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面镜窥鸟洞从洞里伸出的脏兮兮的小鸡巴惹人爱怜认真帮小鸡巴打手枪淫汁四溅(1 / 3)
第二个区也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进入的,有点像北方常见的公共浴室,里面有厕所,有淋浴花洒,还有按摩用的床。
在这里,花点钱就能享受到额外的鸡巴按摩和舔肛的服务。
里面的人也是最多的,赤条条的胴体在咖啡色的按摩床上相互交叠着,像是什么纠缠成一团的肉虫子在拼命蠕动,喘息和淫叫声不绝于耳。
中间的空地里,围拢着很多人,都在嬉笑,在他们的间隙里,邢洋辰瞥见了一个禁欲者,像耍杂技那样,被很多只手托在空中。
那个禁欲者也很年轻,正懒洋洋地叼着其中一个性瘾者的鸡巴口交。他的地铁工作服扔在地上,被人们踩在脚底,赤裸的身体上覆满了手,都在肆意地猥亵他。
邢洋辰走楼梯上了二楼,从越来越高的视角里,他才终于看清了那名禁欲者。
他的一只脚被人贪婪地含在嘴里吮吸,另一只被人攥在手里用鸡巴来回操着脚底板,一些人把手指插进了他的肛门里,但不是帮他按摩前列腺,而是戏弄地把他的肛口拉往不同的方向,他的肛门里插着一根水管,像尾巴一样垂落在地上,大量的泡沫和水从他的肛门里涌出来。
邢洋辰注意到他的阴茎上套着一个精致的鸟笼型贞操锁,他马上意识到,这个禁欲者还没有彻底的被开发完毕,虽然他的口腔和肛门都容纳过男人的鸡巴,并允许他们射在他身体里面,但他还没有插过别人,阴茎还没有失去贞洁。
那么他洗澡的地方应该跟邢洋辰一样在二楼,而不是在二区。
看情形,他是在二楼洗完澡,下楼正准备去地铁车厢“工作”的时候,被性瘾者们当作猎物掳住了。
虽然只要是地铁站覆盖的范围,都能用来当作“工作”地点,但要是没有刷工作卡的话,就不能算上了岗,相当于是义务劳动。
邢洋辰移转开了视线。
二楼的浴室比一楼的要干净一些,在这里,禁欲者和性瘾者分成了两个区。
邢洋辰走进了专供禁欲者使用的三区。
浴室里面是一个接一个的隔间,有的隔间只能容纳一个人洗澡,也有可以容纳两个或三四个人的,但大多没有门,淋浴喷头都在隔间的侧边,从门口望进去,正对的不是墙壁,而是一整面从天花板连接下来的落地镜。
邢洋辰刚走进一个小隔间,就立刻发现那其实是面单向透视镜。
当他洗澡的时候,镜子后面的人可以清清楚楚看见他的所有动作,但他却连镜子后面有没有人、有多少人在都不知道。
他不喜欢这种被窥探的感觉。
邢洋辰停下了正解开袖口纽扣的手,环顾了一下四周。
单向透视镜上有个圆圆的洞,位置不是很高,正好到腰的地方。
隔间的外面靠墙的位置是一排裸露的淋浴喷头,墙上也是一整面单向的落地镜,每一个淋浴喷头旁都有这样圆圆的洞。
就连浴室附带的两间玻璃厕所里面,也是同样的镜子,同样的洞。
邢洋辰明白了,这就是地铁站特地布置的。三区和四区并不是像他最开始以为的那样,分为左右两边,而应该是内外两层,性瘾者们的浴室呈C字型,毫无死角地把他们包裹在里面。
整个地铁站,包括这座浴室楼,都是依据性瘾者们的性癖好所建的。
而禁欲者们在这里,只是为了服务性瘾者们,供他们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
他又抿起了嘴唇,将领带从脖子上拽下来,一个接一个地解开衬衫的衣扣。
当他脱下校服和衬衫,折好了放进浴室储物柜里,回过头来准备解开皮带的时候,从隔间的洞里,抖抖瑟瑟地探出了一根肮脏的鸡巴。
那根鸡巴上沾满了污泥,活像是刚被人放在脚下践踏过的样子。
邢洋辰看着那根鸡巴,眉头一皱,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刚才他见到的那个禁欲者。
他脸上的表情,并不是乐在其中,甚至不太喜欢为这些人口交,可他并没有反抗,反而很配合地吐出舌头,张大口,让鸡巴可以深深顶进他的喉咙里,在那里进行抽插。
邢洋辰扪心自问,如果是他的话,能不能做到那么敬业呢?
一瞬间的犹豫,又或者是不假思索地,他解开皮带,把它折了一下,把皮带尾塞进皮带圈里,拉直,做成了一个小扣。
他用那个小扣圈住了那根鸡巴,并勒紧了它。
现在那根鸡巴动也不能动,完完全全被他控制了。
邢洋辰松开手,面对着单面镜,解开裤头,把长裤和底裤都一一脱掉,簇新的棉袜团成团,塞进皮鞋里。
当他弯腰放鞋子的时候,对方肯定能看到他撅起的屁股,或者还会看见他瑟缩在臀缝里的肛门,饥渴又羞涩的耸动着。
对面那个性瘾者会一眼就看穿他的肠道已经湿透了吗?
邢洋辰扭开淋浴龙头,将花洒浇在那根鸡巴上。
随着水流的冲刷,鸡巴的真面目也透露了出来,它是那么小,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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