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理成易孕体质的大美人敏感多汁新攻出现迷幻剂蛊惑劫走(3 / 3)
,不是他熟悉的人了。
谢倾一个不留意,阮伶挣扎着从他怀里落下来,掉到地毯上。他吓了一跳,上前欲扶,阮伶手被捆着,却往前膝行几步,洁白的贝齿去勾谢倾的裤链。
美人跪伏在谢倾腿间,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欲落不落,姣好的双颊急成了胭脂色。这样香艳的情形饶是圣人都把持不住。
谢倾的眼镜斜斜滑在鼻梁上,墨黑瞳仁里闪过深切的欲色,却又转瞬即逝。
“别动。”谢倾无奈地把阮伶重新抱回怀里,指缝间溢出美人白软的大腿肉,再次强调,“真的不行。”
老宅旁,悄无声息地停了几辆汽车。
为首的那辆车中,开车的人只穿一件领口大敞的衬衫,严寒中尤其让人侧目。
他叩着方向盘,感叹谢倾的色胆包天:席家老宅是有部队的人看守着的,说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谢倾竟然有本事把把守的人都调走,只为了从席以铖手中抢一个小美人。
他打开后车厢车门,回头对谢倾吹了声口哨:“让我看看人长什么样,别藏那么严实。”
“许思驯!好好开你的车。”
谢倾把阮伶裹在一件厚大衣里,只露出几缕细软青丝。
许思驯频频看了好几眼也看不到美人的模样,气得深踩一脚油门:“行你个谢倾,那么好的药是谁配给你的,你都忘了。”
车厢颠簸,阮伶嘟囔了几声“热”,从大衣里露出小半张脸。
谢倾理理他凌乱的头发,轻声问:“热了?”
许思驯瞪大双眼。和谢倾从小厮混到大,他几时见过谢倾这样温声细语。虽然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死人面孔,但眼角眉梢都不经意间软化下去,明显是动了心。
透过后视镜,许思驯看到谢倾怀里娇小的人挪动几下,一小片光裸的后背白到晃眼。
阮伶缩紧小穴,想把里面坚硬的异物推挤出来。但戒指进得越来越深,直至顶在宫口缝隙里,随时都有被吸进去的危险。
那样……那样一定就拿不出来了……
阮伶怕得轻轻抽噎,攥着谢倾的衣服,再也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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