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让他生也可以让他死(1 / 1)
披散的半湿长发乱糟糟地卷进缠绕喉间的浴巾里,但九皇子此时顾不上头皮生痛,忙不及大叫:
“曹岐山!撒手!不要!我不想!”
曹岐山哪里听得进去他的嚷嚷,前臂筋肉隆起,强硬地锢住青年皇子纤弱的脖颈,迫使他挺翘的肉臀与自己的下体处紧密贴合。
他舒爽地仰起头低吼一声,闭起双眼将自己投入于肉体嵌合的温热与久违的强烈触感之中。
陆离喘不过气,指节扭曲抓住喉间勒紧的浴巾不放,从唇缝里奋力憋出虚弱的求救:“曹岐山——”
曹岐山仿若未闻,全身肌肉迸发,胯间在他臀后剧烈耸动。
安静的居室内响彻“啪!啪!啪!”的巨大声响。
“嗯、嗯!”
九皇子呜咽低泣,难受得眼角蹦出泪花,屁股被臭阉人砸得火辣辣地发痛发麻,全身骨头也一并要被撞得碎成粉末。
拓跋鸷沉醉地享受着那股深入灵魂的痛楚与茹毛饮血的渴求。
它们早已被人强制剥夺,此刻却在澎湃汹涌的血脉内复活重生,翻滚着叫嚣着进犯、侵略、摧毁胯下这具由自己心血灌溉养大的尊贵皇子的身躯。
他可以让他生,也可以让他死。
595.
九皇子的脸色从涨红转为青白,濒死的绝望逼迫他张大嘴嗬嗬喘气求饶。
“你、你……放……”
和面色正相反,他可怜兮兮的双臀却被突然发狂的疯阉人由白皙凌虐成熟透了的艳红,乃至于凄惨的青紫。
前面垂挂的性器无精打采地跟随撞击的强悍力道在腿间“噼啪”乱甩,不知不觉间竟也得了趣似地悄然挺立起来,顶端的小孔更是暗暗啜泣流泪不止。
曹岐山垂眼注意到九皇子红彤彤的肉棍晃荡不停、口吐淫液,便将托住他腰腹的手往下挪了些许,抚慰那根颤颤勃动的物件儿,粗喘叱骂:
“小骚货。”
“哼嗯……”
陆离从鼻腔里软绵绵地哼出一声,仿若在驳斥臭阉人。
实际上他早就听不到也看不见了,耳中轰鸣,眼前漆黑,出气多、进气少。
曹岐山一会儿攥紧敏感的小东西挤压,一会儿松开任由它在灼热粗糙的掌心调皮地弹来跳去。
九皇子上面呼吸艰难,泪水、涎水抑制不住流个不停,下面又疼又痒,淫液淅淅沥沥淌个不断,整个人湿淋淋的,狼狈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596.
伴随一次猛烈的冲撞,矮椅被二人带得“嘎吱——”前冲小半步。
“啊!”
九皇子窒息得双眼翻白、脑子里一片混沌,囊袋紧缩,一阵痉挛,红透的阳根顶端骤然飞出一道白浊呈弧线落到地上,紧接着便如失禁般滴滴答答漏出汁儿来。
皇族的贵子以濒死的悲惨姿态狼狈地到达了高潮。
曹岐山解开那条勒人脖子的浴巾扔到一旁,自上而下欣赏年轻皇子春情勃发的痴态,轻佻嗤笑道:
“没用的小崽子,玩儿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呜……”
陆离一脑门汗,虚脱地瘫软下去,全靠曹岐山揽在腰间的胳膊才没摔倒在地,也因此屁股翘得更高了,像是在热情地往身后人面前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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