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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哭成这样是你自己要尝尝被男人强暴半途辱的滋味我不过听命行 事而已(1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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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答怜紧抱着被褥,泪如雨下地瞪着眼前正优雅着装的男人。

想不到他居然连一点愧色也没有,似乎已将这种事视为家常便饭。

偏偏她连一句反驳的话也不能说,因为他是王爷,她只是个奴婢,更甚至于

在他根深柢固的观念里,她爹就是杀他娘亲的凶手,而她不过是替罪羔羊 .

「干嘛哭成这样,是你自己要尝尝被男人强暴半途辱的滋味,我不过听命行

事而已,难道错了?」他走近她,双臂置在床沿俯身凝住她苍白脆弱的容颜。

她闭上眼,眼眶中的泪因而滑落,她浑身悸动得厉害,却不知该对眼前这个

无情的男人说些什么。

「哈哈……瞧你这副样子,似乎还意犹未尽,是不是希望我把其他男人找来

和你彻底玩一声十三年前的码戏?」

赵清嘴角噙笑,却笑得让人寒入骨,话语中的可怕更让札答怜瞠大眼,乞求

地看着他。

「不要……求你不要这么做,不要找男人来侮辱我……」她百般委屈地向他

求饶,就只差在他面前磕头了。

「哈!你这么说,表示我一个就能让你满足了?」他嗤冷地看着她,「那好

办,今后你这个奴婢必须让我随唤随到。」

札答怜闻言暗吃一惊,抓着被褥的指关节隐隐泛白,瞪着他抿唇不语。

「怎么,瞧你的样子,好像有意见?」赵清冷眸一闪,野性中又带着几许沧

桑的冷笑,更有种勾魂摄魄让人无法招架的魅力。

「以后我不会再……再……」这种话她又怎么说得出口!

「不会什么?」他眉一挑,冷冽的脸孔微敛,立刻恢复亲逸的调调。

她猛然抬头,望着他那般不经意脱口而出的玩世不恭和别有深意的笑脸,愤

而说道:「你是爷,你的吩咐我不敢不从,但是像今天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再叫从

你的,除非你再次用强的,以你们男人的姿态胁迫我。」她痛心地说,五官上已

铺上一层悲色,「难道你堂堂清王爷需要以这种手段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吗?」

赵清渐渐眯起眼,撇了下唇角,以教人捉摸不定的眼神睨着她,「很好,你

是在挑衅我了?」

「奴婢不敢。」她垂下脸,泪水藏在眼眶中,不敢滴下。

「好,我接受你这个奴婢的挑战。」他那满是冷嘲热讽的眼神宛似一把锋冷

无情利刃,剐着她全身都喊疼。

脆弱的心再也受了不他这种残酷的对待,她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下泪。

「够了!把你的眼泪收起来。」

他狂魔似的眼定定地锁住她的泪容,浑身散发着一股狂妄味。

她碍住他的眼,悲伤滑过眸间,纤美的容颜只剩下沧桑的颜色。「奴婢还有

事,可以让我离开了吗?」

赵清浑身凝了股气,抓住一件斗篷扔在她躺在身上。愤而吼道:「滚!你现

在就难我滚出去――」

札答怜眼中蓄满泪,抓紧斗篷便冲出了玉赋斋,却在转角处与一个急忙走来

的男人撞在一块!

「对不起……对不起……」

她惊退数步,霍然抬头,发觉眼前的男人正用一双好奇又诡谲的眼光打量她。

「姑娘,你还好吧?」对方操着一口怪异地汉语,温柔地询问满脸泪影的她。

「我……我没事。」札答怜直摇头,发觉对方眼神中的锐利竟和赵清一般难

分轩轾,可见也是个危险不好惹的男人。

她才转身,他又喊住她,「能否告知在下姑娘芳名?我想记住姑娘」

「小女子只是区区一名奴婢,不配让公子费心记牢。」背对着他微颔首,她

再也待不住地疾步离去。

男人颦起眉,微摇了摇头,这才直行为表现「玉赋斋」

刚进门,他就看见赵清冷着张脸,对住窗外,不知在看些什么。

「怎么了?赵清,是谁惹了你?」男人自在地住茶几边的回椅坐定,为自己

斟了杯留在桌上的蜜酿。

赵清连头也没回便说:「罗俐国广怀王的大世子没事又行为表现中原跑,自

个儿国家的事都 不用你操心了?」

「反正有国王和我爹作主,我留在那儿也无聊,不如来你这儿玩玩。」他笑

笑,看着手中的瓷杯,「这真是好酒!」

「你还真闲啊。」

「闲闲没事做来你这儿找碴不也算是打发时间吗?」他狂恣与慵懒兼容的清

逸,反而有种特殊魅力。

「损友!」赵清回身,在他对面坐定,看着他把玩在手中爱不释手的酒盅,

「待会儿我送你个几盅,成了吧?」

「几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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