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换一班人你们轮流 上她别让她歇着我就不信这婊子真能抗过七天七夜(6 / 12)
发被束在脑后,她的素颜也不失清秀可人。
此外,与她相对干净、完好的面庞相比,她的身体实在是叫人看着心痛,全
身上下布满了淤青与红肿,从锁骨到侧腰、大小腿、手臂,无不是遭到虐打后的
惨状。虽然她的乳房正被破破烂烂的胸衣遮掩着,但还能能从衣料的缝隙间看到
不少青肿和淤痕。但从老板刚才那几下子看,他还是有意识地在避开这女人的性
器官和脸蛋。
「这个女人是什么人?看起来,像是,保镖?拳击手?」田中相当不解。
「老弟猜对了,她是我养的一个拳手——身手不错——可惜是个吃里扒外的
东西。」
说到「吃里扒外」时,被绑在沙袋上的女人的眼神有那么短短一瞬间活跃起
来,但马上又黯淡了下去。
「她挺漂亮的。」田中冲着近藤说,「喂,近藤君,你喜欢这种的吗?」
「嗯,我,我的——喜欢。」说到这个份上,再说不喜欢就是同时驳了两位
大佬的面子,近藤只能如此回答。更何况,此刻的他的确很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
一个可以用来发泄的女人。
「那就有劳近藤先生了,请于我不在的时候,替我给这个婊子一些,嗯,有
日本特色的教训——不要弄死她就行。在我们这里,最难死的人大概就是叛徒和
警察了。」
老板与田中同时大笑起来,近藤也跟着陪笑。
大佬们离开后,健身房内就只剩下近藤与绑在沙袋上的女子。
近藤把房间里的灯光调亮了些,他走到沙袋边,取下女人口中被咬出了深深
牙印的衔木。
「小姐,你叫什么?」他满脸淫笑,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不幸的女人,盘算
着如何将这一路上憋在心里的怨愤统统发泄出来,「老板下手可真够狠的——」
这种烂货,倒是有点姿色——我应该先揍她个半死,等她求饶,让这个女人
求我狠狠地干她——「呸!」
臆想中的近藤脸上一热,思绪也被打断。
女子对近藤吐出一大口带血的唾沫,算是她的回答——与面对老板时,眼光
始终闪烁着躲向一旁不同,她用鄙夷的眼神盯住近藤,毫不掩饰她对眼前男人的
厌恶。
「啊——可恶!去死吧!」近藤擦去脸上的秽物,歪着脑袋仰头深吸了一口
气。
暴乱的拳头朝着伤痕累累肉体挥舞过去,胸部,腹部,侧腹,小腹——近藤
的拳头毫无章法,但暴怒之下,依旧很有力量。这力量并不完全来自于他久疏锻
炼的肌肉,更多地是源于他此刻的愤慨,以及近藤为人一生中,那灵魂深处无比
熟悉与亲近的残忍暴虐的天性。
他此刻所发泄的,远不止这几个小时以来近藤的言行对他造成的侮辱,他真
正愤怒的,悔恨的,不甘的东西——是那个名为「鸦」的,与他从未谋面,为他
立下汗马功勋后,却被他弃去的棋子——竟然是个佳人绝色。
当然,他后悔的,绝非是牺牲一个女人换来己身的活命与体面的后半生。他
所追悔莫及的,只是在舍弃那个女人之前未能好好享受一番而已。
拳峰凶狠地撞击在侧腹,为结实的肌肉所阻,止步于半调子的发力;十分外
行的近身短打,也是一样,在腹部戛然而止,连全力从身体下方挥出的胳膊都没
能伸直;指节碰撞,擦过女人的乳房,相当有分量的乳房跃动起来,上下晃悠着,
却坚挺地在内衣下保持着形状——这是近藤唯一感觉到攻击有效的部位,因此他
有意无意地增加着对这个部位的攻击。
不到五分钟,在一次对肋骨附近部位的打击后,近藤突然感觉到一种类似于
击在硬木板上的手感。手腕一酸的他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的腕部已经红肿——
这便是外行胡乱使用拳头的代价。
「——可恶!」近藤恼怒地抱怨着,「混蛋,竟然小看我!」
近藤咬牙切齿,一边捂着手腕,一边跺脚,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他突然
注意到女人的眼神。
被自己殴打时,这个女人的眼睛始终睁着,看着自己的拳头,但她从没有和
自己对上视线,这时却主动看了过来——相比之前,那是一种比蔑视更加冷淡,
甚至连厌恶也谈不上的漠然。
「——混账!混账!」近藤愈发恼怒。
这个烂婊子竟然敢这样看我!
近藤的情绪暴躁起来,他像没头苍蝇般地在这间约有五十平米的健身房内四
处游弋。
「可恶!」他叫嚣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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