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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理成易孕体质的大美人敏感多汁新攻出现迷幻剂蛊惑劫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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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尽量咄咄逼人:“无论如何,我不会同意你和阿锦在一起。”

谢倾一笑。

谢倾确实意识到,这些天逗弄阮伶带给他的愉悦几乎超过他过往二十年的加和。

很有趣的小猎物,让谢倾已经无法等待对方自投罗网,而是想做些什么,加速阮伶的堕落。

“那些谣言你也信?”谢倾一边觉得好笑,一边感谢这些荒诞无羁的传闻让阮伶放下了某个方面的警惕心。

他挑起阮伶的下巴,拇指按压气喘吁吁的樱红唇瓣。他没心思去管水里的药效是否发作,俯身亲吻阮伶的嘴巴,余光瞥见阮伶因震惊而睁大的眼尾。

怀中人小动物一样的挣扎可以忽略不计。谢倾把香软小舌勾进自己嘴里,粗蛮地翻搅它,吮吸上面的津液吃进肚子。

他尝到了很甜的糖果味,像小孩子身上才会有的味道。于是谢倾问阮伶午睡前吃了哪种糖,可阮伶愤恨地偏头不答。

谢倾伸手刮了刮阮伶薄而软的耳垂,贴在他耳边说:“你从来没问过我的工作,其实我和你算是半个同行,我看过你的作品展。”

男人声线清润,仿佛山涧冷泉,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杯子里的水我没喝过,那是专门为你调配的,我的小猎物,我盯着你很久了。”

天色一点一点黑下去,光线沉没,空中洒起细小的雪花。

室内暖气很足,阮伶被谢倾抱着放在床上,屈膝跪坐。纤细腰肢下划出一道饱满弧度,裤子卷起,露出来的小腿上透着莹润的藕粉色。

美人双目迷蒙,含着层莹莹泪珠,仰着脸看谢倾,目光热忱,仿佛被什么法宝蛊惑了一般。

他把发丝拂到耳后,探身去含谢倾伸到他跟前的手指。被亲吻成樱桃色的嘴巴一张一合,把修长指节纳入高温湿滑的所在。舌尖灵巧蠕动,细致地舔弄男人的指缝。

谢倾脸色依然是冷淡的,三根手指在阮伶口中抽插翻搅,翻出咕滋咕滋水声。抽出时把粉嫩舌尖勾出一点,深深插入时粗粝的指腹直直按上娇柔喉口。

“唔嗯……唔。”

阮伶狼狈不堪,湿滑的津水从唇边滑落,染得锁骨也亮晶晶的。嘴巴被当做性器使用,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

良久,谢倾终于满意,抽出手指,赞赏地拍了拍阮伶侧脸。

“老公。”阮伶眨眨卷长的羽睫,迷茫地分不清眼前人是谁,只说,“想要。”

谢倾坐上床和他对视,道:“不是你老公。”

阮伶顿了会儿,又叫:“阿锦。”

谢倾嗤了一声,他清楚自己不是阮伶唯一的男人,还是难免心生妒恨。

可那又怎么样,从今之后,得到阮伶最多的人,一定是自己。

“想要?”谢倾看了眼手表,“但我没时间干你一次。用手指捅你解解痒好不好?”

谢倾眼里平静无波,让人不敢相信他这样冷淡禁欲的人口中能说出荤话。

阮伶被牢牢捆了起来,以一个被掌握的姿势。

粗红绳把两道细瘦的手腕交缠几遭,折在背后。阮伶分开腿面对面坐在谢倾怀里,滴滴答答淌出的淫水弄湿了谢倾整洁的裤子。

花缝里源源不断传来痒意,包括后穴也蠕动收缩。如果不是被紧绑着,阮伶早伸手下去自慰。他一定把勃起的花豆挤扁在指缝间,胡乱揉弄这一切瘙痒的来源。

“叫一声我的名字,嗯?”

阮伶深埋进谢倾的脖颈,仿佛在沙漠里找到阴凉绿洲,依靠对方冷玉一样的身体降温。

他没有叫谢倾的名字:“摸一摸我,我好难受,救救我吧。”

谢倾在杯子里放的迷幻药的量并不多,而且主要是失忆致幻,并没有太多催情效果。

谢倾抚摸着迷蒙饥渴的美人,心中猜度不知道是哪位前人种树,勾起了阮伶的敏感多情,才让他坐享其成。

拨开浅粉色的娇小花唇,谢倾按了按隐在其中的细窄肉孔。花穴柔柔地夹住他一根手指,丰沛的爱液滑腻无比。

“嗯……进来。”

谢倾一下送了三根手指进去,虽然润滑很充分,但花道还是被撑得涨满。阮伶弹动了下身子,被捆在身后的手腕挣动不休:“往里伸一点……”

“里面哪里?”

阮伶急喘,炙热的鼻息洒在谢倾的颈间:“敏感点,弄我的敏感点。”

谢倾觉得阮伶真的很乖,稍微逗一逗,就像猫扑逗猫棒一样毫无顾忌地缠上来。他的手指进到极深处,没多久,就按到突起的硬点。

滑腻的春液淌得更厉害,小穴收缩着夹紧他的指节,美人弓着腰笨拙骑跨。

阮伶的泪水溢出眼眶,全部沾染在谢倾的锁骨上,湿漉漉的睫毛不断震颤:“想要其他的。”

不够……还不够,小穴里好像更痒了,根本无法依靠几根手指达到高潮!

阮伶想像平常一样,有火热的大肉棍喂到他贪吃的小穴里。可眼前的男人怎么都不满足他,仿佛性情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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