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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禁欲设计师在酒店被划开西裤掰开翘臀轮流奸淫阿锦企图让阮伶怀上自己的孩子(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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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设计师,我就送你到这儿了,你好好休息,明天见。”

甲方一直把阮伶送到酒店大厅才停下脚步,堆笑目送阮伶上了电梯。

到房间的短短一段路,阮伶扯了许多次领带,脖颈上的紧束感终于消失。他深深吐出了口气,对一晚上的应酬感到疲惫。

阮伶和席以铖的时间安排真的不巧,席以铖从外地回来的前一天,阮伶被工作室安排去出差。偏偏这项工作他推不掉,共事的几位设计师中,只有他出差的活干得最少。

宴会洽谈,免不了要喝酒。阮伶被灌了几杯,醉了五分。

刷开房门,他终于能脱下紧紧裹住身体的西装。从背后看,高挑的男人腰肢很细,臀部圆翘,黑色外套被褪下挂在衣架上。他只穿一件薄薄的白衬衣了,皮带缚得纤腰不盈一握。

男人继续脱衣服,“喀哒”一声皮带解下,裤管逶迤在地。衬衣衣摆散下来,暧昧遮盖住大腿根。

他慢条斯理地弯腰,把黑西裤也捡起来。动作间流利的腿部线条舒展起伏,私密的腰窝下欲露不露。

阮伶就穿一件衬衣,赤脚走进浴室。把水温调得偏凉,花洒淋到背上时,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脱下衣服,像脱下所有强撑的正式仪态,和甲方侃侃而谈的阮设计师消失不见,阮伶亟需寻欢作乐。

湿漉漉的指尖掀起衣摆,触到微隆的胸口。为了方便工作,裹胸严严实实地缠了好几圈,可仍然盖不住乳尖樱红的颜色。

“嗯……”阮伶呻吟着,慢慢把裹胸解了,皱巴巴的布料再得不到一个眼神,扔挂在浴缸边缘。

阮伶有想给席以铖打电话的冲动,想听到男人的声音和喘息。

可他虽然馋,却没有那个胆量。男人得不到他的时候,会想方设法为难他。上次打电话的时候,席以铖竟然叫他捧着自己的乳儿吸。

淋浴缓解不了欲望,阮伶摸了会胸乳,只把软白的两团揉的高耸发胀,大概又要出奶了……

小美人一丝不挂地出了浴室,随着走动漂亮的奶子上下发颤,水珠滚倒脚腕上再沾湿地板。

欲望难纾的阮伶从行李箱里翻出一根假阳势。东西很粗,阮伶用湿哒哒的手指勉强握着。莹白指尖和乌玉颜色相差很大,更加了一分妖艳色情。

阮伶想起这根东西的来历。本是席以铖买来吓唬他用的,每当阮伶床上不听话时就威胁把乌玉假阳插进他小逼里去。

东西的尺寸看上去确实吓人。特别席以铖还告诉他,乌玉在热水里泡过后能源源不断发热,像块烙石一样不断烫着私处,仿佛真有男人插在里面一般。

阮伶羞红着脸,把假阳在热水里放了会,果然再拿时被烫得一惊。他抬臀坐在桌子上,曲着小腿,足心踩上稍矮一点的椅子。

这个姿势下腿心打开,阮伶低头看了眼,只见娇嫩的花核从缝里鼓出,没被使用时也是圆圆的一个,可见他轻佻浪荡。

粉色花缝里已经很湿了,阮伶用两根手指在外面揉弄几下,就有透明花露顺着指腹流出。阮伶便没再多犹豫,慢慢将粗大头部推进流水不止的小口。

“嗯……老公慢些,弄得我好胀好疼……”阮伶摆着腰,竟真像配合奸淫一样配合那根死物。

“烫坏我了,老公饶了小狗吧,小逼要被烫化了啊……”

假阳质地太硬,又粗,凶悍地把花径里的褶皱都抻平了,无一遗漏地抵住所有敏感点。简直要命!

阮伶一手推入玉势,另一只手粗暴地揪住奶尖,他全然动情了,湿漉漉的眼睑下一片潮红,张着小嘴儿,一副渴望高潮的神态。

奶头被揉得荔枝一样晶莹水红,仿佛随时要涨破了皮,流出甜腻果肉和汁水。不久,便有白色奶水溢出,淌得阮伶全身都是奶乎乎的味儿。

他只能夹着玉势爬下桌,找到一只杯子,再伏在桌沿上挤奶水。男人们在欢爱时把奶汁嘴对嘴喂过他,但阮伶并不觉得味道多好,可男人们喜欢,所以他一直没有掐断奶水。

黑色玉势推了一半就进不去了,滚烫的头部恰顶在花心,戳的小胞宫连连往外泄水。阮伶怕疼,到这种程度就觉得满足了,于是握住外面一截,变换着角度顶弄敏感点。

“砰砰砰——”当阮伶哆嗦着腿快高潮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

“请问是谁?”

一道很低沉的男声很快答:“送餐。”

阮伶没有点过餐,说:“嗯……我没有叫餐,是不是你们弄错了呀。”

他音调娇娇软软,湿漉漉的尾声辗转勾魂儿,凡是听过他叫床声的男人,都想好好把他按在胯下操一操。

男人一顿,再开口时嗓子更哑:“没搞错,是有人特意帮你叫的。你还是开门看一下。”

可能是甲方帮他叫的宵夜?

阮伶边猜测边慌张地去扯架子上的衣服,囫囵把西裤穿了。上半身更加潦草,裹胸丢在浴室,衬衫已经湿了,于是便只穿外套。扣子全扣紧后胸口还是有起伏,但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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