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贪吃还在这儿跟他嗷嗷待哺呢(1 / 1)
曹岐山鹰眸冷冷地审视没用崽子毫无遮拦的紫红臀峰之间——那口肉粉小穴跟随主人急促的喘息快速翕动,也在呼吸似地。
他心头微漾,以结了粗茧的指腹触上穴眼,便完完全全将其整个掩住了。
那张小嘴仍在他指腹下收拢紧缩,仿佛正饥渴地嘬吮乞求他的手指。
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的空洞感,与更为磅礴却难以填补的欲望从指尖占据了他的心神。
真贪吃,还在这儿跟他嗷嗷待哺呢。
597.
承泽宫。
“我要上书父皇!参他们不知廉耻、他们、他们秽乱宫闱!”
十皇子陆简咳嗽咳得脸上泛出病态的鲜红。
他从监理司回来的半路上就晕了,被抬回承泽宫之后醒过来又吐了几口血。
“皇儿消消气,跟他们发什么邪火?”
小周夫人拿帕子擦拭他的嘴角,催促宫人端药上来。
“我要父皇治他们的罪咳咳咳……咳!”陆简夺过丝帕捂住嘴,攘开她的手。
周惠妃从屏风外面悠悠转进来:
“瞎折腾什么?那两人在宫里头青天白日这么胡来又不是第一回,你以为陛下当真不知?”
“父皇知道?父皇知道了还不管管?他是什么意思……惠妃娘娘。”陆简说到一半抬起头才发现接话的是惠妃,停了嘴。
“娘娘。”小周夫人站起来行礼:“娘娘从何处得知了今日之事?”
周惠妃略略瞥她一眼,轻轻一笑并不理睬她:“圣意难测,简儿可莫要再随意揣度你父皇的心思。”
小周夫人低下头,替十皇子答道:“娘娘教训的是。”
陆简从鼻子里哼一声,转而看向别处。
598.
“这宫里面乱七八糟的事儿多了去了,陛下不说,其他人不提,你就权当没看见。”
周惠妃行至塌边,摸摸陆简的头发安抚:“简儿啊,你如今最要紧的是养好身子,旁的事情不要劳神动气。”
小周夫人附和:“是啊,姓曹的阉人不见兔子不撒鹰,今天难得有了大好时机,皇儿为何白白放手?”
陆简拿帕子掩嘴闷咳:
“你要我像那个杂种一样没骨气?!跪在那老阉贼身下辗转求欢、苟且偷生?!呸!恶心至极、咳……咳咳咳……”
“皇儿别气、别气!你跟他一般见识做什么?”小周夫人赶忙劝慰:“今日那小贱种做出那般姿态,必定是故意为之,我的傻皇儿,你怎么就中了他的计?”
周惠妃摇摇头,面上的笑意更像一层面具:“以我周氏的能量,普天之下不愁找不到神医为简儿诊治,你们不必过分执意于曹岐山,他既然屡次推拒,你们也莫要再三强求,免得惹他不高兴。”
陆简揉揉额角,不满道:“哼,真不知忌惮他做什么,他算个什么东西,奴才们私底下叫他九千岁,他在我们面前还不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阉奴?”
周惠妃淡淡地说:“曹岐山在陛下跟前风头正盛,简儿可不要轻易去招惹他。”
小周夫人不以为意:“皇上在尚春园那番动作,我看那阉人也盛不了多久,到了那时候说不定还得来求着我们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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