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家的地下室(红酒鞭子 h)(2 / 2)
他手里握着一支木质的鞭子,柔软的鞭子落在青年淡红色的乳尖,缓缓下滑,来到了会阴处。
挺立的性器顶端缓缓渗着透明的、粘稠的液体,鞭子沾了一点,带着些湿意,上下的扫过性器。
跳动的性器,顶端菇状的龟头应充血涨大,透着些红色。
这个部位太过敏感,只要一鞭下来,原本挺立的性器就能因为疼痛而萎下去,哪怕是再嗜痛的人,也不喜欢被鞭打这个地方。
可贺州只是挑了挑眉,接着就分开了双腿,看样子是为了方便他的动作,然后掀了掀眼皮,“下手轻一点。”
看起来是全然的乖顺。
沈瑜动了动,手腕抬起,一道鞭子就落到了贺州的胸膛处。
他挑的鞭子不是惩罚赋予疼痛的道具,鞭子柔软,使不上力。
像是一团毛线被抡起来抽到身上,软绵绵的,没带着力道。
贺州先是一怔,旋即用手遮住一只眼睛,低低地笑出来。
他先是低笑,然后笑的越来越大声,沙哑醇厚的笑声在这寂寂的地下室响起,沈瑜扔下手中鞭子,半蹲着身子,去摸他的额头。
体温正常,身体健康。
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俯下身去亲青年,“你怎么了?”
贺州阖着眼睛,半搂着他,“没事的”他伸手去拿酒杯,手指一颤,酒杯侵倒下来,里面液体顺着他胸膛滑下,深红色液体倒在他冷白的肌肤上,像是被碾碎的玫瑰花瓣。
贺州扣住他的后颈,一双眼睛里朦朦胧胧的,他低声对沈瑜说,“舔!”
贺州手指摸上他眼尾,轻轻地,向鬓角太阳穴处摩挲,来来回回的轻扫,“你给我舔干净,嗯?”
沈瑜看了他几秒,缓缓低头,温热的唇舌舔上青年冷白的肌肤,湿润柔软的舌头一寸寸地舔舐着肌肤,精致的锁骨,艳红的乳尖,寸寸向下。
舌头轻轻掠过肌肤,将肌肉表面的液体纳入口中,酒精的发挥作用,他不太清醒,只觉得晕晕乎乎,身上体温却不断地上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