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来见她失神脸上泪儿横斜也是懊悔不已缓缓抽出半根抚着她的背顺气 以(1 / 2)
守玉经了那么一闹,再没了力气,眼皮越来越沉,坐着坐着就往水里滑。
到底记着熙来还跟堵石门似的站在那里,也不敢真的放任自己睡死过去。
她底下虽瞧着完好如初,里头却仍是酸涩难耐,没有全然恢复。
怕显出怠惰本相,惹出冷面二师兄熙来的气性,按着修行一晚上。
这样的惩罚是她自找的,却算不得师兄坏规矩,守玉心中焦急,他那样大的物事,如何受的住?
“二师兄可是要回去歇着了,师妹恭祝师兄晚安。”守玉撑起一个笑脸,狗腿之情溢于言表。
熙来扯扯嘴角,也回了一个笑,“漫漫长夜,不急于一时。”
“二师兄好雅兴。”守玉干巴巴道,脸上的笑越发撑不住。
“上来。”他满眼兴味,一瞬不瞬盯住她。
守玉在水里的手不由自主握成了拳,迫于惯来有之的威压,渐渐放弃了所有讨巧的说辞,硬着头皮爬上了岸,水淋淋立在他面前。
见她乌发透湿,贴满脊背,熙来伸手揉了揉,掌心聚着气,两下便揉干了。
“发簪呢?”他摊开手,说的是守玉平时惯常带的那支乌木长发簪。
“从树上下来时折了。”
守玉感到头皮一紧,回头望见托着自己长发的熙来,一双眸子寒意深深,如同冰洞雪窟。
她忙服软,“我知道那是师兄亲手做的,可是已经断了不是吗,守玉没用,哥哥再给我做个可好?”
不知道是守玉乖巧的腔调,还是最后那个软乎乎的称谓,熙来的神情总算是松弛了些。
“砍了那老树做给你吧,你要几个?”,熙来挑眉道,放下手,不去折腾守玉的头发。
“师兄说什么?”守玉蓦的睁大眼,他甚少听见熙来说这样偏心眼的话。
他没再说话,守玉咽着口水,看二师兄熙来脱了外袍,却裹在她身上。
“师兄也听到了绿娇的话吗?”守玉盯着给自己系腰带的熙来,莫名感到不安,比想到被他插一晚上更不安,便不由自主地握住他的手。
“她心性已坏,不适合修炼此道,明日我会禀明师尊,给她一个处置。”熙来抽出手,安慰般拍拍她的手背。
“师兄这是在给玉儿出……气?”守玉被抬起一条腿,突如其来的失衡感使她搂紧了熙来。
“我从不做这等无趣之事,只是为师门安稳。”不等她站稳,熙来伸出一指,顶着那腿心柔润软肉的推拒,刺了进去。
守玉脑中一白,立在地上的脚跳了几条,才勉强稳住,穴儿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很快是第二根手指。
“呀……好哥哥,别呀。”她被刺激得满眼泪,想不通为什么,给她穿上了衣服,还要这般。
“腿心一软求饶比谁都快,还怪别人说你,嗯?”熙来垂首,含住她的耳朵,情状亲密却克制,似是把玩收在怀里许多年的珍宝。
守玉扭着腰,忍着口里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
她觉察到今夜熙来的不同,他似乎有点儿难过,不知是为着什么。
她便踮起脚,攀紧了熙来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舔他的耳垂,吻他的嘴角,耳厮鬓磨。
拉扯间闻到一股子不陌生的酒香,穴儿里师兄的手指扣弄不止,发散的是同样的气味儿,守玉俏脸一红,“师兄今夜怎的喝了酒?”
这酒味儿她认得,是游师兄将她的身子浸在酒缸里,用玉势调弄出半缸蜜液,合着后山上的奇花珍草泡的,名唤玉娇春。
“没得你的每一晚,我都是这般醉着才能捱过的,你信不信?”那样的酒从来不是为着醉人,它挑起最无端的情欲,熙来却要压回去。
守玉有点儿发懵,二师兄的指间凝聚着真气,助她复原每一道细小的伤痕,身上的痛楚消失,心上的痛楚便如水落石出,要命的是,她当下的见识,并不知道自己的境地是怎样的可悲。
而熙来显然是知道的,他知道,他满心痛惜,为着守玉不受这样的苦楚,他隐瞒下来。
可是守玉到底天资聪颖,她搂紧了也盯住了他,“师兄也想要山下那般的,一世只得一双人吗,你也要玉儿做那样的贞烈女子吗?”
“我没这样说。”他在嘴硬,偏过目光,不理她,指间捏着的回春决一点儿不散,在那温暖的穴里进进出出,他也想守玉轻松些,而克制压抑欲望,劝着也骗着自己这也是修行。
“可师兄的所作所为分明是在体现心里的想法,你为什么不向其他的师兄一样,在超过修行时辰之外的时候肏弄我?”守玉笑着,不顾眼里清泪涟涟也要笑着,“你明明爱洁成癖,若不是我这身子一日也离不了人,你可愿旁的师兄一道儿分享?”
“师妹小性儿,便也觉得人人都小性不成?”熙来错过她热烈的目光,好像今夜喝的烂醉的人不是自己,好像生生忍住杀欲的人不是自己。
守玉当时躲在池子里时,心如明镜,她感受到森然的杀气,要不是她跳出来给了绿娇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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