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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按摩店不仅仅是按摩人的地方还是打炮 的地方(4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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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以后就没机会了。

我抱住她的头,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垂、艳就痒痒,我的嘴就去寻找她的嘴唇,

我们紧紧地吻在一起。当我的手继续往下探索的时候,艳突然清醒了。使劲推我,

我们分开来。我在她耳边说了句对不起,冒犯你了,就匆忙开门出去。

有人说,一旦一个女孩让你吻,那她一定也会让你上。但是那几天时间,我

和艳一有空就接吻呢,但是她就是不让我进一步,最多一次就是让我的手进入内

裤,摸到缝隙里去,感受到炽热的渴望和湿润润的欲求。

有一次,艳问我,你哪点好,让静那么爱你。我说不知道。也许是我的文章

吧。艳不喜欢语文,但是她还是认为我写得不错。有一次激烈香吻过后,艳说,

你要是能给我写一篇文章,我就给你。

男人一旦有了向往,潜力大的惊人,我很快便酝酿出一篇非常抒情的散文

《弹古筝的女子》送给艳。里面有这样的句子:我是一尾雕花的紫檀,等待千年

只为等待你柔软的指尖……艳确实被感动了。但是还是不许我碰她的下面,由此

用手指让她到了一次高潮。但想用我的鸡巴去,她就不干了。

我严重怀疑她醉酒以后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好像她也没必要骗我。那为什么

她却坚决地拒绝呢?

第二十四章

接下来的就是地球人都知道的5月12日大地震,当时刚吃过午饭不久,妈

妈和女儿上街去了。我在艳的寝室里和艳下跳棋,突然感觉整个地板都在摇晃,

定了定神,更大的震荡随之而来,放在桌子边的茶杯被摇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玻

璃破裂的声响。艳恐慌地扑向我,使劲抱住我的胳膊。我这30年来,也是第一

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但我还是拖着艳飞快地跑向门边,快步跑向楼下,楼下的大

坝里已经聚集着许多学生和老师,有老师还穿着短裤,显然是从睡梦中惊醒,大

家都惊慌失措,而大地还在不时摇晃着。妈妈和女儿已经从街上回来了,都庆幸

着一切安好。然后我开始打静的电话,然后打丽的电话。她们颤抖的语气都透露

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惊悸。

不久就知道了,在离我们不足几百公里的地方,发生了中国历史上震级最大

的一次地震,伤亡惨重。我们在悲叹之余,也总觉得自己幸运,要是震中再过来

一点,我们也许就做了短命之鬼了。学校宣布放假三天。当天晚上,老师们都把

席子被单搬到操坝里,准备夜不归宿了。有些老师就点起蜡烛,打起扑克来——

即便是在大灾难来临的时候,四川人也可以找到自己的乐子。

我和艳就结伴到校外的小道上走,因为光线暗,我们走得很慢。艳突然说:

光老师,你说如果震中再过来点,我们现在还能在这里走么?

我说谁知道呢?大半已经呜呼了吧。你看我们这个老公寓,如何经得起这个

折腾。

於是我们都感叹起生命的虚无,说起所谓的小痛苦,在自然的灾难面前,真

是略等於无的。所谓的那些理想,那些抱负;所谓的那些坚持和矜持,都是一个

笑话。每天都快快乐乐地生活才是生活最大的意义。真的,要是哪天老天突然一

个冷颤,你我就嗝屁了。

艳说,还是及时行乐吧。

我点点头,我们走到一堵围墙的角落,艳转过身,正对着我。我就自然地靠

上去,双手环着她的腰肢,盈盈一握的腰肢在我的环抱里柔若无骨。艳主动把舌

头伸进我的嘴里,轻轻地呻吟着,抱我腰的手紧紧的,我们贪婪地吮吸着对方。

生怕一旦松手,便会掉进一个无底的深渊似的。

艳这次显然是动情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一个令人窒息的吻

之后,艳就周身酥软,吐气如兰。我的下面硬得难受。我就在她的耳边说:小艳

儿,我想和你爱爱了。

艳说,好,可是你敢回寝室去么?你是要命还是要我?

我想都没想,说:要你。

艳说,那好,我先回寝室。我得洗洗,你先去看看你妈妈和孩子。

孩子和妈妈已经在坝子里睡熟了。我为她们掖了掖被角,就蹑手蹑脚地往寝

室走。

艳的寝室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一片漆黑,我进门之后,艳就迎上来,像个八

爪鱼似的,绕在我身上了。我摸索着去按电灯的开关。艳阻止了我,然后在我耳

边轻轻说:全楼都黑灯瞎火的,你想干嘛呢?想让所有的老师都知道我们今晚在

一起?

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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