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哭成这样是你自己要尝尝被男人强暴半途辱的滋味我不过听命行 事而已(2 / 12)
?太小器了,把这盅字改成坛,如何?」男人咧嘴笑了。
「我说端木,你愈来愈贪心了。」赵清视着他。
「我就不过食点酒,这么不甘心?」端木煜酸不溜丢地说。
「走,带你去酒窖任你挑吧!」赵清为证明自己的大方,领着他走出玉赋斋。
端木煜露出一抹正中下情的笑容,开心地随他前往,路上突然说:「这次我
偷偷溜出府来到中原,让我躲几天吧?」
「一天五百两,任你躲。」赵清也非省油的灯,一句话顶得他哑然失笑。
「真昂贵,不过先赊了。」
矫捷地闪地这赵清一记飞旋腿,端木煜笑得恣意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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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皇上传来口谕,请您去一趟御书房。」高森将太监贵公公方才带来的
口谕,请您去一趟御书房。「高森将太监贵公公方才带来的口谕转告赵清。
「你去忙吧!我自己在你府邸走走打发时间无妨。」端木煜理解地说。
「对了,大世子,皇上也请您走一趟。」高森补充。
「哦,皇上也要见我?」端木煜扬起右眉,顿觉新鲜。
「是的,贵公公说皇上阿感谢罗俐国数年来与咱们汉人的友好关系,特地想
向你询问国一与广怀王的近况。」
「可……」
「别推辞,你也来了数天,是该见见我父皇了。」赵清撇唇笑看他。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不是他借故推辞。实在是他不习惯面对皇上的一
堆繁文缛节,那会使他发毛难过。
「那走吧!」赵清浅浅一笑,率先走出厅门。
端木煜耸耸肩,无奈之下只好随行。
出王府,进宫,来到御书房,在经贵公公的通报下,赵清与端木煜连袂进入。
「儿臣叩见父皇。」
「罗俐国端木煜叩见皇上。」
「平身,这里并非金銮殿,不必拘礼。坐吧!」皇上放下正在批阅的卷牍,
指着一旁桧木椅说道。
皇上虽已年过半百,但一双眼仍犀利有神,肢体迅捷,看来身体极其硬朗。
「贤侄,国王与广怀王近来可好?」皇上问道。
「很好,多谢皇上关心。」端木煜拱手答礼。
「那就好,好久没见你父亲,有机会请他来中原玩玩。」
「我会的。」
「父皇传孩儿来有事吗?」赵清恭敬地问。
「听说你近来准备伐匈奴,真有此事?」皇上突然问道,纠结的眉宇说明了
他心底的不满。在皇上即位年间,对匈奴兵只守不攻是他对上天所作下的承诺,
因此这些年来匈奴人才能在蒙古大草原上安居乐业,大伙都宣称汉人天子威信天
下、仁德在民。
但赵清始终对父皇的这项处置深 感不满,因为他的母后也就是前皇后于妃
便是被匈奴兵所杀害。为何父皇不愿替母后报仇痛伐匈奴,其中的秘密他不明白,
却只恨父皇对母后的死不闻不问。
他忍耐多年,札答怜的出现让他心中已死的计画又蠢蠢而动!
也不知为何,每每札答怜看见那一脸的无辜、纤柔的体态,他那蛰伏在心中
的恨便开始发酵,直想找个匈奴狗当替死鬼。
「没错。」赵清不否认。
「可没腾的旨意,军队不会派兵。」皇上冷眼注视道。
「但是父皇也别忘了,掌控兵权的可是儿臣啊!」赵清强硕的躯体悍然地站
在皇上面前,凛然不屈。
「你!」皇上震惊地拍桌站起。
「行了,清,看在我这个客人的面子,收敛点儿。」端木煜摇摇头。这种被
晾在一边看人吵架的感觉真糟。
赵清吐了口气,道:「父皇,请原谅儿臣,我是想为母――」
「我知道你对匈奴人怀恨多年,反正朕也老了,再忍忍吧。」皇上闭上眼,
对于于妃的死也愧疚于心。
不过他有苦衷,一个深埋在心底许多年的秘密与苦衷……
「儿臣遵旨。」虽非自愿,但父皇都 软下身段,赵清也只得听命行事。
皇上点点头,心中大石陡落,随即转向端木煜又问,「你这次来到中原,并
没向广怀王请示是吧?」
端木煜挑了挑眉,「他命人来寻我了?」
「特使昨日已到。」
「我说煜,回去吧。」赵清对于他这位大世子身怀重责可是心知肚明,罗俐
国国王更是重用他,甚至还打算将公主许给他,真不知道他在躲什么。
「你是被我白吃白喝给吓着了?那我来投靠皇上吧。」端木煜笑着转向皇上,
「皇上,你愿意收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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