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BE(三)(2 / 2)
的呻吟,好似猫儿挠在人心尖上。他揪扯着父亲睡袍的后领,将它扯得松散下来。我才发现父亲肌肉偾起的后背竟然也有大片的伤痕,触目惊心的程度甚至比留夫人的腿伤还要更重,留夫人的手指颤抖地摩挲过那些伤,然后几乎要掐到父亲的肉里去。
两个伤痕累累的人,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下纠缠交合,好像浑然不顾会不会有人看见。
留夫人忘情地呻吟,父亲在低低地笑。
最后留夫人求饶般道:“书硌得我的背好痛。”父亲才将他拖臀抱了起来,在他的颊边吻了又吻:“那我们回去吧。”父亲抱着他往房间走,我赶紧往角落里缩缩身子确保自己不会被发信。
我看见他安静地伏在父亲的肩膀上,双手搂着父亲的脖子,眼眸半垂。好像与前几天激烈反抗、高声咒骂的自己判若两人。
我想,他这回应该是真的被父亲驯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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