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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皇族半夜去爬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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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冯裕到绮国的时候,伤已经好了大半。外伤已经结痂,只是内伤还没好,时不时会咳嗽,还是需要不间断的喝药。

这次方流柏去盛国,不仅把盛国常胜将军冯裕带了回来,还毫发无损的把之前冯裕俘虏在盛国的人马也带了回来。总之,简单可以概括一下,冯裕不仅白干了,自己还赔了进去。

冯裕喝过药就睡过去了,反正现在命在人家手里,爱杀就啥随便好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绮国皇宫了,还是在方流柏的太子东宫。

方流柏就在一旁改这几日堆下来的政务,一听到动静就连忙放下手中的卷宗去撩开帘子:“阿裕醒了?”然后伸手去扶冯裕。冯裕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脑袋昏昏沉沉的也就借力坐了起来。“阿裕饿了吗?我已经吩咐下人备好滋补的粥就等你醒来好用。”方流柏看着晕晕乎乎揉着眼睛的人,干脆一把把人抱了起来,给人披上一件外衫。

冯裕花了很久才完全醒过来,粥已经端到了眼前,冯裕却没有胃口,他抬眸看着方流柏,语气轻飘飘的:“太子殿下准备什么时候杀我?”方流柏心中痛了一下,这个人殚精竭虑为国为民,最后却落到一个皇室朝廷以及保护的那些人背叛的下场。方流柏至极还记得这人被召到宫里听那个昏庸皇帝说完后面无表情拔出刀一刀捅进心窝里笑着说恕难从命的模样。那一刻方流柏的心跳都差点停止,幸好,幸好这个人被救回来了,还被他带离了那个伤心地盛国。而且……想起帮人处理伤口和换衣服时发现的秘密,方流柏咳嗽了几声,面上飘过一丝红晕。

这段时间他们二人都刻意回避着去谈曾经的事情,他知道这个人是对盛国彻底死心了。方流柏觉得心酸,又觉得欣喜至极,这样他就能把人留在绮国了。但是一想起还有几个虎视眈眈的皇兄皇弟包括他的父皇皇叔就觉得脑袋疼。哪知道他们绮国皇室全都是不靠谱的,一个个往战场跑,见了这个把本该在几年前就打下来的盛国硬生生拖到现在的人一见气愤,后来慢慢了解越多就越喜欢,一个个都变成了仰慕者。

方流柏叹了口气,轻轻落了一个吻在冯裕头顶:“我怎么会杀你,先吃点东西,然后太医会过来看看你的伤势,乖。”冯裕被这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给弄得有些哑口无言,最后也只默默的吃了一些东西由着太医把脉。太医开了方子离开了,冯裕觉得脑袋昏成有点热,本欲休息一会,结果就被方流柏抱到了床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方流柏居然开始脱起了衣服。冯裕大惊失色,然后就被扑倒在了床上,二人间都没摩擦让他敏感的喘息。冯裕本能觉得不对,就是平常他身体敏感也不见得有这么敏感,然后方流柏笑眯眯的道:“小裕啊,没发现我给你下了春药吗?”冯裕气得脸都红了颤着手瞪他:“无耻!”方流柏放低了声音去含他的耳垂:“如果不无耻一点,恐怕我的那些至亲们就要抢先了。”然后黄暴的按着冯裕吃了一遍又一遍甜甜脐橙。总之,冯裕觉得自己腰疼。作为被操的那一个,方流柏屁事没有抱着他去沐浴了,把羞耻刚刚床上骚浪反应的冯裕气得脸更红了。

接下来冯裕好吃好喝的过了几天,晚上的时候却总觉得有人爬他床点了他穴道舔他雌穴。每每起来羞耻的掰开一看却是干爽无比,冯裕做不出孟浪的跑去问方流柏是不是趁机占他便宜的事情,只能加快了恢复身体的配合锻炼和喝药。每天累得够呛吃饭吃得欢快的冯裕压根没发现他的膳食里除了药膳还每天炖了一蛊十全大补汤,因为厨子手艺够好,他愣是没喝出来里面放了什么。

然后冯裕光荣喝上火了,燥热得晚上睡不着觉。就在他羞耻的拿手去安抚流水的鸡巴和好无章法的戳弄雌穴的时候——有人突然撩开了幔帐。冯裕被吓了一跳,撩开幔帐的是一个四十来岁面容冷锐俊美,带着凝重威压的男人。男人在看到受到惊吓双眼还湿润带着春意的冯裕时面色一下子柔和了下来,开口轻轻唤到:“阿裕。”然后伸手去握住了冯裕还放在鸡巴上的手,笑容邪肆:“阿裕这么乱摸怎么会舒服呢?不如我来帮你。”冯裕觉得自己就像个被歹人强迫的良家子。后退着被男人抵在了墙壁上,隔着衣服揉他的胸。冯裕被揉得意乱情迷迷迷糊糊的问道:“你是谁?”男人伸手解开那系带,低头含住粉嫩的已经硬得立起来的奶珠,低沉的笑了一声:“我是流柏的父皇——方往塑。”冯裕被吓得一激灵,却很快又被舔得意乱情迷喘息着不自觉扒拉在男人身上把乳头往男人口中送去,男人口中含着乳头笑得声音都是沉闷的。

冯裕也不知道是自己睡了敌国皇帝还是敌国皇帝睡了他,总之被脐橙的是他,腰酸背痛的依旧是他。方流柏日日来看他,如今他已经搬出了太子东宫,住在离方往塑最近的琉璃殿。方流柏看向他的眼神中含着哀怨和嫉妒,却还是留恋不舍的走了。冯裕躺了几天刚刚觉得身体恢复了,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又有人爬了他的床。冯裕喘息着看着那张邪气不羁的脸无语凝噎,这位又是谁?似乎看出他的疑惑,来人舔了一口红红的乳尖,扯出一抹邪气慵懒的笑来:“我是方流柏的皇叔——方往仪。”男人一边说,一边伸手往已经被褪了裤子的青年身下探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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