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伊施波设（1 / 2）

“冷静下来了吗？”

“……”109看着面前的人，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也可能是什么也没想。

“可以不用回答，只要听我说就好，但有一点。虽然我不并想做，但在等待你头脑清醒下来之前，109先生若是再被情绪支配了，我会重新铐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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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内体1188，总结汇报。”一位人类维稳部小队队长看向自己的队员，眉头微皱，神情带着些许疲惫，眼神冷漠，但他已经习惯了这些不会永远也疲惫的手下，并不会因时时刻刻的相处而感到反胃了，这些机器至少做事利落的多。

“已经接入其他部门进行清理，上一阶段的收尾工作已完成。”

“是么……，”短发男人盯着对方漫不经心地想，去除口头上虚言的说话方式也是，非常效率，所以人类是人类，仿生体就不过是仿生体，说话方式都要靠设定，竟还闹出这么多事来……

想到这，他握了握痉挛的左手，“那个什么劳子该死的仿生体处理好了？”

“汇报依旧进不了总核，Boss的态度没有变，拒绝的很彻底。”

“妈的，难道要我来拿主意？一会儿宝贝的不行，一会儿又搞些见不得人的实验。整层楼都被摧毁成这样，受处分都是轻的，搞不好我甚至会被停职，现在难道还要继续供着他么？”

1188沉默不语地站在原地，她也没什么想说的，因为她什么也没在想。

“去查一下，有没有历史记录，其他负责人说过怎么管理它？”

“已查询到前不久，负责总监的原话是…………”

“可以，那就这么办。”

…

“放开我！”109的衣服上还沾着血，飞溅上去的很明显是其他人的，而由内往外渗透出的那些是他自己的。仿生人的头发散乱，双眼微微充血，直直瞪着人的时候比平时还要疯狂几分。

实际上，深夜值班的有限人手根本不能令他这样快的被制服，即便是处于这种地形劣势且窄小的环境里。到了最后，他的大脑不是只一片轰鸣、能断断续续地重新接收到周围的信息后，发现站在自己对面的所有员工都不过是稍高级别的仿生人。那一瞬间，一切都失去了继续下去的意义。

只有抓住了109才能给他设置紧急停机的研究人员对109的话充耳不闻，依旧控制着他向前走，去往禁闭室。两个人散漫地闲聊着，“要不要给他再来一针镇定？”“用量已经极限了，这次应该先研究清楚是怎么回事儿，感觉会出现进度突破，真是浪费……”

“上面说的话，怎么听就怎么做吧。”

“那这算不算传说中的带薪假？”

“你想的倒好，有的是工作给我们做，其他…”

“打扰一下。”

一行人逐渐接近禁闭室，穿着白褂的员工的话说到一半，突然被一个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他们面前的男人打断。

“你…”两个人的注意力从对话中脱离，情绪上稍稍有些不悦，但在看到对方的面容之后，就迅速消失了。“阿，没事。你是哪个部门的？”员工向下扫了一眼，看到对方身上和自己类似的工作服以后顺口问到。

可惜来者并没有领略这份善意的意思，语气淡淡的没有温和或冷漠任何一种确切的情绪，“你不需要知道我来自哪个部门，你需要的只是……”男人微微转头，褐棕色的发因此从肩侧滑落，他看向109，此时的109低着头，从刚刚的愤怒又不知道陷入了什么情绪进去，状态依旧很糟糕。他停下了几秒钟，之后重新转回头，看着两个人，“完成新指令。把他交给我，由我带他过去。”

“这是说的是什么话？你从哪儿……”员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同事大力扯了一下胳膊，他停下侧头不解地看回去，但他的同事并没有看自己。

阻止了身边人的另一位员工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好，但请您也不要令我们为难，做一些额外不该做的事情。时间到了，就送回来，特别是要完整的。”

“嗯，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就立刻从两个人身上移开了。男人向前几步，从两个人手中接过动弹不得的109。他仿佛对现状不太满意，又开口道，“把限制解开。”

“但是……”

“不需要全部，力量限制无所谓，把基础的自主行动解开。”

员工只好照做，待半路打劫的男人得到满意的结果后，才领着109缓缓离去了。

等两个人的身影消失不见以后，那个被同事打断的员工不可置信地看向同伴，“你在做什么？？我信任你才，但你他妈的干了什么事？把109交给一个从没见过的可疑人，你想明天横死街头吗？你可别跟我说这么做的理由是单纯因为你他妈的被迷住了……”

另一个人略微无语地看着同事抓狂的脸，“我是看他的脸，也确实是因为对方的长相那样做的。但…你他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