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换一班人你们轮流 上她别让她歇着我就不信这婊子真能抗过七天七夜(5 / 12)
来很是兴奋。
「哈哈哈,如果小夜子女士也在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她肯定会吃醋的。
审美这种事,你是喝过西洋人墨水的,我也说不好。但我保证,无论你喜欢哪种
女人,这个叫莫馨绮的女人都不会让你失望的——你何不问问他?」老板有些累
了,他把「沙袋」扶正,然后摘下了手套,走到一旁的水龙头边去洗手。
「这么说就太值得期待了。喂——」田中把双手抱在脑后,靠向椅背,同时
把头转向始终侍立在一旁的随从,很不客气的询问道,「——近藤,你以前见过
那个香港警察吧?」
「是的,总代,莫馨绮可是不输给她母亲的美人。」前神都会总代近藤一雄
弯下腰,毕恭毕敬地答道,「哦,对不起,您可能没见过莫嫣然,她也是香港警
察,老板当年——」
「我听说过那件事。」在场的三人,若论资历,田中健藏其实是最浅的,
「你们抓住了她,在那一次船宴上对她公开处刑。」
「是。」被打断了发言的近藤连忙低头应诺。
「几年后你还捉住过她女儿莫馨绮。」
「是。」
「然后你通知道上的所有朋友,要像对她母亲那样,把她也『处理』掉。」
「是。」被提及当年的尴尬事,近藤不禁冷汗直流。
「你特意赶在老板前头带她上了这艘船,结果还让她给跑了?」
「……是。」近藤满面通红,这件事是他一生中最大的笑柄。
「哈哈,老弟,你就别挖苦近藤先生了。」老板擦完手,找了个靠近田中的
位置坐下。
见老板发话,田中耸耸肩,朝近藤一扬手,算是暂时打住。
「近藤先生最近过得可好?」老板给自己剪了一根雪茄。
「承蒙关心,我在生活上很宽裕。」近藤反射性地朝老板鞠躬,但他马上就
意识到心中的不快——就在半年前,他还可以和这位东南亚的黑道头目平起平坐。
「那就好,我和令尊是多年的好友,看到他的子嗣过得安逸,我也就放心了。」
「多谢老板。」
近藤心中愈发不悦,他当然听得出来,眼前之人其实是在说:你和你的父亲
相差太远。
田中这边更是叫人恼火。直到船宴前,他对自己这个手下败将的态度都非常
客气——哪怕那只是一个自诩有教养之人的惺惺作态。可自从上了船,又是当众
使唤自己给他拎包,又是毫不忌讳地在别人面前奚落自己。到后来,田中干脆直
称己名,呼来喝去,自己俨然成了田中的跟班。
这种侮辱,近藤只能咬牙忍受。真正令他不解的,是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
了什么,以致得罪了这位曾击败自己的年轻人。
「那就这样吧,船尾那边就拜托你了。」老板做了个日式的鞠躬,但也只是
意思一下,几乎没有弯腰屈身。
「有劳。」田中与近藤也随之回礼,角度却是完美的九十度。
「对了,现在,本地的几个大帮派和南美、意大利的同行们正在登船,离莫
馨绮最有可能混进去的小帮会登船还有些时候,你连夜乘飞机赶来,要不要先放
松一下?」老板建议道,「在这里小憩片刻,或者——你对这『沙袋』感兴趣吗,
要不要试试。」
「……在下是很感兴趣,不过登船检查的事情,还是谨慎些好。这个行当里,
我算是新人,去给前辈们接风洗尘,也是应该的。」
「嗯,好——大阪的老爷子没有看错人。」
「谢谢,哦,近藤先生或许累了,他应该很喜欢您的『沙袋』,我看他一直
在偷瞄。」
「……惭愧。」近藤把头压得低低的,田中说得不错,他确实一直在窥视老
板拳打脚踢的对象——一只悬在房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沙袋上,束吊着一个
姿色颇独特的女人。
这个口中固定着衔木的女人面朝众人,双腕高举向上方,被一副穿过沙袋顶
部吊链的手铐锁在一起,固定在沙袋顶端;她修长而结实的双腿被脚腕上的镣铐
和铁链扯向沙袋的背后,同样用手铐铐在一起,然后这只手铐又被一根铁链拽向
上方,系在那副束缚着她手腕的镣铐上。
只穿着一套运动内衣裤的女人看起来身材精干,四肢与腰腹上的肌肉十分显
眼却又分布匀称,既性感又带着一分古典的雅致——这种身材绝不是普通女人在
健身房里能练出来的。
当然,她吸引人的要素还远不止如此。这个女人的容貌也相当出色,即使一
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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