瑜向父母出柜,沈父沈母反应意料之外,他登堂入室,光明正大地那种。
沈瑜性格很好,寡言少语,却非常靠的住。
平时在公司端的一副高冷的架子,哪怕有人想借着他这条线更进一步,也有心没胆。
向
苏白那样,毕竟是少数。
贺州也很放心他,沈瑜家教良好,多年耳濡目染沈父沈母相处情形,对待感情忠诚度很高。
至于说什么经受不住诱惑偷吃之类的,更不可能了。
沈瑜要是耐不住寂寞耽于美色的话,贺州也不至于憋了这么多年。
他早就把沈瑜拐进他床上了!
非要说有什么不满的,就是沈瑜太过……不解风情!
要是直男有等级的话,沈瑜绝对是在顶级,金字塔尖尖的那种!
比如说某次,两人正在进行生命的大和谐,做一些两人都舒服的事。
贺州修长有力的腿缠在沈瑜腰上,上臂攀附着他的肩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他热情似火,又毫无羞涩之心,只抬着腿,露着艳红的后面,勾着沈瑜进来。
喘着粗气,晃着腿,眼中像是蕴着三月桃花,声音性感又沙哑,“来,老公,进来。”
贺州床上向来是放的开,有时舒服了或者是想逗地沈瑜面红耳赤,就乱喊一通。
什么沈瑜宝贝哥哥主人的,张口就来,有时逗弄着沈瑜,自称什么奴儿小狗的,再说几句下流的话,他自己脸皮厚倒叫的欢,沈瑜每次隐在黑发中的耳朵红了个彻底。
颤着鸦羽般的睫毛就去亲他——为了堵住他的嘴!
正是体温上升,心跳加速,肾上腺激素一股一股的分泌,贺州形状优美的薄唇中吐着含糊不清的字,“老公,来,操我!”
这正是香艳无比,令人血脉膨胀的时刻,反正贺州扪心自问,要是某天沈瑜开口叫他老公,他能把沈瑜操死在床上。
但沈瑜闻言停下来动作,他盯着贺州,欲言又止。
贺州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怎么了啊,老公?”
沈瑜闭了闭眼,“贺州!”
“嗯?”
“你能不能别叫我老公?”他声音闷闷的,被男人叫老公,总觉得好奇怪。
贺州:……
他某次早上从背后环住在厨房做早餐的沈瑜,叫了声,“老婆”
沈瑜拢着眉头,让他别叫了。
啧,叫老公也不行叫老婆也不行。
他怎么事情那么多!
想着以前的事,贺州摩挲了一下手指,给沈瑜打了电话,让晚上来他这里。
贺州家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住人了,他两都住在沈瑜家里。
沈瑜敲了敲门,开门的青年身子颀长,穿着件浴袍,皮肤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
他目光在紧实光滑的皮肤上掠过,贺州笑了笑,交换了一个缱绻的深吻之后,“先去洗澡,一会带你去地下室。”
洗完了澡,两人都穿着浴袍,贺州牵着沈瑜的手,两人走进了地下室。
昏暗的灯光下,地下室一切收入眼中。
墙上各式各样的鞭子,摆放的杂乱的各种瓶子,蜡烛,项圈,束缚带,沈瑜甚至看到了摆放到角落了的一个巨大的金色的笼子。
贺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那个巨大的笼子时眸色深了深,他端着两杯深红色的液体,两支玻璃杯轻轻地碰撞了一声,清脆的声响后微笑着把一杯递给了沈瑜,“喜欢这个笼子吗?”
他可是很喜欢……这个笼子呢!
沈瑜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抿了一口,深红色的液体沾上他的唇瓣,颜色像是揉碎的玫瑰花。
贺州走到了一面墙前停下,各式各样的项圈安静地挂在墙面上,
皮革的、锁链的、上面镶了一圈白毛的。
他用手指微微摩挲沈瑜的喉结,绕着那凸起的、滚动的软骨打转,直到那一片白皙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红色,才收回手,“挑一个喜欢的。”
沈瑜选了一个黑色的皮革项圈,其下坠着小小的金色的铃铛,贺州接过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拨弄了一下,铃铃的响声在这昏暗的地下室响起,像是在昏暗处刺入了一股耀眼的光,穿透了这淫霏的场面。
贺州像是一只及其乖顺的鸟儿,他自顾自的走向躺椅上,身上浴袍已经褪了个干净,他半躺在椅上,裸露着温热的身体,摊平手掌沿着胸膛一路下滑,“想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吗?”
转头看向另一面墙,黝黑的瞳孔中倒映着各种鞭子,他歪了歪头,笑的迷人,“你可以随意挑一个,什么样的都可以。”
沈瑜喉结上下滚了滚,他垂眸看着椅上的青年,他就那样裸露着不着寸缕的躯体,像是一块发着香味的奶油蛋糕,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快来享用我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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