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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憋尿/失禁/精神障碍等有点重口慎入)(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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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粉润的唇瓣上吻了一吻。

度过危险期后,沈易铭很快接祁安回到了沈宅。由于伤得太重,祁安接连两个月都没能下床,结果由于久卧,水府神经的后遗症非但不见好转,反而愈发严重。有时睡梦里,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尤其时常做起噩梦,头上冷汗一层层地渗出来,身下的嫩物也淅淅沥沥地滴漏个不停。可他偏偏十分抗拒尿布,每次睡前沈易铭和女佣为他垫尿布时,他都别过脸去,像受了天大地耻辱似的,委屈得快要哭出来。沈易铭便舍弃了尿布,每天早起一两个时辰,若看床上尿了,便小心翼翼地把人儿抱起来,叫女佣进来换床褥。这样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难免被发现。得知沈易铭为了让自己心里舒服点,竟做到了如此地步,祁安心里自觉过意不去,从此便咬咬牙收起了最后这份小任性,晚上临睡前主动要求垫上尿布,美名其曰“这样子才睡得踏实”。

下面控制不住,虽然对祁安本人是个沉重的打击,但一直有人细心伺候着,在沈易铭看来倒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一世,只要人儿能在身边健健康康地活着,他便已经心满意足了。相较之下,时不时发作的憋胀之症才是他真正担心的。

据徐子致所言,这之中既有外伤的后遗症,也有心理作用的关系,这才导致水府神经彻底紊乱。有时他刚在睡梦中漏了尿,也尿不干净,一觉醒来却怎么也尿不出了。而后,越是憋着,越是难受疼痛,越是疼得厉害越是更排解不出来。

这一回,他一发作就是整整两天。前一天傍晚,他还倔强地要求仆人们扶自己坐在恭桶上,徒劳无功地使了半个时辰的劲儿;到了第二天早上,已是小脸青白地躺在人怀里,疼得动弹一下都不敢,断断续续地哼哼着难受。

沈易铭昨晚回得晚,如今才知道他已这样挨了两日。他无力地扯了扯沈易铭的衣服,意在让他别为难仆人们。

沈易铭握住那只沁凉的小手,心疼地说:“实在不行,去医院吧?”祁安却勉力地摇了摇头,用气音吐出“不要”两个字。

沈易铭心里也清楚,医院引进的西医技术还不够发达,去了八成也只会让徐子致束手无策,最多是开一些止痛、麻醉和抗感染的药物——何况最近抗生素的供应又收紧了,连他也没把握能从那些洋人手里搞到一支。

只能先试试老法子了。沈易铭小心翼翼地把人儿圈在怀里,过分纤细的腰肢下面,小腹已经胀起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身下的尿布是干燥的,整晚也没留下一滴。

沈易铭为他的胯部盖了一层轻薄的小毯,让老大夫进来施针。长长的银针一根根精准地旋进皮肤里,人儿被沈易铭的大手挡着眼睛,被穴位传来酸痛刺激的身子一阵阵战栗。

老大夫退出去后,又换上两个侍女,跪在床边,柔夷捧起伸出帐外的两只小巧玉足,轻柔地按着足底几处敏感的穴位。而沈易铭在身后抱着人儿纤弱的身子,温热的大手一只在小腹轻轻打着圈,另一只取了点消炎镇痛的药膏,顺抚着白玉般的腿间那根有些红肿的小嫩茎。

人儿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身子被强烈的尿意激得一下一下地打着摆子,冷汗淋漓而下,可是已憋得有些发紫的铃口却一滴也不见。

似乎还差了那么一点点。沈易铭灵机一动,用手指轻挠了两下他的腿根。人儿浑身猛地一激灵,终于从分身尖端颤巍巍地吐出了一两滴晶莹的尿液。

但这还远远不够。人儿的模样变得更痛苦了,紧闭着双眼,秀眉紧皱,血色尽失的唇瓣不停地发抖。

“不要……疼啊……疼……不要碰……”

“安安,哪里在疼?疼得更厉害了吗?”

“不……呜……求……求你们……不要……”竟像是被什么魇住了,混乱不清地越哭越凶。

“安安?安安!”沈易铭拍了拍人儿被泪水打湿的脸颊。他已然明白过来,是自己刚才的触碰勾起了那些恐怖的回忆,让人儿在半昏半醒间坠入了梦魇,“醒醒,安安!是我,是二哥,你看看我。”

祁安怔怔地睁开半只眼,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花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确认自己是安全的。

沈易铭吻去他眼角的泪花:“再放松一点,很快就不疼了,相信我,交给我。”

祁安懵懵懂懂地看着眼前的人,表情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沈易铭继续轻挠着他的大腿根,手指渐渐向后游走,直至碰到了那隐秘的一点。怀里的人儿猛地战栗了一下,充满抗拒地绞起双腿。

“放松点宝宝,不会有事的。”沈易铭浅浅地吻着人儿的嘴唇,一点点引导着他松弛下来,而沾着药膏的手指则趁机溜进了小穴。那里曾经受过最残忍的蹂躏,指肚抚过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疤痕时,自己仿佛也被一刀刀地割在心上。

“啊啊……不要……会、会疼的……”祁安的眼中溅出惊慌的泪水。

“疼么?告诉我,安安。”

“……不……唔……”

“没有在疼,对不对?”

“唔嗯……”人儿不自觉地舒出了一口气,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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