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五(2 / 2)
朝上,并将手中拆卸下来的子弹掐到穆承雨的手心里。
他勾起嘴角,压低嗓音道:「你不愿意,我难道还能强硬得将枪管子塞进你的身体里?」
他顿了一下,观赏着穆承雨骤然变色,不再挂着往常客气又冷淡的面具,才满意得悠悠道:「这子弹是我专属的,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会收下的。」
项芳颐下狠劲拽住穆承雨的手腕,最终才松了开来,见穆承雨没有再推拒他给的子弹,才嘲讽得轻哼了一声,转身拂袖而去。
穆承雨等人走远了,才掀开手腕的袖子,果然青黑了一片,他的肌肤本来就容易起印子,这变态军二代也真是够混帐的。
他将衣服上的皱褶重新整理了一下,也没见着紫重影,重叹了一口气,正要往回走。
他方才被项芳颐阴晴不定的突袭弄得全身紧绷,这会松懈下来,整个人处於疏於防备的状态,压根没料到保镳森严的别墅也会有歹徒入侵、强盗掳人的事件发生。
地板上厚重的绒毯吸收了大部分的脚步声响,等穆承雨察觉到四周过於安静的时候,一只宽大又炽热的手掌猛然从背後攫住了他的下颔,堵住了他想惊叫呼救的一双唇瓣,另一手行云流水得箍住他的腰肢,恶狠狠得把他往空无一人的暗处拖去。
穆承雨何曾遇过这种事情,拚了命张开嘴就往对方的虎口咬下去,男人闷哼了一声,熟门熟路得一脚踹开了缕空雕绘的门扉,粗鲁又强硬得把穆承雨往户外的花园拖进去。
熟悉的古龙水味,以及强悍而专属的Alpha信息素,终於让穆承雨松软了不少,男人见怀里的人质安分了下来,便乾脆拦腰把人扛离地面,直绑着人往玫瑰香馥郁的深处走去。
穆承雨被一只铁臂勒在小腹上,实在是胃疼得不行,又喊不出声音,只能气极得拿脚去蹬这个公开掳人的狂徒。
男人被踹了几下重的,动作反而越发粗鲁,他挑了一块柔软的草皮,把穆承雨巧劲得扔了上去,紧接着用高壮的身躯覆盖上来,一手掐住穆承雨的左手腕,蛮横无理得将人压制在草皮上。
穆承雨被男人狂浪的信息素垄罩得动弹不得,姿势屈辱得委居人下,彷佛一只豹爪底下的羊羔,他勉强扛住了对方爆棚的信息素水平,以及充满侵略性实质压制,一抬眼就看到一双凶光毕露的深紫色眼眸,想也没想,就一巴掌往对方的脸上招呼过去。
此时这个兽性凌驾一切的男人,岂会有让人挠到一爪的机会,他轻松得接过穆承雨挥上来的腕子,掐紧了,再故技重施得压上另一边的草皮。
男人双手狠狠握住穆承雨的两只手腕,压制在穆承雨的头颈两侧,这会就彻底把他软嫩又可口的羊羔子,制伏在最令人垂涎三尺的姿势,以及最能让他大快朵颐的位置了。
穆承雨挣了一下,又挣了第二下、第三下,然而只不过是让身上的男人,气息更癫狂,眼神更下流罢了,他忍不住面红耳赤道:「你到底想干什麽?」
男人恶狠狠得顶了两下跨,语气却又冰又硬得不近人情:「自然是干你啊,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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