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劳烦哥哥坐上来(2 / 2)
追软着手去解他衣带,似乎羞于见到那痕迹,将脏污的衣服胡乱拂开。沈行风顺势躺下,露出了缺乏血色的胸膛和布着巨大伤痕的腹部。
沈追从他腹前一扫而过,拉下裤口,性器立刻弹了出来。沈行风显然早就有了反应,性器怒张,凸起的经络显出几分狰狞。
沈追心中暗骂,挪到他腰上,抖着腿根支起了下身。他面色绯红,黑衣严严实实地裹着躯体,只有下摆露出一对雪玉似的大腿。
衣服遮得严严实实,不露一点淫靡景色,只有沈追知道他腾空的私处到了何种地步。他矮下身扶着性器,凑到热烫的后穴口。硬实的前端抵着那里,蓄势待发如高举的兵刃,无由来令沈追感到威胁。
幸而是由他自己做主,不然这么插进去定是生不如死。他掰开一边臀肉,放松身体,屏息缓缓坐了下去。
窄小的穴口竭力套弄顶端,撑开到没有一丝褶皱,肉刃破开肠穴时,引得内壁疯狂痉挛不遗余力地挤压性器。沈追下身满胀,行到一半眉心微蹙,低喘道:“呜……”
他撑着沈行风的腰忍受着侵犯,只是面上再如何难耐,两人连接的私处都遮在衣服下不显露分毫。沈追缓了缓,就着插入一半的性器左右摆动臀,提起腰小幅度操干穴肉。
这样弄了一会儿显然是见了成效,里头越来越软,他顺利地吞到了底。彻底撑开的穴口咬紧根部,臀尖紧紧压向下体,挤出外溢的肉浪。
沈追像是被填满到无法容纳分毫,动一下都要撑破,双手撑着沈行风的腹部不知所措。沈行风任他掌控节奏,双眸如澄澈湖泊沉默地映照着他。
想到他一直看着自己做这些事,沈追耻意上涌,身体泛起潮红。体内饱胀唤起那夜又痛又快的知觉,可是那个人不是他,沈行风与他远隔千里一无所知。叛主的惶惑,被凌辱的恨意与一种晦暗的庆幸交织在一起,几乎令他无地自容。
沈追拔出紧紧吸着性器的肠肉,又坐了回去。他如愿看到沈行风眼神动摇,有些自暴自弃地想,永远也别知道好了。
他已在那人身上留下了印记,恶咒到死不能消除,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到那畜牲,以他的鲜血来洗刷耻辱。
两人各怀心事,不约而同放过了对方异样之处。沈追迫切掩饰痕迹,连往常的咒骂都忘了。他一心只想早点结束,没有深究沈行风何时变得这么好说话。
越早结束意味着被他发现的可能越小,他拿过主动权,内壁软肉夹着性器抬腰抽送,每一下都奔着把沈行风弄射去。嫩红肠穴咬紧性器,狠狠吮过经络与表皮,抽到顶端快要脱离时龟头卡着穴口又将他拉了回去。
臀尖不断拍击着身下肉体,浮现两团红晕。猛烈地起落数次,就有湿淋淋的水液顺着性器连绵而下。沈追越来越快,后穴口撑得薄软,甚至被猛烈插送带进去一点,揉得一圈嫩肉泛红发肿。
他里面热得厉害,快把夹着的性器一起融化,穴里的热液搅出噗嗤噗嗤淫乱的声响。胡乱而猛烈的抽送时而粗鲁顶到凸起,快感成串地从穴芯里炸开,酥麻感沿着尾椎直窜后脑,沈追半个身体都爽到发麻。
眼前炸出成团的白光,他瞳孔微张一动不动,女穴显然是泄了,从密实的黑衣里坠下一片清液,拉出粘腻的银丝。沈追片刻后才回过神,双臂发软险些扑到他怀里。他揪紧的十指放在沈行风伤疤凸起的腹上,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找回自己的声音。
沈追喘息声中混着哽咽,身体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瑟缩。他想脱离沈行风,努力抬起臀想要拔出性器,可后穴舒服得太过,只能翕动穴口无意义地蠕动推挤。
沈追拔不出来,腰肢下塌自暴自弃地容纳着他。掌心下的身体缓缓开始回温,沈行风眼中平静的湖面像是掀起了一点风暴。对于沈追来说精疲力尽的高潮,对他来说只是一场微小的动荡。沈追再次拾起怨愤的身不由己之感。
他咬紧下唇,报复一般直起身子,骑马一样骑跨在沈行风的性器上。大开大合的颠簸之下,柔黑衣摆如裙裾来回扫着丰润的臀,一根含得湿淋淋的紫红阳物从衣摆下面吐露出来,又尽数没入雪玉大腿中间的密处。
他眼角湿红,垂眸看着激烈交合之下沈行风的模样。那人终于碎了薄冰一样的表面,自瞳孔深处现出些难以抗拒的沉迷。
沈追骑着他,心生报复得逞的快感。他又紧着身子套弄了几回性器,猛一抬头,忽而发现了沈行风床头放置的一面铜镜。
铜镜正对着他,只是因心事烦乱一直没有注意到。此时光亮的镜面映着他的脸,镜中本是一张极其俊美的面容,沉下眉头便如埋雪的玉,令人心生向往又惊惧于其寒凉。而他多出的右脸妖纹,却因淫欲而艳丽夺目,生生将这张脸染上媚气,连上挑的眼尾都含着春情。
明明除去这里,他们是一样的。沈追望着铜镜中自己高潮过后绯红的脸,一下一下抬起腰,让他继续操着自己的穴。
他问沈行风,“对着这张脸,你到底是怎么硬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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