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按摩店不仅仅是按摩人的地方还是打炮 的地方(3 / 13)
一个斗室收拾得
整整洁洁,在阳光和暖的时候,把水泥地板擦得透亮。电脑也不再经常打开,手
机也常关机。横起笛子吹一曲,拿着毛笔在走廊上,蘸着清水,龙飞凤舞地写字。
当然也还是会和朋友们打打麻将,但是打的小,也不沉迷。生活不是夸父头顶尽
日赶也赶不上的日头,而是清澈的水底,悠游自在的鱼儿。女儿的成绩也慢慢提
升起来,艳姐姐真是功不可没。她会在闲暇的时候,帮我女儿温习功课,像一个
负责的老师,更像一位严厉而温柔的母亲。
艳喜欢在傍晚的时候,洗净了双手,优雅地弹拨起那架古筝。古筝沉静地躺
在屋子的一角,平时,被艳罩上了一袭青衫。只有在艳的手指下,铿然发出婉转
的音乐来。有时候,我为她轻声唱和,或者索性朗诵一首古风,比如《春江花月
夜》之类的。於是感觉生活竟可以这样艺术而美好。
那是2008年的5月,学校为5。1和5。4两个节日准备举办一台庆祝
晚会。艳作为学校唯一的专业音乐老师,当起了整个晚会的艺术总监。每一个节
目的编排都要她亲力亲为,而我是整个晚会的主持。而且我们两个还连袂演出了
一个节目:合唱一首《知心爱人》。(因为很多学生见艳在我家吃饭,常常误以
为她就是我老婆。有时候还叫她师母,艳也不否认,红着脸笑笑。)
那天晚上,学校领导为几个主创人员办了一桌酒。艳也很高兴,喝了很多。
等到酒席散了,我和她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其他老师基本上都睡了。
我躺在床上,手机就来了短信:光老师,睡了没?
「马上,你呢,小艳儿!」(平时开玩笑就喊成了「小样儿」)
「我睡不着了,过来陪我下跳棋吧!」我和艳平时喜欢下跳棋。
「这么晚了,不合适吧!」
「不来算了,以后不帮你带你女儿了!」
这可要了我的命。我连忙起身。出门来,看到艳的门虚掩着,朦胧的灯光倾
泻出来,我蹑手蹑脚地蹩进艳的门。顺手把门给关上了,艳也没说什么。
阵势也摆好了,我们开始厮杀跳棋,说实话,她那技术,简直不堪一击。况
且她还喝了酒。脸都红红的,眼睛看人都好像汪着一湖水。我突然想起一个好玩
的游戏,叫「真心话大冒险」,於是说:「今晚谁输了就要老老实实回答对方提
出的任何问题!」
艳想了想,「说就说,好像没什么不敢说的。」女人喝酒之后表现出来的大
方有时候真的让人不习惯。
第一盘艳就输了,我问:到目前为止,有过几个男人?
艳扭捏地说,你太坏了,这个问题也说得出口。我就激将她说,胆小鬼,输
不起的家伙。看那小样儿!
艳就沉吟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来,手指张开,晃了晃。我有点吃惊,五个?
艳羞涩地点点头。
我问,说说呢?
艳说,下棋,赢了才说。
第二盘,我非常想赢,可是居然输了。艳就问:你有几个?
我想了想。说,老婆算不?
艳说当然算。
我说只有四个。
我叹气:你看我比你大那么多,可是却还没你经历丰富。
艳就说,咱们是80后,你是70后。当然有区别了,你算是70后里面比
较开放的了,我算80后里面比较保守的了。
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艳就正色说,真的,我们大学寝室里有个同学,那才
开放,校门口那个剪头发的中年人,她都让人家上。
边聊着,一边下棋。时间大概是深夜12点了。可是我俩兴趣正浓,酒是个
好东西,有人醉了就倒头大睡。有人醉了就胡闹个不停。看来艳是属於后者,虽
然是半醉,但是看来不折腾到半夜是不会安静下来的。
第三盘,艳输了。我问有哪五个。艳就说:大学里第一个男朋友,然后有个
酒吧里认识的社会上的混混,第二个男友,然后是私立学校里一个体育老师,一
个学生。
我很惊异,但同时我感觉到,80后的女生,我真得刮目相看了。也许因为
是觉得艳是个很随便的女孩,也许真的是自己的色心作祟,我用手去触摸艳的手。
艳也不退缩。我们的手就牵在一起来了。
我们乾脆不下棋了,我一把把她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我的一只手
在她滚圆的臀部摩挲着。这是个让人喷鼻血的屁股。翘翘的,不肥,弹性极好。
我得抓住机会好好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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